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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殷墨忍不住大吼。
之前在武阳城头,李玉颜就当众抱着齐国的惺子说什么喜欢上他。齐悠远更是抱着李玉颜说着什么春宵一刻值千金的话走开。
当时在场的周军都气炸了。
殷墨更是一个人跑去行刺。
他赶到武阳府衙的时候,并没有看到李玉颜和齐悠远在一起,两个人是分开安歇的。当时殷墨心里还是对李玉颜有些敬畏的。
此刻听到她的丫鬟说什么她和齐悠远已经睡过了,殷墨就气不打一处来。
殷墨气炸不说,就连领着花影过来的两个齐国的侍卫也是憋到内伤。
方才他们都是听到了的。
李玉颜和花影说的是他们小时候一起睡过的。
花影只说睡过了,没说小时候,那意思可就天壤之别了。
这个半道拦路的丫头,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两个侍卫相互看了一眼各自憋笑不语。
“你凶什么?”花影完全没有感觉到自己说错话了,见殷墨一副吃人的样子也很来气,“我是看你们是熟人,来看看你们罢了0我都带到了,你们有没有话给我们姑娘。”
周煊面无表情,或者说,肿胀的脸上根本看不出表情。
“没什么说的!”殷墨气急,“九殿下!属下早就和你说过了,她不值得。”
“就这?”花影有些生气,虽然李玉颜不喜欢九殿下,但是毕竟她和九殿下也都成亲了,九殿下要是对李玉颜不好,她这个做丫头的心里还为李玉颜报不平呢。
李玉颜从小到到,都是她嫌弃别人的份,还从来没有人嫌弃过她呢。
“你回去告诉你们姑娘!”周煊哑声道,“只要她高兴就好。”
“我们姑娘当然高兴了!”花影嘟嘴,“我们走了!”
“你告诉她!顾逸兴永远都在!”
“顾逸兴?”花影已经走开了好几步,听到周煊的话,又转过身来不解的问,“顾逸兴是什么?”
“你就这么说就可以了。”
花影才要走,周煊又问道:“你让齐悠远过来,本王有要紧是和他说,事关汾州。”
“噢......”花影点了点头,快步离开。
花影回到帐子里的时候,韩玉颜和齐悠远正对着舆图,商讨着如何快速的占下汾州。
花影一次不差的将周煊的话说了。
“虚伪!”齐悠远听到周煊说的什么顾逸兴一直都在的话就来气。既而又听到让他过去,看了一眼韩玉颜道:“玉颜姐姐,我去就来,我看他能耍什么花样。不早了,你先歇息。”
齐悠远带着两个侍卫来到小帐子的时候,殷墨正嚷着要吃喝的。
“我们都一天一夜滴水未进了,你们这个是要饿死人吗?”
“松绑!备吃食!”齐悠远阔步进了帐子。
之前在马上也就是扫了两人两眼,此刻灯下细看两人鼻青脸肿的样子,齐悠远嘴角高扬:“你们哪个是九殿下啊!”
“赤墨!”被松绑后的周煊缓缓的坐在了长凳子上,“你斩杀的汾州主将是谁?”
“一个老头!”齐悠远满脸带笑的看着周煊变形的脸,“叫吴英杰,自报名号是汾州的中郎将!”
“吴老的确是行军布阵的高手,但是汾州真正的厉害的将领却是冯春。”周煊一只眼微肿的望着齐悠远,“你功夫高,但他已经知道了,你已经不具备优势。你这里只有两万人,说不定已经被包围了还不自知。”
“那又如何?”齐悠远笑道,“这不是还有九殿下嘛!你既然知道他厉害,那就有法子对付他的吧。”
“有!”周煊眯着眼看着齐悠远道,“但是我有条件。”
“呵!”齐悠远,“九殿下还有条件啊,说说呢!”
“我要见素行。”
“谁?”齐悠远掏了掏耳朵,“你昨个不是陪了素行一夜吗?还要见啊?要不我送你回去?”
“李玉颜!”周煊抬手按了按嘴角,“我要见她!”
“她不想见你啊!”齐悠远一脸为难,“她都不想听到你声音呢。”
“你不该让她过来!冯春除了厉害,还心狠手辣,这两万人能不能活着还是不好说呢!”
“少危言耸听了!”齐悠远起身,“夜深了,我需要回去陪玉颜姐姐。”
“无耻!”殷墨吼道,“你敢!”
“这里地势平坦,但是夜风极大。”周煊对着齐悠远大声道,“冯春很可能会火攻!你可有应对之策?”
“现在是西北风!”齐悠远笑道,“他们在东边,我们可没见有人出城。”
“你们只守着这一门而已!”周煊叹道,“算算路程,他们应该已经到了上风口了,要不你去看看!”
齐悠远沉思了,片刻才道,“要不,九殿下去?听着你口音,你很了解那个冯春啊!说不定交情不浅呢!”
“我可以去!”周煊也站起身来,“但是我要见她!”
齐悠远深吸了一口气:“那就不必了!”
“这里虽有一道河,但是此刻河水枯竭,到处都是枯草干枝,火借风势的,你真的确定你能应付的了?”
“你只是杀了一个将领,汾州可是陈兵十万,到时候他们一拥而上,就你这点人,你觉得够杀吗?”
“你仔细闻一闻,有没有闻到特别的味道?”周煊到齐悠远面前举手轻轻扇了扇,“再晚可就来不及了!一旦火起,可不是人力能够扑灭的!”
“我们一起去!”齐悠远一伸手掐住了周煊的肩头,“你去阻止他!”
“我一个不行!”周煊摇头,“我现在的模样他肯定认不出,有了她就不一样了。西北方向,处于通州泗州和汾州的交汇处,我们两个同时出现,才有说服力!”
“你!”齐悠远深吸了几口气,也发现了空气中细微的变化,“玉颜姐姐说了,不愿意见你!你非要强人所难吗?”
“两万人的性命!”周煊沉声道,“你把这个情况告诉她,她一定愿意见我的!”
“无耻!卑鄙!”齐悠远咬牙切齿,“你是不是早就谋算好了?是不是你给汾州传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