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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冯若惜这个天之骄女来说,曾经无数次幻想自己的初夜是在什么浪漫的场景下献给心爱的人,也许是在金色向日葵绚烂的花丛中,也许是在雪花飘摇的白色纯洁大地上,也许是对方单膝下跪求婚时……
但就是没有想到自己是在伤心欲绝的时候被这个坏人“骗去”的,而且还占有了自己那么多的第一次!第一次拥抱,第一次被人亵玩身体,第一次……还有自己最宝贵的贞操!而这一切竟然都发生在露天之下的车里!
冯若惜望着那张邪美的脸庞,想到刚才的疯狂,脸一红,悄悄的将手覆上他的脸,柔声道:“晨风,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很难解决吗?”不知道为什么,她并没有对任晨风的越轨举动生气,即使这种事情这在以前是根本无法想象的,毕竟在此之前无忧无虑的她都是天真的认为那种事情只能够在步入神圣的婚姻之后才可以进行。
任晨风没有理会温柔似水的冯若惜,手没有忘记依然在她的胸部流连,但是思绪却早已经飘向远方,目光深邃而悠远。
冯若惜有一点点失落,其实不光是冯若惜,每个女人遇到这样的情况都会失落,在刚刚共赴巫山后,每个女人都希望身边的男人能够说一些甜言蜜语给自己听,哪怕是最简单的也好,更何况这还是自己最重要的初夜。她知道自己变了,不再清高,只是希望依偎在这个男人的怀里,不再骄傲,只希望这个占有自己的男人能比自己优秀,不再纯洁,她已经迷恋他带给自己的那种快感,她还想要!
这个时候,同样是在地下停车场,两个人正在进行着某种不正当的交易。
“怎么样,这些照片不错吧,绝对具有无法想象的商业价值,想象一下吧,堂堂荣伊集团的总经理竟然跟国内公认的玉女派掌门人在停车场玩车震,这样的消息有什么理由不成为本年度最热的新闻?”一个脖子上还挂着长镜头的记者得意忘形给他旁边的人翻看着相机里的照片,笑得连脸型都扭曲了。
“这好像也是我给你提供的线索吧?你开个价吧,要多少钱才肯把这相机里面的东西给我!”那记者身边一个带着鸭舌帽和墨镜的人看着这些照片激动地说道。要是没有墨镜挡住他的眼睛,一定能看到眼神里的兴奋。
那个记者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慢慢伸出一根指头,脸上的笑意盎然。
“十万?”那男人惊道,不过却又很快地恢复了正常的神态,说道:“好吧,十万就十万,走吧,我们一起去提钱。”
“这位大哥,你误会了,我说的可不是十万,而是一百万!”记者这时候笑着摇摇头,不慌不忙地说道:“大家都是精明人,你想想我要是把手中的资料卖给别人别说是一百万,就是一千万也有人肯出!你以为冯若惜这么个玉女派掌门人的绯闻就这么不值钱吗?而且就算我不把这个照片卖出去,这以后要想跟荣伊集团的总经理借点钱花花那还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所以说你这个十万实在是太寒碜了一点吧!”
戴着鸭舌帽的男子没有想到这个家伙竟然会狮子大开口,但是一想到用这个就可以要挟到任晨风,到时候庞大的东方家族在京城的势力还不是全是自己的,说不定还能借用这个尝尝玉女明星是什么味道呢,毕竟现在的娱乐圈明星也都是有个价位的,想到这里,他强忍住怒意说道:“马上跟我回去取钱,相机我也要,你要是敢和我耍花样我一定饶不了你!”
记者见一百万这个对于自己来说是天文数字的一大笔钱这么容易就到手了,心里一阵暗悔刚刚怎么不再多要一点,他露出小人得志的猥琐样子,笑道:“这个你就放心吧,干我们这一行好歹也是有职业道德的。”
“很不错的职业道德!”一个冰冷萧索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停车场响起,让做贼心虚的两人一颤。鸭舌帽循着声音看见那个自己恨不得扒皮抽筋的家伙,马上来了火气,“小子,怎么,是不是要跪在地上求我不要把这件见不得人的事情说出去啊?”
