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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凉绪却似乎发现了什么一样，乐呵呵地推开门，接着丢给了朴兮蔷一句话。
“经纪人小姐……你喜欢鹿晗……”
“啥？”刚刚坐在椅子上的朴兮蔷一愣，然后脸色无比难看地张开了嘴，“凤凉绪你别给我乱想，我就算喜欢你也不可能喜欢男人。快去给我拍摄音乐视频！”
不可能喜欢男人？！
凤凉绪准确地抓住了朴兮蔷话里的一个奇怪的东西，她莫名打了个寒颤，然后走出了化妆室。
“凤小姐，该去拍最后一个片段了……等等，你的脸？”化妆师指着凤凉绪脸上的红印，有些疑惑地问。
凤凉绪愣了下，用手摸了摸脸，huo辣辣地疼，凤凉绪“嘶”了一声后，摆了摆手对化妆师解释道：“刚刚不小心甩了自己一巴掌，请您帮我补补妆吧。”
化妆师神色奇怪地看了凤凉绪一眼，接着从自己的化妆包里拿出一盒粉底，在凤凉绪脸上拍了些，掩盖住了红色的手印。
在凤凉绪换好一套裙子去继续拍摄的时候，鹿晗的经纪人正在给鹿晗交代着什么。
“……别和她接触太多，刚刚……”
“咳咳。”凤凉绪咳嗽了两声，打断了经纪人和鹿晗的谈话，凤凉绪笑了下，声音不轻不淡地飘进了鹿晗经纪人的耳朵里，“经纪人OPPA放心，我只是想和鹿晗交个朋友而已。”
经纪人的面子有些挂不住，他对着鹿晗点点头后就几步走开了。
鹿晗抿了抿嘴唇，大大的眼睛里有些谨慎地看着凤凉绪，根本没有先前算得上友好的眼神。
果然声名狼藉会被许多人提防啊……
凤凉绪用左手食指揉了揉太阳穴，张开唇问了鹿晗一个问题，“鹿晗xi，你……是几几年的？”
“90年的，凤前辈问这个干什么？”
果然……不对啊……
深深地看了眼鹿晗精致的脸，凤凉绪叹了口气，“没事，我们拍摄最后一段吧。”
什么意思？鹿晗看了看凤凉绪，后者脸上是明显的落寞，而且，脸上的粉底莫名地让人看起来不舒服，很厚，比起刚刚开始拍摄的时候明显厚了很多。
鹿晗想问问凤凉绪，可是要开始拍摄了，不能再浪费时间了。
接下来的拍摄都比较简单，拍摄速度也很快，大约到了晚上八点左右就结束了拍摄。
不过当凤凉绪回到公寓里的时候，已经接近凌晨1点了。
12：25，青洞公寓525号。
“钥匙……去哪里了……。”
凤凉绪站在家门口，四处翻找着公寓的钥匙，有些发红的脸上是迷迷糊糊的表情，周身有着一股浓浓的酒气。在结束行程后，凤凉绪去酒吧喝了点酒，当然，是偷偷去的。
“欸？”凤凉绪将手中的塑料袋换了个手继续拿着，挠了挠黑色的长发，打了个嗝，“嗝……怎么就不见了……”
凤凉绪想了想，然后按住了门铃，“小奈！快开门，姐姐被困在外面了……”
大约过了几分钟，门一点点打开了，还伴随着一个少女无奈的轻声叹息，凤凉绪的脸上露出开心的
笑，她走进家门，直接往客厅走去，身后的门自动关好。
“小奈，你饿不饿，我给你带了水馒头……没想到韩国也有卖，而且味道和日本的比起来丝毫不差……嗝”
凤凉绪一边说，一边从塑料袋里拿出水馒头。
“小绪，你忘了吗……”
清冷而带着些许无奈的声音传进耳朵，凤凉绪抬起头，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少女。
身形纤细，穿着粉白色的振袖和服的少女坐在沙发上，柔软的长发披在肩上，中分刘海下的五官精致而美丽，与凤凉绪竟有六七分相似。
少女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下，她张开唇，“我早就死了，你给我买这些，等于丢钱。”
凤凉绪沉默了，她看着少女，眸里变得清明一片，酒忽然醒了。
“我去洗澡。”
声音里是无限的悲哀，凤凉绪转身回了房间。
“小绪，你很自私。”
凤凉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怨恨与无奈。
自私吗？
凤凉绪的脚步顿了顿，接着向前走去，黑色的眸子隐隐有一层幽暗的光。
也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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