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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非多年前通过超级女声选秀出道,但她并不是因为“想唱就唱”而随便报了个名。
很小的时侯,她就迷上了音乐,甚至到了为乐痴狂,无心学习的地步。
为了让她“回头是岸”,好好学习,妈妈砸掉了她用来听歌的录音机。
谁知道,学渣许非居然摸索着把录音机给修好了。
这时家人才意识到,“学渣”并不是真的不学无术,而是她的精力都用在了音乐上。
后来,十多岁的许非如愿背上心爱的吉他,去帝都闯荡。
在那里,她住过潮湿逼仄的地下室,吃过不少苦头。为了糊口,还接了不少廉价的商演。
原本她并不觉得这样的日子多难熬。
年轻,梦想又尚未熄灭,她觉得穿过这段幽暗岁月,光明自会在前方。
直到有一天,她照例去参加商业演出。
广场上搭起一个舞台,准备就绪的许非背着吉他等候在台下。
“妈妈,她在干嘛呀?”这时,一个手里握着冰激凌的小女孩眨巴着眼睛望着她。
小女孩的妈妈飞快瞥了许非一眼。
许非永远忘不了那个眼神。
很轻蔑,如同她只是一直蝼蚁。
又仿佛带着一点痛心,这点微末情感来自于她作为一个母亲的发散联想。
“看到没?你要是不好好学习,以后只能跟她一样,没书念,到处混!”
“哦……”小女孩似懂非懂地应了一声。
许非却身体一僵,原来在别人眼里,她是这样的吗?
总有那么一个不起眼的瞬间,偏偏就会让人顿悟。
许非用余下来的时间一边赚钱,一边奋力学习。
那一年,她考入响当当的华夏军艺大学,后来还拜入着名歌唱家李单江门下。
参加超女,对她而言是厚积薄发,能取得不错的成绩并非偶然。
时隔十几年,她一直没有停止和音乐为伴的生活,她的嗓音清澈依旧,她的情感更加饱满,而她的技艺,早已融入音乐,不为炫技,只为浑然天成。
这样的表演,在《浪姐》这种业余小姐姐占了一大半的舞台上,真的很突出。
“也许她能拿到最高分,至少在声乐部分如此。”许多观众如是想。
让观众们意外的是,杜哗和霍汶希一点没有嫌弃许非的外形,给了她颇高的分数。陈其元给的分也不低。
反而是有望冲击满分的声乐部分,许非只得了零分。
戏剧性的情节牵动了观众的心,一些人当场就怒了。
“黑幕!!”
“u1s1,许非之前吵架是挺招黑,但没必要针对她吧?”
“呵呵,唐风是嫉妒了吧?嫉妒许非这首歌写的好。”
……
当时,弹幕上一边倒地为许非鸣不平。
打出零分的许风倒是没有卖关子,搞事后采访那套。而是当场给出理由:“你来参加这个节目,是因为你过气了,而且现在路人盘基本崩塌,说你是从零开始,并不过分。”
许风还真敢说啊。这一点倒也没错。
观众继续往下看。
“你必须很努力,才能被看到。我们导师会给你一首歌的时间,但如果是观众,可能只会给你一两秒,戳不到就换台。这个圈子很残酷的,这点你应该比我有体会。”
我们有这么无情吗?观众生气,两秒后,自己回答自己,是的,我们就是如此。
“最后,因为你是我们公司的艺人,所以我才敢凭心打分。你现在就是零分,但你能从起点上走多远?我会一直看着。好了,这就是导师兼老板给你的箴言,希望你不要不识抬举。”
什么?许非被天喵娱乐签了?
这句话信息量太大了,很多人第一反应是:“凭什么?”
但很快,他们又自己找到了理由:凭才华吧。
许风就是唐风,是个音乐才子。签下许非,想必是欣赏她的音乐能力。
光是《父亲的散文诗》,就不知感动了多少人,算是一首经典好歌了。
“虽然零分有点过分,但原来是自己人啊。”
“爱之深,要求才严格吧……”
“我有点期待许非接下来的表现,期待她突破零分,哈哈哈!”
“希望你别不识抬举?唐风还挺逗比的,连这个梗都知道,哈哈哈。”
“我感觉唐风有点任性,不过搞艺术的嘛,可以理解。”
……
气氛不再剑拔弩张,平平无奇的许非用唱歌让观众反转。
许风给她打了零分激起一波不平,这个“恶评委”随后又用一段点评再次来了个反转。
一浪接一浪,这是属于《浪姐》的精彩。
当黄小明一再鼓励许非说点什么时,她也没生气回怼,只是说:“我就不多说了,因为我说的没唱的好听。”
说罢还抱着吉他微微鞠躬。
看来许非的脾气也没有那么火爆啊,当她能感觉到善意,她便谦逊了起来。
观众的感官再次扭转。
黑转路人,再转微粉,一切自然而然就发生了。
《浪姐》第一期才刚播出,许风又开始录制第二期节目了。
第二期主要是姐姐们排练的一些花絮,以及四位导师对六首歌进行公演前的预评分。
许风一进录制棚就看到了精彩一幕。
叮当一脸委屈地从《艾瑞巴迪》排练室走了出来,在门口高高仰着头,可泪水还是没憋回去,就这么滑落下来。
正好经过的杜哗看到了这一幕。
才在微博上交锋过,杜哗原想当作没看到,可镜头已经跟了过来。
“我是荆棘,我是荆棘,拿了钱的荆棘……”杜哗在心中默念,而后关切地走了过去。
“叮当,怎么啦?”
看清来人,叮当也顿了顿,余光瞥到摄像机,于是脸色不变,继续抹泪:“觉得有点压力,觉得自己很没用……”
“不会的呀,你是最棒的,放轻松就好啦……”杜哗伸出双手帮叮当擦泪,不住安慰着。
“我不是……”叮当还在自我怀疑。
杜哗继续糊弄地安慰着,抬手又去拍叮当的背。
只是,别人拍背都是一只手。杜哗却两只手都伸出来了,还不断在叮当背上蹭着,神情也舒展开来。
这是要把叮当的眼泪擦到她背上的节奏吗?
察觉到了的叮当,双手抹了一把眼泪,抱住了杜哗:“谢谢!”两手也不老实,在杜哗背上游走。
许风嘴角微微抽,这些女人,一个个太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