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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礼现在有钱了,他没有去旅游,也没出去约猪朋狗友饮饮食食。
今晚,范礼吃过晚饭之后,就蹲在门口的磨刀石上,边抽烟边思考人生。
现在摆在范礼面前有两件大事,都是要急于解决和着手去办的。一件,就是要动工办酒厂,和办理相关证照手续;而另一件事,就是要正确处理好夫妻关系,正视和去解决结婚多年生不了孩子的问题。
范礼决定了,准备带老婆一起去正规医院,作个全面细致检查,看看问题出在哪一方,及早找到病因,尽早解决。
而对于媒婆三给他提出的各种建议,诸如借鸡生蛋啦,离婚重新找过女人啦等等,范礼认为都不可取!他认为,作为一个男人,就要负责任,敢担当,勇于正视和解决存在的问题。拿到手上的牌是已成大局,是好是坏都不要抱怨,更不要老想着去换过一手好牌,而是要尽一切努力去打好手上这副牌。
在门口抽完烟,范礼又回到屋里,开始去读那本《酿酒大法》,领悟制作白酒的基本流程技术。
现在范礼信心满满,他决定从一个小作坊开始,逐渐干出一番天地来。眼下的工作,首先是要在鹿景山脚搭建一座工房,把温泉引到工房内,并完善相关配套设施。
范礼把工作步骤一步一步写在个本子上,又初步给工房勾画了一张施工图。
这个时候,村组长范石伙来了。对范礼说:“今晚召集了群众在文化楼开个会,讨论下暖水坑种油菜花的事宜,你过来一下。”
范礼就说:“种就就呗,还开什么会,反正钱我是出了,你们睇菜吃饭,别超出预算就行了。”
范石伙就说:“话不能这么说,凡是办关于集体的事,都应该让群众有个知情权,听取下各方面的意见,集思广益,这才能把事情做好。况且你大冽冽的捐了一万元给集体,也应该当着群众的面,表彰一下,给你一个交代,给群众一个知情。”
“那好吧,我收拾一下就过去了!”范礼说。
范石伙走了之后,范礼收拾好台上东西,又往裤兜里揣了两包烟,就过村中文化楼了。
范礼进入了文化室,已经很多群众在那里等着了,范木荣则是坐上了一架风柜斗上,见范礼进来,于是就说:“大老板来了!”
范礼就说:“大你条蔗咩,别乱说啊,扰乱秩序!”说完就摸了包烟出来,给在坐的男人一一派了支烟,然后找了个箩筐翻转,一庇股坐了上去,等开会。
组长范石伙开始讲话了:“各位群众,今晚召集大家开,主要是商议在暖水坑种植油菜花,提升望牛岭村生态景观一事。……”
刚说到这里,风柜斗上的范木荣放了一个响庇,把在坐的人引得哄笑起来。
范石伙就对范木荣说了:“喂,胡须佬,有庇能不能忍着点?的确忍不了就出广场外面放了才回来,别耽误开会。”
范木荣捂着嘴在笑:“好,好,我下次会注意的了,你继续开会。”
范石伙清下嗓门,准备往下说,但又不知说到哪,于是就问:“我刚才讲到哪了?”
“在暖水坑种油菜花。”
“对,准备在暖水坑种油菜花。”范石伙接着说:“还有一件事,有必要向大家公开表场下的。就是我们的热心村民范礼为这项工程捐助了一万元,在这里,我们对范礼表示衷心感谢!”
范石伙说完就带头鼓起掌来,在座的群众也跟着鼓掌。
掌声渐渐平息,范石伙接着说:“对于在暖水坑种植油菜花一事,现在想听取下群众们的意见,看看有什么更好的方案,拿出来大家参详一下!”
会场静了下来,没有人来提建议。
范石伙看了一眼坐在风柜斗上的范木荣,就说:“胡须佬,平时像斩开莲藕那么多口,怎么现在不说话了?给提个建议吧!”
范木荣就说:“妖,我们这些小学鸡,大字不识多个,懂个屁啊?你应该找个出去见过大世面的,或者是大学生来发表下意见嘛!”
范石伙一听,觉得有道理。于是环视一下会场,有了,他发现了范智涵。
这个范智涵是华农大毕业生,现在在珠三角某村担任村官,今天休息回家,刚好碰到了开会,于是也来凑个热闹。
“智涵,你出来讲几句,提个好建议。”范石伙说。
范智涵出来了,也不客套什么,而是直入主题:“我认为种油菜花,只有观赏性,不能带来实际收益。不符合当前可持续发展的绿色理念……”
“看看吧,读过书,见过大世面的人就是牛,说句话都与众不同的。”风柜斗上的范木荣就说了。
“别打乱话柄!”范石伙向范木荣打了个手势。
范智涵继续往下说:“就我个人认为,应该考虑去种植一些既有观赏价值,又能带来一定经济收益的农作物,让一些有劳动能力的村民参与其中,为集体,为个人增加一些实质性的收入……”
“这个提议不错!”范石伙说:“具体可以种植些什么作物呢?”
智涵说:“可以种植火龙果,发财树等。我认为种火龙果比较好一点,有很好的观赏性,况且经济效益也不错!”
“那就种火龙果好了。”村民们都一致通过了。
接下来就是安排人手牛工去犁地整地,具体事项,不一一细表了。
第二天,范礼来到了石坑文创小镇,他想找泥水佬马骝强商量搭建酒厂事宜。
到了文创小镇,见马骝强正指挥一班泥水杂工在为美食节搭建临时摊档。
范礼走到马骝强身边,递了支烟过去:“很忙啊?强哥。”
马骝强拍了拍手上尘土,说:“没办法啦,过几天美食开幕,时间紧。是了,你不是有一坛百年佳酿要拿过来拍卖的吗?”
范礼就说:“一早卖了,钱都存入了信用社了!”
“卖了多钱?”马骝强问。
“不多,十八万!”
马骝强一听,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你那坛东西卖了十八万?你走了什么狗屎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