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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妹妹做事比你还冲动,自小让你妈惯坏了,杨晓明是个不错的酗子,是块干警察的料,男人自尊心比较强一些,喜欢女人仰视他的感觉,容不得女人瞧不起他,偏偏小莹就得理不饶人,是合是散,随他俩的缘吧?不管杨晓明是你妹妹的男朋友,还是?”钟父亲切的瞅着钟岩,话说到半截,忽然重重的叹了口气,沉默半天才说,“杨晓明永远是你的好兄弟,如果有一天,面对危险,你们是可以生死与共的,儿子,懂吗?”
钟岩心里道,要不是因为杨晓明是兄弟,他也不会为妹妹的事这么上火,对杨晓明,他可能真是武断了些。钟岩释然地笑了,他提起手边的水瓶用夹着半截烟头的手,轻轻拧开壶盖,替父亲添满水象父亲保证明天见到杨晓明,保证不用武力解决问题,一定文明教育。
“我看这个杨晓明八成中邪了,得有人教育教育他,我女儿哪儿不如那个?”钟母从东边卧室出来,听到儿子的话,接口道。钟父忙招呼老伴坐下和儿子好好聊聊。
“妈?听你的意思,那杨晓明真的是移情别恋,爱上别的女孩子了?”钟岩拉母亲在身边坐下,从茶几底下拿出一小杯,给母亲倒了杯水,递母亲手里,“妈,你喝口水,不过,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比较多,也没见过他跟什么别的女孩子约会?”
“要是爱上别的女孩子倒好了,还不是和你一样?”钟母把杯子放下,有些生气地瞅了钟岩一眼。
钟父好象怕老伴说多了话,忙支吾着岔开话题,说儿子工作上一直比较出色,这个作为父亲他感觉骄傲,也不用他操心,但感情上的事,可能他真的老了,看不懂年轻人的事了。钟母哽咽着只是唤了声儿子就抹开眼泪。
钟岩捻灭手中的烟头,从烟盒里又磕出一支,从裤袋里掏出打火机,点着,深深地吸了一口,朝一边吐出青灰色的烟圈,看一眼父亲,又转头看看母亲,暗红色的灯光里,母亲的白发却是那么清晰,忍不住,一只手轻轻抚摸了一下母亲的鬓发,嗔怪母亲怎么比妹妹都小了,说哭就哭啊。边从约巾包里抽出一片纸巾递给母亲擦泪,呶呶嘴指向卧室的方向问钟莹出来吃饭不?钟母接过纸巾拭泪,说钟莹发呆呢,一会再热吧,并自语着那杨晓明模样是长得帅了点儿,不就一个见习警察吗?
钟父有些生气地责怪老伴怎么就跟女儿一个口气,哪个警察不是从见习警察开始做起,儿子是,当初他也是。钟父和年轻一代的警察一样容不得别人瞧不起他的职业,那可是他一生钟爱的职业,为此奔忙了一生的,
钟母又埋怨钟父胳膊肘子硬往外捌,她就跟女儿一个口气了,瞧不上她们,她带女儿回老家单独过,让钟父和钟岩爷俩过。钟母还真生气了,把杯子重重地往茶几上一放,哭了。
钟岩望着母亲,瞅瞅父亲,唇角轻轻一扬,淡淡地笑了,他见过父母拌嘴吵架,最后母亲总是拿出杀手锏分孩子,把他们兄妹俩一人分一个,然后父亲就妥协。钟岩撒娇地给母亲拭泪,“妈?您看你您,爸也就那么一说,再说,我可你是儿子,你舍得吗?”钟母抹着泪叹息怎么就生了他们这一对小冤家,大的大的鬼迷心窍,小的小的象中了邪魔。
钟岩抽了口烟,转头有些疑惑地看着母亲,听出话语里有些不对,但他一时还没反应过来。钟父忙递眼色给老伴儿,让她去看看钟莹,他和儿子好好谈谈。
钟母终于憋不住了,她一把甩开钟父,站起来呼呼地说,“有什么不好说的,我看到半夜你也说不出口,都怪那丁雨薇,她就是个狐狸精,勾引我儿子,也就罢了,这头还没算清楚,她又?”
听到从母亲口中吐出丁雨薇的名字,钟岩的脸色刷的一下变了,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他吃惊地瞪大了眼睛,怔怔地望着母亲,木雕般怔在沙发上,手中的烟哆索着蔓延了指尖。
“好了,我跟岩儿谈谈,你回屋休息会儿?”钟父看到儿子大惊失色的脸,忙支开老伴。
“钟岩是我生的,自己的儿子,为什么我不能谈,手心手背都是肉啊,那丁雨薇怎么就那么贪心,天下的警察多的是,怎么就只抢我们家?”钟母哭着不肯走,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下来。
钟岩浑身颤抖着,剧烈地抖着,他似乎从母亲的话里听出了什么,胸口有种腥酸的洪流在翻腾着,他夹着烟头的手指颤抖着绷紧,握成了拳头,那段小小的还没燃尽的烟头被攥在手中捻碎。他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头部,象即将爆发的火山岩浆在汹涌着,聚集着,‘你是个好警察,会有个好前程,不要,不要上来,没用的,钟岩?忘了我吧……’丁雨薇绝望伤心的眼神,泪流满面的脸,无奈的话语一起涌现在他的脑海中,他感觉脑子顿炸开了一样。
他受伤的烈豹一样,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他站起身,机械地挪到母亲身边,慢慢地蹲下来,两只手死死地抓住母亲的双手,一双早已被伤痛溢满的星眸怔怔地瞅着母亲,“妈妈?你们见过她?”
“是!”钟父脸色闯凝重点点头。
“别怪我们多事,她是个已婚的女人,你和她在一起算是怎么回事儿?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要是他男人回来听到什么风言风语,儿子你会吃亏的,你是个警察,还年轻,要单位里的领导兄弟们知道这事儿,谁不戳咱脊梁骨儿?迈过这道槛儿,好日子好前途都还在头里呢?妈不想眼看着你糊涂下去,那晚上是我的主意,我给她钱,想给你了了这事儿。”
“妈?”钟岩几乎是呻吟着低喊,一张英俊的脸惨白得有些吓人,漆黑的眼眸里满是伤痛看着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