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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叫党哥的挥手打了那小子一巴掌,冷笑道:“瞧你那点出息,光摸摸就好啦?”
“咋地,党哥你是想进去舒服一下?”
“哼,孙胖子才来寨子几天?兄弟们叫他一声头领不过是给大当家面子,在这人五人六的跟谁充大哥呢。断子绝孙?哼,老子这就进去看看姓孙的刚才干什么来了。”
“您是说孙头领和里面这俩婆娘认识?”
“废话。孙福以前在村子里也是个混东混西的泼皮,若是不认识,他哪来的好心处处给这俩婆娘说话。”
“他的婆娘孩子都在孙家庄,一个人在寨子里岂不寂寞?嘿嘿,说不定他就是想讨一个回去暖被窝。”
党哥一听又赏了他一耳刮子,骂道:“他若真想要,只需跟当家的说一声就行,犯得着在这拼命讨好?”
被打的小子憨笑两声不再言语,心里却嘀咕着,硬强哪有自己个儿愿意玩的舒服。
“不是还剩些酒吗?给老子拿来,喝完了我就进去耍耍。”党哥叫唤着。
门外的说话声自然没逃过白鸳和林桃花的耳朵。
“不要脸的色鬼。”林桃花黑着脸骂了句。
白鸳的肚子虽然还是不舒服,不过比之方才好了不知多少倍,听了林桃花的话后并没有咒骂发狠,而是很认真的对她说:“你怎么当着孙胖子的面取血给我饮,你也不怕他惊奇之下出卖你。”
经常被家里人数落太过于善信,白鸳所说的这种话林桃花都听的耳朵快生茧子了。
“我觉得孙福不是坏人。”
“呵。”白鸳轻笑,“采土场里欺软怕硬的人难道不是他?”
林桃花脸红,嗔怒道:“你总得给人改过自新的机会吧,总之,我信他。”
白鸳嘴角一抽,不过也没时间念叨她了。
就见帐篷帘子被挑开,喝的熏熏然的党哥摇椅晃的走了进来。
“我他娘的就知道姓孙的不是个好东西,早上看着虚弱的人这会子倒精神抖擞了?”
林桃花和白鸳谁也没说话,脸上一致的面无表情。
党哥一瞧嘿嘿笑了两声,走到林桃花身前看了一会儿,然后伸手在她脸上摸了一下。
“小娘子,那姓孙的可是准备了好东西给你吃?”
林桃花不屑的啐道:“什么好东西,半个啃不动的饼子就是好东西?就你们这伙食条件怎么养的活本夫人?”
“哟,那小娘子你想吃啥?告诉哥哥,哥哥一准儿给你弄来,不过,嘿嘿,想吃我的东西,你得拿东西来换,毕竟哥哥的东西也是下了本钱弄回来的。”党哥一脸的龌龊想法。
“那哥哥你想要什么呀?奴家行囊都丢在了洪福客栈,现在又被你们捆在这里,你要的太多我可给不了。”林桃花委委屈屈的说。
党哥被她这么一撒娇,只觉得三魂飘起来两魂,色与魂授的笑道:“不多不多,只要妹妹你帮哥哥排遣下寂寞。”
“讨厌,怎么跟人家说这个,好羞人。”林桃花低头故作娇羞。
党哥酒喝的多,潜意识里知道林桃花对他没威胁,于是被她这么一勾引就飘飘然的脑子搅成了糊糊,什么防备都忘记了。
“嘿嘿,小娘子长的真好看。”说着又伸手往林桃花脸上摸。
这时白鸳笑了一声,妩媚的瞟了一眼党哥,说道:“我说,你是不是眼神不好?她那脸肿成那样也叫好看?比得上姑奶奶吗?”
此时酒劲儿上冲,又被林桃花勾的飘飘然,党哥色迷心窍,早就忘了进来时的戒备。他迷迷糊糊的看了林桃花一眼,然后再看白鸳时顿时被白鸳脉脉含情的一双眼睛勾去了魂,哈哈说着美人别急,跌跌撞撞的往白鸳的方向走去。
跟在他身后的酗儿一看情况不对,赶紧拉住党哥,小声说:“哥,那娘们儿废了孙矮子的命根子,不能靠近。”
“唉,我还以为来了个有胆气的,没想到也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废物。就你们这熊样还妄想女人,别做梦了。”白鸳嘲笑的看了党哥一眼。
党哥被她一激直接踹了那酗子一脚,嚷嚷着让他这没胆的怂货滚出去。
酗子是一片好心,没想到却被这般侮辱,一气之下还真的甩开帘子走了。
“小娘子,碍眼的走了,你陪老子耍耍吧。”党哥醉醺醺的吐了口气在白鸳脸上。
白鸳笑了笑,说道:“行啊,你靠近点。”
党哥嘿嘿笑着欺身而上,照着白鸳的嘴亲了过去。
白鸳双手巧妙的从绳子里脱了出来,手刀一起直接把党哥劈晕,然后从容的解开身上的绳子。
“这地方不能呆了,我们走。”白鸳说。
林桃花当然也不想呆在这狼窝里,可这么多人围着,她又不会功夫,真能闯出去吗?
“白鸳,你身体不适,要不咱们还是等等吧。”
白鸳利索的解开她身上的绳子,说道:“这帮脑子龌龊的男人不可信,我们不能呆在这里。你放心,我不会让肚子里这个出事的,咱们拼一次,出去我就找大夫。”
此处不安全,更不能帮助白鸳恢复,确实是耗的越久越不利,林桃花一咬牙,说道:“好,先把外面的守卫弄进来。”
白鸳笑道:“放心,交给我。”
接着林桃花在帐篷里一会儿男声一会儿女声的表演半推半就,白鸳则站在帐篷口等着。很快不远处守着的男人就有几个心痒难耐的溜了进来,然后被白鸳一一撂倒。
“外面还有人吗?”
看着被扔在一旁的人,林桃花问。
“还有几个是不会进来了。”白鸳没什么表情的说着。
“没想到这地方还有不像畜生的人。”林桃花凑到白鸳身旁往外看了看,然后嘀咕了一句。
白鸳轻笑道:“色字头上一把刀,这么大一伙马贼岂能都是些没定力的饭桶?你在这等着,我去解决了他们。”
“当心点。”
“嗯。”
白鸳缓缓的靠近最近的看守。这人也是前去白州抓他们的人之一,不过一路上极少说话,也不像其他匪徒一样急色,甚至除了防止她们生事,基本上看都不看她和林桃花,在白鸳心中是个不好对付的人。
手中的匕首缓缓抽出,白鸳屏息靠近。
突然,那人招来了不远处的其他守卫,然后不知吩咐了什么,那些守卫竟然离开了看守的岗位匆匆远去。
白鸳蹙了蹙眉,思忖片刻还是决定干掉他。
没想到,眼看着距离缩小,白鸳随时都可以扑杀的时候,那男人突然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