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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觅听燕无归跟探子一样问了半天,实在是忍不住了。说道:“你要想做什么,我都可以陪着你去做嘛。我们也未必要等到现实世界对不对?”
“就在这儿也是可以的。”
云觅还在燕无归脸上看了好久,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这么明显吗?”燕无归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讶然。
“不过我也不问了。”
云觅摆了摆手:“你这段时间就一直都是神神秘秘,挺反常的。我也早就习惯了。你有秘密,你想说的话就说,不想说,我也不好奇。”
燕无归莫名感觉心口一疼。
之前云觅问的时候,他憋着不能说。
如今能说了,云觅又讲,她不听了。
云觅是给了燕无归隐私权,但是他不要,他不需要隐私。
他就想被云觅掌控地死死的。
这样可以极大的满足他的安全感。
之前他可不是这么想的。
两个心思敏感,极度缺爱的人凑在一起,总有一方要低头。
燕无归做这个低头的人。
“你等这次结束任务后,回到系统空间,有我给你的惊喜。”
云觅猛地就抽了手:“你说我敏感词了!”
系统内,不能说系统的。
但是燕无归好像没有被电一样。她摸了摸燕无归的心口问道:“你有没有觉得,心脏有些疼?”
“没有。”
“别装了。我又不是没违规过。”
云觅劝阻道:“以后说话还是要过一下脑子的,你要是把心脏给电废了,到时候这个世界就又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虽然活着固然好,但是一个人孤独的活着,就很没有意思了。”
“你可以交朋友。”
燕无归顺着说道。
云觅拉扯家门口的手停在半空中问道:“你是在学程景焕吗?”
“我干嘛要学他。”
“那就别让我交朋友。”
云觅丢下这么一句话。
她要做个极度需要燕无归的人,除了燕无归谁都不需要的人。这样,燕无归才会心疼她,才会永远留在她身边。不会想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好。”
燕无归紧跟着进了家门。
他又何尝不懂云觅的想法。
因为他偏执,独占欲极强。所以云觅才这样的。在他低头的时候,云觅也在向他靠近。
这可能就是两个人在一起的意义吧。
无关情、欲。
他们两个世界了,没有轰轰烈烈,平淡的似水。可是也能体会出来各种的滋味。
世界那么大,她会跟他一起,携手在一起。日子久又怎么样。
他总是能从云觅身上发现新的乐趣。
就比如现在,她正烧着香,念念有词。
“保佑我发财,保佑我发财!”
明明那堂口的仙家都是用来抓鬼,帮人办事儿的,现在成了云觅的吉祥物。
她上了香,神神叨叨地又钻进里屋来说道:“这冀城太干净了,有时候我都怀疑我的阴阳眼是不是没有了。”
“那时候不是被吓得瑟瑟发抖吗?怎么如今还想着了。”
“你不知道。”
云觅凑过来小声说:“有时候看着那群鬼魂,我总能体会到看4D电影恐怖片的乐趣。”
“之前又不是没见过。”
“不一样的。”
云觅哼哼着,从床边儿的小柜子里抱出来自己的雷劈木剑,说道:“其实,咱们应该会一趟杉西的。总是要去祭拜祭拜师父的。现在世道都平和了。咱们的灾啊难啊的也不见了。受了师父这么多的庇荫。”
云觅现在是真的把自己当个人看了。
活生生,有情感的人。
自从摆脱了血池圣女的身份,她就放肆的宣泄着自己的情感。压在心头那块儿沉甸甸的石头,终于落地了。
“想回去看看,那就看看吧。”
云觅一听就开始收拾包袱。恨不得连夜就走。
“这么着急。”
“嗯,我想起来一出是一出,说不定等着我回过劲儿来,我就又不想去了呢。”
燕无归失笑:“看来,师父的庇荫也不过如此。”
“话不能这么说,举头三尺有神明。”云觅一本正经。
云觅跟燕无归还是没有选择连夜跑,第二天背上小包袱去买了火车票。
她素来就是买卧铺票的。
主要是硬座真的太难熬了。
这不是什么返乡的时候,火车里的人也不多,可是卧铺总有些人会脱鞋,那个味道弥漫的到处都是,又酸又臭。那些妇女都是嘴上不饶人的,讽刺了两句那人就只能把鞋穿上,骂骂咧咧也不敢太大声音。
云觅吐了吐舌头。
她喜欢去火车的厢节处站着,这儿慌得最厉害,而且还有风。吹的没有反胃的感觉就再回去。
想来,这个素质还是有待提升的。
云觅火车做了一天一夜这才到了杉西。
杉西城没有怎么变模样,还是当时那个破破烂烂的模样,小巷还是小巷,突兀的二层楼格外的少。
到底是交通不太方便。
云觅找到了自己家,看到家门开着,她愣了愣,听到里面妇女跟孝儿的声音。
难不成是席思远回来了?
云觅诧异地推开后,是陌生的面孔。
“你们是?”
云觅确定自己没有走错院子。
女人也打量着她跟燕无归,问道:“你找谁啊?”
“这是我家吧。”
女人当即就抱着孩子站起身:“你是不是找错门了?”
“怎么可能。这就是我家。”
“这是我掏钱买的房子。”女人嚷嚷着。屋里的男人赶忙走出来,云觅呵了一声,果然不认识。
“咋回事儿?”
男人说着杉西的方言。
女人跟她男人告状呢,说道:“这女的一进门就说,这是人家家的院子。”
“小同志,你是不是弄错了?”
云觅因为体质的原因,还保持着十八九的模样。她肯定的点头头:“绝对不会有错。这是我的院子。谁把院子卖给你们的?”
“我掏了钱就是我的!”
女人总是重复这这句话,云觅黑了半截脸:“你跟谁掏的钱?这房子,房产地契,写的都是我的名字,我没有做主卖房,谁敢卖我的房子!”
女人冷哼了一声,一副不搭理云觅的样子往后站了站。
她倒霉的老公就不得不出来交涉了。
“你有房契?”
“自然是有的。”
男人摊开手:“你拿出来,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