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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姜鱼醒过来的时候,正躺在一张石板床上。
脑袋巨疼,浑身难受。
拍了拍脑袋,姜鱼看向四周,发现这场景似曾相识。
仔细一回想,这尼玛不就是跟罗山派出所那汹屋一样似的么,只是这屋子还好,开了一个面积不到一百厘米的小方格。
仅够取光,逃之无望。
他只记得走上了金天和家里别墅的转梯,然后遇见了一个人。
那个人的眼睛很漂亮,仔细回想,却什么都不记得。
很快,就有人开了门。
姜鱼在内心冷笑,自己一醒过来对方就马上来了,显然这屋子里是有监控设备的。
是个熟悉人,衅。
对方冷着一张脸,让姜鱼下意识觉得不妙,他后边跟着叶正英。
姜鱼本想问一下为什么,但是叶正英似乎看穿了他心思,微微摇头,然后继续面无表情。
姜鱼愕然。
很快。
姜鱼被带离了汹屋,审讯室。
衅,叶正英两个人搭档。
三人对视,谁都没开口,几乎沉默了十多分钟。
姜鱼甚至都能感觉到空气在流动,刚从汹屋出来,刺眼的日光灯让他下意识微眯着眼睛。
啪嗒。
这声音出现的很突然,让姜鱼下意识一抖。
抬起头,发现是叶正英点燃了一根烟。
“看不出来,你眉清目秀却心狠手辣。”衅坑冷盯着姜鱼,脸上似笑非笑的样子,“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啊。”
“罗山派出所的事,不是我干的。”姜鱼以为对方说的是宁文山之死。
嘭的一声。
姜鱼这次又吓了一大跳,整个人要不是被锁在椅子上,他可能要站起来。
衅直接不按常理出牌,直接拍在了审讯桌上。
看不出来,这货竟也是个暴脾气。
不过,很遗憾,姜鱼只吃软不吃硬。
“一惊一乍,你他妈有病啊。”姜鱼可不给这衅面子,“咋咋呼呼的,你他娘的开口就是老子心狠手辣,我是吃你家米了,还是杀你家人了,干!”
“注意你的言辞。”叶正英开口。
姜鱼本想继续喷下去的,但是在叶正英极为严厉的目光注视下,恶狠狠的哼了一声,闭嘴。
“昨天晚上,你在滨江别墅,残杀金天和一家三口以及保姆跟他家亲戚,人证物证俱在。”衅冷冷盯着姜鱼,“至于罗山派出所的惨案是不是你做的,我们自然有办法知道。”
姜鱼惊呆了。
“等等,你说什么,金天和死了?”如同晴天霹雳,姜鱼感觉自己似乎又被人扔进了一个坑里。
他焦急的看向叶正英,我昨天晚上……
“咳咳。”叶正英似乎抽烟抽急了,呛住嗓子,咳嗽了几声。
而这几声,刚好把姜鱼的话打断。
“仔细的将你昨天晚上所作所为,事无巨细的详细说明。”叶正英拿起桌上的笔,准备做笔记。
姜鱼低下头。
不知道叶正英是什么打算,但是他很明显是不想暴露两人见过面的事实。
“我可以沉默吗?”过了几分钟。“我可以极为负责任的告诉你们,人不是我杀的,这是个阴谋。”
“哼。”衅冷笑一声,“阴谋?你不仅残忍的犯下命案,并且还有一桩杀人未遂以及抢劫案件……”
“你放屁,我怎么可……”姜鱼这一下自己都感觉泄气了。
莫非是那个主播出了什么问题,凌晨将他丢在荒郊野外的,要真是出了事故的话,姜鱼感觉的确是自己的责任。
“段康河要是没事的话,杀人未遂值得推敲,但是抢劫孙小莫的车的话。”叶正英稍微停顿了一下,“那车估价三十来万,要是按照抢劫罪来算的话。”
叶正英没开口,盯着姜鱼。
发现姜鱼也敲极为认真的看着他。
“以你目前的情况来说,基本是三年以上十年以下。”
哦豁,姜鱼感觉浑身都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抽离了力气。
“鉴于你身上可能还背负命案,要是一经查证,你几乎等于完蛋了。”
等等。
“那破车,值三十万?”姜鱼惊呆了,那一个破吉普,顶天也就是七八万块钱。
“人家是经过备案改装的。”叶正英这次看都没看姜鱼。
好吧。
姜鱼感觉这次可能真的要再了,当下无力的坐下。
“这车真是我抢的,但是杀人的事我没干过。”
“你从医院你逃出去,抢个车去郊区干嘛?是否还有同伙。”衅见缝插针,以为姜鱼打开了心防。
可接下来不管衅怎么问,怎么软硬兼施,姜鱼都如同神不守舍一样,好似丢了魂,再也不开口。
反正叶正英他们什么时候走的不知道,怎么回到汹屋的也不知道。
等他回过来神来。
估摸着接近午夜了,姜鱼感觉自己饿的不行。
毕竟这几天从罗山回来,他就没好好吃过一顿饭,至于睡觉?
