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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如曼,主要是为了治病。当然詹闶也会有的放矢,最终会告诉她是因为偷听惩罚,并且逼着她承认了偷听。
什么以前在别人家做的时候是不是也偷听,是不是有偷听的恶习,总之就是把如曼说成一个喜欢偷窥主人隐私,并到处嚼舌根子的刁奴。
再加上几句如果今后在家里听到什么风言风语,就割了她舌头,给牧场的牧民们随便折腾之类的威胁。
只要巧妙避免别扯到老朱身上,也别让老朱觉得自己是个变态狂,把洪武朝的最后这几年平稳过渡下去,其他的就没所谓了。
而同样作为被开发了的下人,如曼的待遇和绣月是绝不能相提并论的。休息几天把伤养好了,接着该干嘛还是干嘛,什么活儿都别落下,现在还不是把她圈养起来的时候。
第二天下午的战地卫生员培训班下课后,詹闶又带人去了冶铁厂。昨晚收拾如曼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了一个新点子,得尽快实现了。
史料记载中,靖难期间朱胖胖守北平城,用过泼水结冰的方法在冬天阻挡迷你朱的军队。詹闶觉得这个方法带有浓烈的玄幻主义,那特么得用多少水啊,吹牛逼都不考虑科学的感受了。那不叫守城,那叫冰雪皇后的魔法。
不就是担心敌人爬上城墙吗,五百多年后那些关押犯人的监狱,还有一些重要的机构里,是怎么阻止别人攀爬围墙的?带刺铁丝网啊,可以改变世界面貌的七项专利之一。
制造铁丝网,用这个时代的铁丝可不行,强度不够还齁贵齁贵的。编几个抓老鼠的笼子可以,用来做军用铁丝网就完全不存在性价比了。
好在还有个冶铁厂,连钢丝都拉出来了,铁丝自然更是不在话下。按照钢丝的制作效率,搞一个小班子专门拉铁丝的话,一天最少也应该能生产个几千米,积少成多足够了。
到时候直接立起一圈两米高的密集铁丝网围栏,你特么给老子爬一下试试看,不被戳成花洒就是烧高香。
要是能再加上一排机械操作的可伸缩多头长矛,守城就更加轻松写意了,兵丁们说不来都能轮番到城下喝个茶。
多头可伸缩矛车是詹闶自己设想中的东西,并没有实际进行过操作实验,也不是现在就合适拿出来的。但铁丝网没问题啊,这东西又不是军械,先在牧场里低调用起来,注意点别扩散出去就好。
来到冶铁厂,让铁匠们先尝试拉粗一些的铁丝,结果效率要比想象中的快不少。唯独一点比较不好的是,因为没有镀锌显得其貌不扬,权当是为了不起眼的伪装吧。
詹闶又琢磨了一番,还是决定不在冶铁厂制作铁丝网了,这地方人太多了,说不来还有老朱的钉子。干脆拿到牧场里去,让那些牧民们慢慢弄,也能更大程度伪装遮掩这宝贝的价值。
最近都比较忙,一直在城里转悠,很少到冶铁厂来看。今天既然过来了,就认真转一圈看看,各个项目都发展到什么程度了,有没有需要解决的问题。
将近戌时离开的时候,又带走一条好消息。火炉、烟筒子、蜂窝煤这三样东西都已经达到可生产指标,确保十月上旬就能够对外销售了。
这的确是一条大好的消息,通过这项业务能赚钱还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詹闶从铸造过程中看到了机械力的可能性。之前对很多技术可能流失的担心,已经被降低了很多。
后话不表,且说詹闶从冶铁厂回到家里,第一时间先把长随詹顺叫来。手上实在没人,只能一边培养一边用了。
詹顺进了房,现在门口抖了抖身上的冷气,才来到詹闶面前规规矩矩喊了声“老爷”,然后就等着詹闶说话了。
詹闶手里摩挲着微烫的烟斗,在桌子上敲了两下:“家里准备开个新买卖,你也见过,就是冶铁厂正在做的火炉子。咱们家里烧的是炭,那东西烧的是蜂窝煤,搬到新宅子后家里也会用。我想让你操持这个事,在南薰坊和金台坊各开一间门市,你能做好吗?”
