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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禾如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还能因为什么,自然因为他们是庶出,又或者是因为他们的母亲被晏老太太厌恶,只有这两种可能。
晏禾如伸手抚上晏禾呈的脸颊,更严肃的说:“呈儿,你现在十三岁,很快就可以赴考了,你记住,别让别人发现端倪,你就和以前一样,别让祖母不开心,明白吗?”
晏禾呈点了点头,“姐姐放心,呈儿一定会高中!这样就能带着姐姐离开了。”
晏禾如摇了摇头,“姐姐要出嫁了,呈儿没办法带我走的。”
虽然没办法和晏禾呈离开晏府,但看见晏禾呈这么小个孩子,居然这么疼她,晏禾如心里感觉很暖。
“姐姐不要嫁,那九王爷是…”
晏禾呈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晏禾如伸手制止了,“他是你未来的姐夫。”
晏禾呈委屈的点了点头,晏禾呈懂事的让晏禾如心疼,以前的她,何尝不是这个样子呢?
在别的孩子快乐玩耍时,她在危险的森林里认草药,采摘草药。
世人皆知晏禾如妙手回春,几乎可以达到死人肉白骨的境界,因此聘她治病的富豪数不胜数,人人皆看见她的光环,可又有谁知道,当初她试草药,很多次都与死神擦肩而过…
“呈儿,别担心姐姐,只要你过的好,姐姐就会过的好,你是我弟弟,我是你姐姐,我们一损俱损,一荣俱荣。”晏禾如叮嘱道。
晏禾呈点了点头,晏禾如没有和晏禾呈再说什么,他是一个聪明的孩子,今天说的也够多了,之后的事情他自己都会想明白的。
送走晏禾呈,晏禾如躺到了床上,她真的很累,原主的身体真的很差,虽然晏禾如可以调理,但并不是一天半天就能调养好的。
想到自己刚来这里时,是在一条暗河附近,但当时头疼的晕了过去,醒了就在这了,而回来之后,就被人说她与人苟且。
既然原主和她都没有任何与苟且这件事有关的记忆,而这群人想要害她又不能凭空捏造,那就证明这件事发生在她昏迷的那段时间。
想到这里,晏禾如伸出自己的胳膊看了看,守宫砂还在,这就证明没有人对她做什么。
她是怎么回来的?这件事刚刚倒是忘了问晏禾呈,既然她醒过来的第一眼看见的是晏禾呈,那晏禾呈应该知道些什么。
但晏老太太如果有意瞒着,恐怕晏禾呈也不知道什么,看来,还是应该自己调查才行。
晏禾如从来不是一个稀里糊涂的人,关于她的事,她一定要调查清楚的。
想到那个九王爷,晏禾如笑了,她可是神医,那个九王爷的病根本不算是病,又不是和宫里的太监一样,那她可以治好,但她担心的是,这个九王爷对她不好。
九王爷可以不爱她,但不能对她不好。
这些事晏禾如决定到王府再考虑,反正她有随身毒药,也不怕什么,实在不行,大不了带着晏禾呈离开这里,去邻国,只要她有医术,还能怕饿死不成?
——
林氏可真是忙坏了,晏家并不是高门大户,只是普通五品宦官人家,所以平日来往的官员并不是很多。
可如今整个京都都知道那残王要娶晏家庶出的六小姐为正妻,虽然九王爷传闻不佳,但对晏家来说,这还是高攀,可对九王爷来说,这就是丢人的事。
无论他怎么样,他都是皇族,怎么能娶这么低的门户,而且还是庶女!
一时之间,京都满是讨论九王爷的话题,而这话题的正主,此刻正在一家酒楼的包厢里。
九王爷沈和之靠在窗边,看着窗外的景色,这时,门口走进来一个人,对沈和之恭敬的行了一礼。
“主子,已经调查了,晏六小姐聪明伶俐,人也很貌美,只是听晏家下人说,晏六小姐是因为与人…”下属沈一说到这里停住了。
看见沈和之挥手,他才敢继续说,“是因为与人行了苟且之事,所以才嫁给主子…”
下属说完这句话,顿时感觉屋子里的温度急剧下降,这证明沈和之怒了,但很快,沈和之就笑了。
“我不信,我记得我曾见过这个晏六小姐,极其本分,算了,这件事不用查了,反正只是一个摆设,娶谁都可以,娶一个家世低的,也更容易操控。”沈和之起身站到窗边。
沈和之长相极其貌美,哪怕他有问题,但京都还是有大把的女子想要嫁给他。
此刻沈和之一袭红袍站在窗口,打开手中的折扇,发如墨,一双撩人的丹凤眼,街道的女子看见,均脸红离开。
唯一不足的就是脸色惨白,需要脂粉掩饰才可以。
“长宵快回来了吧。”沈和之突然问了另一个话题。
沈一回答:“是的,岑公子这次出去了大半年的时间,应该已经找到了可以解毒的方子了。”
沈和之摇了摇头,关上折扇,转身坐回了椅子,“无所谓了,已经找了这么多年,能找到早就找到了,皇上就没想让我活,但我也不会让他好过。”
“我会用我剩下的这几年时间,给他一个惊喜。”沈和之眯了眯眼,沈一知道,这是九王爷又有什么主意了。
但沈一还是叹了一口气,他从孩提时,就一直跟在沈和之身边,是沈和之的心腹,所以沈和之的一切他都清楚。
正是因为清楚,所以才格外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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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的时间很快就到了,这都要多谢林氏,确定晏禾如嫁给九王爷后,林氏对这件事真是太积极了,所以原本最少半个月才能筹备好的亲事,硬是被她一周准备好了。
虽说时间快,但林氏并没有故意克扣什么,原本她是想的,但晏老太太最后检查了一番,直接打破了林氏的计划。
“姐姐…”晏禾呈抽泣着。
晏禾如心疼的摸了摸晏禾呈的头,说:“呈儿,自己照顾好自己,别让姐姐担心。”
晏禾呈点了点头,擦干了眼泪,送晏禾如上了花轿。
整个京都都很喜庆,坐在花轿里的晏禾如心情也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