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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是从传出来的。
也是死亡最先开始的地方,那个扑街又有病的扑街作者沈悦!
听那声音,有点像是那个“劳改犯”的声音。
不管是谁,这个时候让姜鱼去见死不救那几乎是不可能。
所以将直接避开了那挂在走廊上边的老夫妻尸体,避开了那滴答的鲜血,闯入。
果然。
那个男人真的是怂,此时被人绑在之前沈悦坐的那一张椅子上,瞳孔剧烈放大。
在他对面,竟就是刘阿毛那一颗人头。
哦豁。
“劳改犯”被绑在椅子上,直直面对着那一颗人头。
这多吓人,根本就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来了,他们来了,不要杀我,我错了,求你们放过我。”
这货似乎有什么过错,此时看到姜鱼后,整个人都开始痉挛,舌头开始打结。
不好。
这样子对方极可能会精神崩溃或者吓死。
“闭嘴。”唯一的办法就是镇魂。
姜鱼大吼一声,想让他情绪平静下来,但是失败了。
“劳改犯”看姜鱼的目光越来越惊恐,他下身已经传来一股骚臭。
好家伙。
是何等的恐惧,竟让一个成年人吓到屎尿乱流,情绪崩溃!
此时情况万分危机。
环顾四周,没有看到金怀玉。
也就是说。
就他去一楼折腾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二楼仅存的四个幸存者,两死,一失踪!
而眼前这个唯一的幸存者,或许见到了什么极为不寻常的东西,即将要疯掉。
对方,很凶狠,很有实力。
一不小心就要翻船。
“哈哈哈~我是一只小鸭子,咿呀咿呀哟!”
“爸爸,糖糖,甜。”
姜鱼本想再吼一声,但是看着“劳改犯”那双瞳突然失去了神采,知晓完了。
这完全疯了。
唯一的线索就这样断了。
姜鱼突然觉得有些狂躁,手里的消防斧直接砸在床上。
“duang~”
又是那种声音。
姜鱼一愣。
莫非。
这的房间也是躺在墓碑之上?
想到这里,姜鱼没有停留,举起斧头就是一顿造,至于刘阿毛的人头,他是直接卷起床单罩住就给扔了出去。
包着人头,就像包裹着一个皮球。
果然。
的床垫之下也是墓碑,一样不认识的文字,一样鬼画符一样的符号。
这就有点东西了。
一楼冥居招阴,二楼房间养煞气,那三楼当然就是借势了。
看了一眼已经傻笑,嘴角留着口水的男人,姜鱼叹息一声。
这个时候,带他走肯定不现实。
想罢,姜鱼提起消防斧出了门。
老夫妻的尸体还挂在走廊,光滑的走廊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从预制板里边留下的钩子。
而那钩子暗红的颜色,姜鱼一眼就看出来,那根本不是寻常铁锈的颜色。
或许,沈悦记录的没问题,这红火旅馆该叫地狱旅馆。
而此时两老头就跟腊鱼一样被钩子从天灵盖里边挂在上边。
凄惨,恐怖。
姜鱼在想,一般人是如何将两个人在短时间内,将两个加起来两百多斤的老头挂在走廊的过道上的。
地上没有任何工具的痕迹。
之前沈悦以及纹身男死的时候,地上是洒落鲜血的。
此时脚印倒是很多,但根本就没有桌子,梯子那种落脚甚至拖拉受力的痕迹。
这很玄啊。
而看两个老头的死因,好像是被斧头劈杀的?
姜鱼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消防斧,好家伙,他可是斧不离身。
对方这斧头是从哪里来的?
一楼?
他刚才就在一楼。
二楼?
二楼的消防斧在他手里拿着,一刻都没分离。
那么。
姜鱼看向三楼的楼梯,猜想这凶手莫非是从三楼下来的?
如今姜鱼就算是想要将两个老头子的尸体放下来,以他一人之力,也是无法办到大。
“荡秋千,荡秋千,电梯好玩。”那个男人突然从探出头来,拍掌大笑,打断了姜鱼的思绪。
卧槽。
吓姜鱼一大跳,这货不是被绑着吗?
谁给他解开的?
他将两个老头挂在走廊上看做是荡秋千,坐电梯?
这尼玛什么逻辑,神经病果然出乎意料。
也不知道沈悦那个神经病是怎么来到这个红火旅馆的。
他的故事又是怎么写出来的。
想到这里,姜鱼觉得那个沈悦也是可怜,本就是一个扑街作家,非但有了神经病与被害妄想症,现在人都交代在罗山县这个小地方。
真是可怜呢。
不过。
比起已死的人。
他现在必须要找到消失的金怀玉。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你知道那个小女孩哪儿去了?”姜鱼问那个男子,眼睛瞥向的房间,要是凶手还躲在里边。
他不想打草惊蛇。
“咻,火箭,飞了,飞咯,好玩。”男子说,双手指着天花板。
飞了?
卧槽。
姜鱼感觉头大,这神经病果然是自娱自乐的吗?
就是说话功夫,男子来到了姜鱼面前,一把抓住了那老头子的尸体,然后双手抱在了对方腿上。
他整个人直接抱住那一双开始僵硬的大腿,开始椅起来。
“荡秋千,好玩,爸爸一起玩啊。”男子招呼姜鱼一起玩。
你大爷啊。
姜鱼感觉一激灵,一个估摸着四十岁的家伙喊你爸爸,然后抱着尸体的大腿喊一起荡秋千。
这妥妥的要人命。
姜鱼也没心思去看了,这个神经病放出来,果然碍事。
“下来。”姜鱼大吼一声,要是将那天灵盖掀飞,尸体妥妥的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
糟糕,晚了。
话没说完,尸体就那么砸了下来。
一时间整个过道腥臭难闻,如同人间阿鼻。
尸体跌落在地,砸在男子身上,就剩一天灵盖挂在走廊顶部。
好吧。
姜鱼想吐。
但是那男子精神病一点都不怕,一把推开尸体,开始椅老头子的尸体。
姜鱼已经不想去看那画面了,极度的恶心感,让他不由自主的反胃。
他不想管这个疯子了。
男子似乎椅老头子没有得到应答,又或者荡秋千不过瘾,又要去抱那老太太的尸体。
这还得了。
姜鱼挑起一脚,直接将他踢飞。
嘭的一声撞在过道的墙上。
“呜呜呜~爸爸不爱我了,痛痛,哇~”这声音。
姜鱼听了一阵恶汗。
谁是你爹,太恶心了。
但是对方是个神经病,也不能计较,心里恶心一下也就算了。
而且男子好歹是不去侮辱尸体了,至于那老太太,就让她挂在走廊算了,总比被拉爆了天灵盖,脑浆子洒一墙要好。
二楼现在唯一幸存者是这个神经病男子。
他可能是唯一的目击者。
“你要是不想死,跟我走。”姜鱼对这那个“劳改犯”说,他身上那种条纹装被鲜血染红,如同一件血一劈在身上,看起来很惊悚。
至于下身?
恶臭难闻,屎尿齐流就不要说了。
男子却死死靠在墙壁,对姜鱼的话置若罔闻。
“怕怕,来了,来了!”男子嘴里不断念叨着这几个字。
姜鱼却并没有感应到什么异常,没有鬼物,没有活人。
“在那里!”男子突然指向杂物间对面的休息室。
姜鱼眼睛一缩。
这二楼所有的房间他都去看过,唯独遗漏了那杂物间对面的休息室!
草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