任晨风在得到黑鹰的通知后第一时间跟他们赶了过来,此刻他让冯若惜乖乖地坐在车里,自己斜靠在那辆公司为他配发的凯迪拉克房车上,缓缓说道:“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怎么?干坏事连相貌都不敢露出来?你这坏人当得也太失败了一点。”
那鸭舌帽经不住任晨风这样一激,将自己的帽子和墨镜取下,嚣张地说道:“我露出样子又怎么样?我告诉你任晨风,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一个说法,咱们这事儿算是没完了!”
任晨风好笑地看着眼前这个油光满面的男人,这不是别人,真是被自己解雇了的销售部经理,他微笑着淡淡说道:“好吧,那我们就好好来算一下你近些年挪用公司的财务到底有多少。”说完转头对那个脖子上还挂着相机的记者冷声说道:“你的照相技术的确很不错,这么隐蔽的角度你都能拍摄出来,去香港狗仔队一定有很好的发展前途。不过你似乎忘了一点,这是在大陆,所以要遵守你的职业道德唯一的一条路就是死!”
任晨风话一说完,那记者就放大了瞳孔,而后慢慢瘫软在地上,猩红的鲜血身上喷涌而出,废材此时手上拿着一把手臂长短的刀,一脸冷意地看着地上的尸体,呸了一口说道:“连风少的主意都敢打,真是不知死活。”说完又用一双嗜血的目光不怀好意的看着那个销售部经理。此时的销售部经理双腿不使唤的开始颤抖,他想了一万种的可能,但是却也没有想到这个任晨风居然敢当着自己的面杀人,第一次见到真正的人在自己面前死亡,一股彻骨的寒意笼罩着外强中干的他。
任晨风对这种事情似乎是提不起一点兴趣,转头对销售部经理说道:“好了,现在没人打扰我们了,我们可以安心算一算我们之间的账了!”
那销售部经理此时哪里还敢跟任晨风谈什么条件,扑通一下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告饶道:“任总经理,不,任叔叔,不,任爷爷,你大人有大量,你就绕过我这一次吧,我保证,我回去以后马上消失在京城,我,我去国外,不,去非洲,总之,以后我都不会出现在你的思想范围之类,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看着跪在地上求饶的销售部经理,任晨风眼睛里没有一丝同情,反而嘴角勾起一个冷酷的笑意,淡淡地说道:“做坏人,真的很难啊!要是没有真本事千万不要干这一行,这可是真理,坏人比好人更难做,这当然是指上档次的坏人。像你这样的人,下辈子都没有资格做坏人!”说完头也不回地转身上车离去。
与此同时废材手上的刀也应声挥出,销售部经理捂住自己脖子上扑扑直冒的鲜血,眼神里充满着恐惧和惊讶地倒下。黑鹰抬头看了看停车场的上空,笑着说道:“这两家伙倒是挺会选位置的,这个地方的角度任何一个监控器都照不过来,这倒是给我们省下了许多事啊!”
回到车上,从车内目睹了刚刚发生的一切的冯若惜并没有任晨风想象中的害怕,反而很镇静地开口问道:“在这个地方杀人你不怕被监控器拍摄下来吗?”
任晨风好奇地盯着冯若惜看了看,笑道:“没事儿,黑鹰他们会处理好的!怎么?你一点都不怕吗?”
冯若惜脸色微微一变,不满地说道:“要跟你在一起不就得接受你的一切吗?我现在什么都给你了,只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要是连这些都接受不了,又怎么能跟你一起度过以后的日子。还有,别以为我是没有见过世面的小丫头,上次爆炸那一次我可是在现场的。再说了,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这么无耻的人这么容易的死法到还算是便宜他们了。”
靠,没看出来呀,这丫头的内心居然这么阴暗暴力,该不会是刚刚受刺激太大了吧?任晨风用一种不相信的眼神盯着冯若惜的俏脸,想寻找出一点蛛丝马迹出来。
“看什么看?我难道说得不对吗?”对任晨风这么直直地盯着,冯若惜也感觉到自己刚刚那段话有些粗鲁,脸色一红,嘴硬地反驳道。
“对对对!怎么可能不对呢?”任晨风连忙打着哈哈说道:“冯小姐此刻说的话全部都是对的!”
“不光是此刻,将来也是一样!”冯若惜笑着将头埋进任晨风的怀里,调皮地说道。
“嗯!”任晨风摸了摸她的秀发,点点头认真地说道:“将来也是一样,就算错,那也是整个世界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