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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服很厚,一层一层又一层的叠加,才造就了一个个美轮美奂的汉代贤淑女子。
脱到最后,只剩下了一层轻纱。
轻纱很薄,肉眼便可见洁白的黄色的肉体。
霜霜冷得吸了吸鼻子,开始脱哥哥的衣服。
冷语穿得很少,一件黑色的卫衣加一件衬衫。
霜霜拉开卫衣拉链,随后整个人钻了进去,她背朝冷语面朝天。
她随后拉上拉链,将自己完全包裹,然后转了个身,面朝冷语。
冷语的身上散发着温暖,让她摆脱寒冬冷气的侵蚀,来到春天。
上半身温暖了,可下半身怎么办?
脚还是那么的冷。
霜霜忍着冷,咬着牙。
男女之事她自然是懂的,万一哥哥有反应了怎么办。
万一哥哥控制不住他自己怎么办?
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
一个小时后,霜霜实在是受不了了。
她用她的小脚拱了进去。
现在,她整个人趴在冷语身上。
一件卫衣,一条休闲裤将他们二人捆绑在一起。
而他们,仅仅相隔着一件冷语身穿的衬衫,一件霜霜身穿的轻纱。
霜霜脸很红,浑身也发着烫。
她不断地深呼吸,调节自己的心态。
她是女孩子,她要矜持。
啊呸,这是哥哥。
......
雪洞外狂风呼啸,吹入山涧之中,发出呜呜呜像是鬼哭狼嚎声。
寒风灌入洞口,来到洞底,转了几圈又出去。
一会儿后寒风停歇,天空开始下起白皑皑的大雪。
大雪顺着洞口落下,有些落在洞壁上,有些落在霜霜的身上。
霜霜早已睡去,细细的呼吸声于寒冬之中显得那么弱小。
仿佛随时会停歇。
冷语悠悠转醒。
他很痛,背部仿佛被卡车撞了个几次。
从那么高的地方急速撞在山体上,普通人早死了,好在他并不普通。
他很担心霜霜,虽然霜霜被他护在身下,但反震力也会致命。
“霜.....”,冷语停住了呼喊,他发现霜霜睡在他身上。
冷语不由得脸一红。
当初赵梓欣果体在他面前,他都不为所动。
对他来说,冲动只会害死自己。
但霜霜不同,二人相依为命,断然不会害他。
且霜霜趴在她身上,上面没穿下面轻薄。
几乎跟没穿衣服一样。
这这这.....
他起了反应。
男人跟女人不同在于,女人起反应表现在脸上,男人在下半身。
如果有个妹子含情脉脉的看着你,不要慌,扑倒她。
她会反抗的,但不强烈。
是半推半就。
冷语遇到的不同,这是妹妹,虽然没有血缘关系。
但是......绝!不!可!以!
这样的场景若是被同性看到,一定会骂禽兽不如。
人家禽兽都会主动,冷语真禽兽不如。
异性看到,也会骂。
都这样了,你还想怎地?让我们主动吗?
所以说为什么要分为男人女人这样的分别。
扯远了。
冷语开始念经,他曾看过佛言,自然知其语。
他不信佛,但此刻只能希望所谓的佛语能救救他。
“南无阿弥陀佛。”
“为什么南边没佛陀?”
啊呸。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
算了吧,睡觉觉。
睡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睡,跟死了一样。
不过睡还有梦境,死了没有。
冷语梦到了霜霜,二人在一间闺房。
房间红灯高挂,喜字贴窗。
霜霜坐在窗前,头带红布,等待官人揭开。
冷语身穿红袍,站在霜霜面前,胸前别着一朵红布编制成的大红花。
他准备揭开......
冷语醒了,看着还在熟睡的霜霜,陷入了沉思。
梦境中,揭开红布,后面的剧情他很懂。
一般春梦起,就会遗。
如果遗被霜霜知道......太可怕了。
这就是身为男人的坏处,霜霜也做了梦,梦中跟冷语已经......
然后她遗了,但不多,很快被冷语身上散发出来的热量烘干。
这里要说一下,女子也会春梦的,这不是男人独有的。
大姨妈也不是女子独有的,男人也会——你是否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心情莫名其妙的差?
霜霜喃喃一声,准备醒来。
冷语顿感一慌,连忙装睡。
可怎能骗得过霜霜。
霜霜脸刷的一下就红了,轻声细语的解释,“我太冷了,就进来了。”
“不进来,我就会死。”
“那个......”,霜霜感受到了某个炙热的东西,她不敢乱动。
冷语也不敢乱动。
就像是水杯装满了水,稍微加点水就要溢出来那般。
但不动,总不能一直待在这个鬼地方。
二人都不讲话,陷入了沉默之中。
许久后,霜霜才开口。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要不......”
“切了吧。”,冷语缓缓说,他知道自己还能长出来。
霜霜:......
“你对我没感觉吗?”
“没...没有,但...你是我妹啊。”
“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有何不可?”
冷语:......
其实冷语还没想好跟霜霜在一起。
他什么都没有,根本给不了霜霜幸福。
可,霜霜要的不是所谓的物质上的幸福,她要的是永远跟冷语在一起。
很多时候的很多错过,就是这么得来的。
男的怕给不了幸福生活。
女的不要幸福生活,只要跟对方在一起。但她因为害羞,因为腼腆,因为矜持,而不说。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这是男性时常发问的问题。
女性都会回答:“你一点都不懂我,我在想什么你不知道吗?”
男性:???
神特么知道你在想什么。
一个人怎么能知道另一个人的想法。
霜霜不是这样的女性,要不然她现在就不会这么说了。
她知道冷语的顾虑,缓缓道:“我要的并不多,只要跟你在一起就好。”
寒风又呜呜地响起,吹进了雪洞里,在里面转了几圈后又出。
大雪还在不停地落下。
冷语身上散发着温度,让卫衣内的一方天地,温暖如春。
冷语沉默,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霜霜不急,就这么趴在他身上,看着他。
渣男都会说,“我爱你,一辈子都不离开你。”
然后蹭蹭我不进去。
冷语自当不同,他在深思,他在熟虑。
他爱她吗?
爱吗?
爱吗?
要接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