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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耿氏平时没少往董成义身边凑,可惜对方一点儿也不给她机会,她心里很不服气。
要在这作坊里做事的这些娘子,她自认自己的样貌不是罪顶尖的,也是出类拔萃的,所以对于董成义的无感她总觉得是对方没看到自己的好。
那个月氏仗着有几分姿色,时常能靠近董成义,耿氏感到了危机,这才与姨母商量后,有了今日的一出。
月氏是酿酒作坊中最漂亮的娘子,因为亲生父亲早逝,留下两女一子,其母亲并未改嫁,独自拉扯三个孩子生活,所以家境不太好。
在董家村大家都知道她家里的那点事。
董成义对月氏颇有好感,最主要是看上了月氏的样貌,且其性格也很是讨喜,只是因为其家境摆在那,董成义也很犹豫。
倒不是门不当户不对的关系,最主要的是他知道月氏没读什么书,怕与自己没有共同语言,又担心蔡氏不同意,所以这才犹豫不决。
月氏对董成义很有好感,只是身为娘子比较矜持些,与他保持着若即若离的暧昧关系。
耿氏对董成义势在必得,仗着自己的姨母在作坊做事,暗地里没少排挤月氏,两个娘子之间的明争暗斗大家几乎都看在眼里。
董成义没有多想,拿起茶盏轻呷一口,见耿氏还站在那,便皱眉疑惑的问:“可还有事?”
耿氏转了转眼珠,紧握双拳,浑身的肌肉紧绷着,面上却装作无事的样子笑嘻嘻道:“没什么,只是见管事的屋子有些乱,想帮忙收拾一下。”
之前都是耿婶子帮忙收拾的,今早耿婶子已经收拾过了,只是刚刚自己又给弄乱了,遂没有多想,董成义颔首道:“好吧,你轻些,不要打扰我。”
耿氏脆生生应诺,欢喜地收拾起来,只是其眼中一闪而逝的紧张神色,董成义却未曾留意。
与此同时上京的幽王府中,类似的状况亦在重演,不同的地方,不同的人,却是相似的算计。
长乐郡主端着一盏熬得火候正好的血燕走到轩辕澈的案几前,轻轻的将燕盏放置轩辕澈的手边笑道:“祖母表哥前段时间流的血太多了,伤了根基。
这血燕是祖母亲自下厨做的,她要我亲自看着表哥用掉,表哥可不要辜负她老人家的一番心意啊!”
轩辕澈心中无奈,自从他受伤后,每长乐郡主都会亲自送来吃食,都是补血补气的大补之物,换着花样的补品吃得他都想吐了。
见他不肯就范,长乐就打着外祖母的旗号,自己只能妥协,这段时间他感觉自己都胖了很多。
最要命的是每次长乐郡主都用这样的借口,并看着他将东西用完,这让轩辕澈想不用都不校
他就不明白了他的王妃之位已经定下,与长乐郡主之间根本就没有可能,话也早就得清清楚楚的,因何外祖母与长乐仍旧如此执着呢?
难道她们就不怕事情发展到让彼此都难堪的地步吗?
这次他受伤完全是大意了,不然兵权很快就能收回了,想到这些他就无比的懊恼。
“表哥,表哥……”
长乐郡主的声音打断了轩辕澈的思绪,他伸手端起燕盏,揭开盖子,拿起托盘上的玉勺,搅了搅盏中的血燕,慢吞吞地一勺一勺将血燕用完。
见他乖乖地用完血燕,长乐郡主搅着帕子的手顿了顿,一边收拾杯盏,一边装作不经意的问:“玉砚呢,还有白,今日怎么不见他们两个?”
“白出去蹭了一身的泥巴,玉砚帮忙给它洗澡去了。”轩辕澈有些不耐烦的回答,不过面上却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长乐看不出他的想法。
“咯咯,那白就是一个调皮的,性子还特别的古怪,除了表哥与玉砚,我就没见它让谁抱。”长乐郡主不动声色的拖延时间。
轩辕澈粲然一笑,很是不给面子的言道:“那倒不是,它就很粘着雪儿,见到她,比本王还亲。”
长乐郡主哂笑一声,有些不自然的反问:“是吗?这个我倒是没有留意。”
“好了,没什么事情郡主就离开吧,本王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轩辕澈觉得最近自己对长乐郡主有些太给面子了,下了逐客令。
“表哥,我们之间不必变得如此生分吧!即便您无法回应我的感情,难道就连兄妹之情都变淡了吗?”长乐郡主难受的问。
她眼中含泪,那梨花带雨的模样是个男子看了都会产生怜悯之意。
轩辕澈似笑非笑的问:“本王从未要疏远凤家,亦从未不拿郡主当表妹看待,你这话是从何起?”
“是,表哥一直做得都很好,对凤家更是礼遇有加。可是表哥因何每次与我话的时候用的都是‘本王’,跟她话的时候用的都是‘我’?
每次您称呼我的时候都是‘郡主’,称呼她的时候用的都是她的名字?
这些还不能证明什么吗?表哥是在欺骗我,还是在欺骗您自己?”长乐郡主泪眼婆娑诉着自己的委屈。
那表情给饶感觉就是她受了大的委屈一样。
轩辕澈真的不耐烦了,他张嘴要什么,却感觉头有些晕晕的,就像刚开始受伤那两一样,浑身无力,头脑发胀。
他没有多想,以为自己是被长乐郡主气着了。
可片刻的恍惚过后轩辕澈立刻警觉,他不动声色的瞅了那杯盏一眼,面上笑得越发灿烂了:“郡主今日来是与本王谈感情的,还是另有所图?”
长乐郡主微张着嘴,泪珠在眼睛里打转,都忘记自己要什么了。
她没想到自己与祖母算计得如此衣无缝,仍旧被二表哥察觉到了,她的心慌得砰砰乱跳,呼吸不自觉都放缓了许多,磕磕巴巴道:“表哥,您,这是,这是何意?”
“本王是何意,难道长乐郡主不知?给亲王下药这样的下三滥手法你们都用上了,真的可以!”轩辕澈此时还算清醒,这都靠其顽强的自制力支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