对于自己迟早会被安排做点什么,詹顺是有心理准备的,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不过没关系,火炉子这玩意儿詹家一直在用,厨房里的夏天都没停过,多少人看到了都很媳。想必不会没有销路,自己只要给老爷把买卖盯好了就行。
跪下给詹闶磕了个头:“老爷安排营生是抬举奴婢,是给奴婢前途。凡是詹家门里出去的东西,到哪不是人们抢着要,奴婢一定给姥爷把这两间铺子守稳了。只是奴婢去盯着买卖,老爷身边就少了人伺候……”
“扯淡!”詹闶和几个长随的仆人说话,总是会自在一些,偶尔还有粗口:“你这夯货,老爷我年纪轻轻,紧腿利脚的,什么时候没人伺候还不会动了?回头跟管家打个招呼,在下人里边挑几个细心些合用的,别给人家装烟筒子装出问题。下月开始给你涨一两银子,滚吧。”
詹顺谢过一声就屁颠屁颠地跑了,詹闶把烟斗架起来让它自行熄灭,到外间洗漱一番,这才准备吃完饭。
今天的晚饭是在屋里吃的,就让绣月一个人来伺候。具体是为了啥,当事人自己心里最清楚不过。
绣月也是很无奈,想逃避又不想逆了詹闶的意,只能硬起头皮听老爷的话。自家这个老爷呀,年轻英俊,有身份有地位,一身能耐更是不凡,啥啥的都好。就是某方面这性子,也太随意了点,根本就不分个诚、时候。
詹闶坐在椅子上背对饭桌,绣月就坐在他腿上,一筷子一筷子夹菜喂他吃,吃几口还得来个皮杯儿给口酒喝。
詹大老爷有美酒佳肴伺候依然不老实,断不断地还要吃点别的东西,后来干脆就把包装给去了。一餐三五个菜的晚饭,硬是吃到了戌时过半,等着收拾的下人们都要瞌睡过去了。
戌时六刻,饭后又被詹闶拉着腻歪了一阵子的绣月,终于能整好衣服逃回自己的住所。留在偏厅的詹闶却想起,两个人倒是都吃饱了,却偏偏把要谈的正事忘了个一干二净。
这个时候再让人去叫绣月,那大妞儿肯定不回来了。算了,明天吧,今天就是今天了,洗个澡上内院继续找乐子去。
于是,转天下午从道观回了家,詹闶又把绣月喊到书房。虽然还是抱着坐,但手脚就老实多了,今天是说正经事。
之前通过了培训但仍处于待业状态的丫鬟,色目人还有三十五个,鞑子还有十三个,这些都得在搬入新宅子之前安顿了。
其中有二十个色目丫鬟和六个鞑子丫鬟,是詹闶特别要求训练并留下来的。每个都是汉语几乎达到流利,还特别有眼力见儿,颜值也属于上流的。专门为了满足詹闶这颜狗的癖好,身边端茶倒水、捏肩捶腿的都得有养眼功效才行。
另外姬妾们身边的大丫鬟也得定下来,还要再选一个贴身丫鬟凑齐四人;新宅子里各类事务都需要人手,缺口多达四十几人,这些都得找牙行帮着操持。
最后就是已经有岗位的人事变动了,从农场、牧场、暖棚抽调出来的十个色目人,分别被委以冶铁厂、马场、鹿场、纺织机械制造等各方面的管事,詹顺去负责两间铺面。老朱给的四个女仆先从贴身丫鬟做起,四个男仆分别打发到农庄管事、车马管事、门子等位置上,算是满足了老朱的终极需求。
珍儿和珠儿两个丫头,珠儿已经负责了织坊的管理,珍儿则是提升为詹闶的大丫鬟,还得到了一部分经费管理的权利。绣月提升最高,搬到新宅子后她将出任内院管家的职位,同时也是詹家的掌事嬷嬷,话说权力比姨娘们还大。
商量完正事,绣月就要告退去忙了,却猛不防又被詹闶拦腰拽住扛起来,扔在卧榻上好一番折腾。
珠儿正好从织坊赶回来向詹闶报告喜讯,就听到了两人在书房里各种腻人的声音,心底不自觉地就难过起来。
推门进去不合适,就这么听着又难受,索性连喜讯也不说了,直接回自己的织坊去。老爷这么坏,好消息才不要告诉他。
珠儿是从被安排管理织坊就开始不高兴了,别人不管怎么说都还在詹家内部,她却要整天守在织坊里,连老爷的面都见不到几次。
走到半路,又想起老爷曾给过的承诺,而且自己现在也是帮老爷挣银子,有什么好烦恼的呢?自己迟早是老爷的人,不能和生老爷的气,还是再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