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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态度强硬:“不行,你赶紧给我喝药。”
江姗颖也很坚决:“我要睡觉。”
他们两人正说着,忽然听到隔壁孝的哭声。
“乖乖,打针不疼的,一下就过去了,忍一忍好不好,哦哦,不疼不疼。”
“不要呜呜呜……啊妈妈。”
秦墨:“……”
难道我也应该这样。
秦墨道:“你听话,把药喝了,回头我给你买糖吃。”
江姗颖冷冷地看着她道:“你当我三岁孝儿吗。”
秦墨说:“没有。”
三岁孝都比你听话。
就在江姗颖和秦墨对手之际,忽然外面一阵吵闹,一个看上去十几二十的阳光青年推着轮椅从外头进来。江墨白一听说江姗颖住院,就着急的不行,第一时间探望,还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呢,没有想到两个人竟然在一家医院,所以也是第一时间过来了。
“姐,听说你生病住院了,我都担心死了,没想到我们住的竟然是一家医院,真是太好了!”
江姗颖:好个锤子!
江姗颖看到弟弟来,一点都没有开心的感觉,反而更加头疼了。
“姐你见到我我怎么不高兴的样子?”
江姗颖揉了揉太阳穴,道:“江墨白,你不好好养病,跑来这里干嘛?”
江墨白委委屈屈,道:“这不是看你病了,跑过来看看你吗?我还推着轮椅过来,你都一点都不感动。”
江姗颖并没有被感动到,反而觉得自己的感冒更加严重了。
秦墨看了看江墨白,道:“这位是……”
江墨白也看向秦墨,二人互相打量着,江墨白眼中的秦墨,身材高挑,腿长腰细,一丝不苟的头发,干净整洁的西装,精英,绝对的精英,浑身透着成功人士的气息。
秦墨眼中的江墨白:2b。
江姗颖解释道:“他是我弟弟。”
江姗颖又向江墨白介绍了一下秦墨。
“这是我们公司的总裁,叫秦墨。”
江墨白有点嫌弃秦墨,不是他多想,秦墨一个公司老总,为什么平白无故地出现在他姐姐的病房里,而且他还这么年轻。
江墨白隐隐有种自己姐姐会被拐走的错觉。
而且这个秦墨的脸,他总感觉熟悉,好像在哪见过,但又想不起来。
不管怎么说,要给姐姐公司的总裁一点面子,江墨白笑道:“墨总,你好,我是我姐的弟弟。”
这不是废话吗。
但秦墨也很给江姗颖面子,和江墨白回握了一下。
“墨总,我总觉得你长得很像一个人。”
秦墨也很好奇。
“哦?”
江姗颖一开始觉得奇怪,秦墨像谁呢,她和江墨白的社交圈子都差不多,秦墨也不像大众脸啊。
半天之后她突然想起来像谁。
小宇。
这个念头惊得她出了一身冷汗,为了防止自己的傻弟弟再说下去,江姗颖想办法金蝉脱壳。
两个男人正交锋着,忽然江姗颖说,“我想去洗手间洗个脸。”
“我扶你去。”
“姐我扶你。”
两个人呢异口同声地说出口。
江姗颖摇头道:“不用了我还是自己去吧。”
但是江姗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状况,只要一站起来就是一阵天旋地转。
幸好秦墨及时扶住了她,不然又要脸着地。
江姗颖感谢道:“谢谢你,墨总。”
“没事。”秦墨道:“还是我扶你吧,不然磕了碰了哪里都不好,你弟弟的腿脚不太方便,让他在这休息吧。”
江姗颖想想也是,叮嘱江墨白道:“墨白你在这儿坐一会,我去下洗手间。”
秦墨扶着江姗颖去了,江墨白眼巴巴地看着他们,总有种不详的预感。
江姗颖躺着的这两天,一直待在床上,都没有好好打理过自己,她都有点受不了了。
镜子中的女人面色苍白,却又因为感冒脸颊上又带着淡粉色。
白里透红,却不是很健康。
秦墨掺着她,叫她小心点,慢点走。
但是洗手间的地面潮湿,江姗颖又实在头晕地不行,走了几步,眼前一阵电光闪烁,江姗颖的眉头越皱越近,忽然一阵强烈的失重感袭来。
“江姗颖!”
秦墨叫了一声她的名字,她才发现自己的身体正直挺挺地朝着地面摔去。
完了,这下要破相了。
江姗颖闭了闭眼睛,却觉得身下并不疼,只是嘴上好像磕到了什么东西,等她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和秦墨吻到了一起。
自己的嘴唇贴在秦墨的嘴唇上,秦墨给她垫在身下,衬衫被地上的水给浸湿了。
江姗颖立刻做了起来,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后,脸一瞬间就红透了。
她居然夺走了她们家上司的吻,她死了。
尴尬,可以说是非常尴尬了,她宁可自己摔倒地上,肉体上的痛苦总好过精神上的折磨。
秦墨缓解尴尬般地咳嗽了两声,“江总监,你怎么样,没摔倒吧?”
江姗颖脸蛋烧的不行。
“没,我……我没事,你怎么样?”
然而,更棘手的情况出现了。
江墨白不知道什么时候,推着轮椅出现在大门口,惊讶地喊到:“姐,墨总,你们在干什么呀!”
从江墨白的视角看来,江墨白躺在地上,自家姐姐衣衫半湿,跪坐在秦墨身上,怎么看也不像是没发生什么的样子。
但是他其实更早就来了,就在江姗颖和秦墨亲在一起的时候,只是对他冲击力太大了,他现在才反应过来。
“墨白,你听我解释……”
江姗颖话还没说话,江墨白却已经怒气冲冲地推着轮椅过来。
“墨总,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就说,你一个公司老总平白无故为什么来看望我姐,果然没安好心!”
江姗颖人都傻了,解释道:“江墨白,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姐,你不用替他解释,我们走吧,别理他。”
说罢,江墨白拉着江姗颖起来,带着她出了门,秦墨从地上站起来,身上的衣服湿哒哒的,还在往下滴水。
“不是,那个情况怎么看都像是我要对他做什么,而不是他要对我做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