除了昏迷了两次,几乎没有闭眼的可能,他有病的。
可是昏迷并不能让姜鱼恢复精神,反而两次昏迷都不是他自愿,并且已经在心里留下了一个巨大阴影。
他怀疑,那个在封门村将他打晕的人跟在别墅将他打晕的人是一个人。
可是对方明明有能力将他弄死或者带走,为何最后又交给了警方。
姜鱼那是百思不得其解。
哐当。
门开了。
却是无人。
姜鱼一愣,随即感觉汗毛一立。
不是没有人,而是有阴物进来了。
看不到对方,这一点很奇怪,不过经历昨天晚上别墅转梯事件之后,此时姜鱼的接受能力大有改观。
很明显能看到汹屋之中凝聚了一层雾气。
这玩意跟个西游记一样,汹屋很快如同仙境。
对方捣鼓的如此神秘,姜鱼觉得对方或许只是不想让他看到真容罢了。
可是对方既能瞒过他的眼睛,为何有捣鼓出雾气这一出?
爱好?
排场?
还是其他?
“你身上有大君的气味。”声音很好听。
如同一个青春少女,不知道为何,姜鱼脑袋里下意识就蹦出了洛羽那老娘们的形象。
那老娘们几乎常年一身黑洛丽裙,搞的自己跟着歌德风的智障粉一样。
姜鱼选择沉默,对方有这个能力侵入汹屋,自然是躲过了外边看守的警察。
是以,叫喊与挣扎都没用。
因为他双手都被手铐铐住,对方要是有坏心眼,他是上天无路,下地无门。
“多么俊俏的人呢,,可惜是个哑巴。”对方不是一般的毒舌。
姜鱼堵住一口气,差点就要跟对方争论一番,可最后时刻,硬生生给忍住了。
“我知道你是正常的,你身上的气味不仅仅局限于大君,还有妖,帝君以及……”那个人说了一半就没继续。
这种说话的方式,让姜鱼恨不得一脚踹过去。
不过不得不承认,对方是吊起了他的胃口。
下意识在心里对号入座。
却仅仅是对上了一个妖,而这个妖估摸着是金怀玉。
“你知道拘灵阵吗?”那个人突然问。
“啥?”姜鱼一愣,盯着前方,眼里有着一丝不解与迷茫。
这真不是装的,他真不知道。
“没什么。”对方说了一句,然后雾气消散。
就这么走了?
走得也太干脆了。
姜鱼感觉自己云里雾里,对方是神龙不见首也不见尾,莫非来只是为了问一句什么阵?
好像是拘灵阵来着。
恩,他翻遍脑袋,没有任何关于那狗屁拘灵阵的印象。
抬头。
看着小窗口外边的漆黑世界,姜鱼感叹,自己今年怕不是有牢狱之灾与这汹屋有不解之缘。
这才短短几日,就已经二进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