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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丞相,不知令爱何时可以前来?”江鹤年已经追问了三次不止了。
对于白诗这样迟迟还没来的态度,他感到十分的不满。
卫紫妗:“江院士也别急,指不准是下人寻得不快,她才来得不快。”
在护崽子这方面,她还是无畏的。
江鹤年:“要真是如此,只怕是下人该换了。”
见对方态度犀利,白若信也不再柔然示弱:“丞相府的下人该不该换,还是丞相府府自家说了算。”
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说呢?
卫紫妗看着白若信,瞬间全是钦佩的眸光,不愧是她的夫君。
江鹤年想到江书绾,心里面的气就止不住,转头企图找南见帮腔:“摄政王,他们二位您也看到了,就不说年纪轻轻的能做到什么份上了。”
“江院士,注意言辞。”坐着的南见正言厉色,冷若冰霜。
江鹤年尚未听闻到南见求娶白诗被拒的事儿。可怜他要是知道,也不会请他前来丞相府讨说法了。
看着江鹤年魔怔的样子,墨七温言开口:“江院士,稍安勿躁,稍作等待。”
“这不是来了吗?”是白诗的声音。
她和两个哥哥出现在门口,不急不慢地跨过门槛入了大厅。
白诗对视江鹤年:“江院士这是找我呢?”
江鹤年:“白二姑娘说该不该找你呢?”
白诗:“要我说当然是不该,毕竟不是我单方面揍的你女儿,是你女儿半路拦截我,要揍我在先。”
江鹤年听到这番话,立即就反驳:“我的女儿是做不出来斗殴这样的事儿的。”
南见:“斗殴已是事实。”
白诗讶然的看着南见,他是在帮她说话?
江鹤年老父亲的委屈:“摄政王,书绾她向来都知道分寸,而且此次她被揍得就要面目全非了,可您瞧这白诗,她可是一点事儿都没有。”
“怎么就没有?”白洛怼人模式上线,“肉眼看不到的就是没有?你怎么当上太医院院士的?有外伤就有内伤,你女儿就是点外伤,可我们家妹妹还不知道多少内伤得调理呢!”
江鹤年:“既然你们颠倒黑白,那不妨就让老夫这个当大夫的给白二姑娘瞧一瞧。”
眼看着江鹤年就要靠近白诗,白琛挡在了前面:“你是江书绾的亲爹,谁知道你是不是为了维护,做卑鄙的事儿。”
“…………”江鹤年气到语塞。
南见的目光倒是瞬间就被白柰白洛吸引了去,这就是白诗传闻中的两个哥哥。
果然,跟传闻的一模一样。
江鹤年求助的看向南见,作揖请求:“还请摄政王为小女做主。”
白诗立马把手伸长长的指着南见:“是江书绾拦的我,要揍我在先,可惜能耐不够被我反杀,就这样。”
南见看着白诗小嘴吧唧吧唧的说着,口角若隐若现的佩服。
他将手中折扇丢给了墨七的站了起来。
还以为他要开始为江书绾主持公道了,白诗回头悄悄的给白柰白洛使了眼色,准备做戏的时间到了。
南见义正言辞“既然是江姑娘挑事在先,也怨不得白二姑娘自保动手,江院士回去以后好好治疗令爱,需要用到什么药材是太医院的缺的尽管说,王府已经会毫不吝啬。”
白诗:“…………”
白柰白洛对视,怎么不是他们预想好的套路呢?那他们的戏怎么接下去演?
白若信震惊,后表示道:“若是江院士需要丞相府帮忙什么,老夫也一定力所能及。”
南见:“好了,也就是误会一场,没事就好。”
江鹤年想到江书绾的样子就心疼,现在讨不回公道,更是疼了。
但是眼前这个说话的人,是南见啊!是江家依靠的势力啊!
江鹤年江哪里还敢有半点情绪表露出来,只能是服软,作揖:“小女不知天高地厚,臣回去了一定好好训她,让她不敢再有滋事。”
南见:“墨七,送江院士一程。”
墨七:“喏。”
江鹤年:“摄政王还不走么?臣送您回府。”
南见:“正好本王有事与丞相爷说说,江院士先走一步。”
墨七将南见的折扇放到了桌子上,然后走到江鹤年面前:“江院士。”
“那臣便先走一步。”临走前,江鹤年对白若信,:“丞相爷,既然误会一场,希望也不会造成我们之间的隔阂。”
卫紫妗皮笑肉不笑:“大人间能有什么?只要日后孩子们都乖就好。”
下次她知道谁再敢堵她的女儿,她一定还让白诗直接揍。
弄到最后,还是所有的矛头都到了江书绾身上,可江鹤年也只能忍下来:“我回去一定好好教她。”
卫紫妗:“简单说一说道理就好,毕竟受了皮肉伤,别太刺激她了。”
白诗看卫紫妗,油然而生的佩服,她竟然也是个高手。
白若信太了解自己夫人的性子了,必须及时阻止,不然她怼起来就难停了。
他抢着说道:“江院士,回头老夫一定带小女前去探望令爱。”
江鹤年:“多谢丞相爷。”
啰嗦了这么多,这也终于是他的最后一句话了,说完他就跟着墨七从丞相府离去。
而大厅里,气氛就变得有一丝说不出来的诡异。
南见走向白诗:“回头本王让太医来给你看看。”
白洛走到白诗身边,敷衍式客气一笑:“谢过摄政王了,我们自己请大夫就好。”
南见:“大夫怎么比得上太医呢?”
白琛也走到了白诗身边,想敷衍一笑都做不到的面无表情:“摄政王少接触民间,其实还是有不少好大夫的。”
南见看着站在白诗左右的兄长,这两个人还是第一次让他觉得莫名的招人烦,给他添堵的很。
他从容:“诗儿,你想本王帮你找太医吗?”
白诗心里叹气,这个南见还真是作!
那就对不起了。
“不需要。”她回应得毫无感情。
南见:“本王来这儿,并不是江院士的缘故,而是知道你和江书绾发生了斗殴,担心你受伤才来。”
白诗呆若木鸡式震惊。
所以,他是在跟她解释?他和江书绾什么都没有,他心里只有她?
卫紫妗:“摄政王,小女可能需要休息休息。”
南见:“那本王再来看你。”
白诗:“就不必了。”
南见也不管她说什么,非常独断:“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