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第21章:可怕的缝隙
姜少怀又累又乏,迷迷糊糊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睡着了。
当他悠悠醒来的时候,只感受到了炎热的夏天,那空气中的蒸腾的热气、蝉的叫声,甚至肌肤上的汗水和草的味道都可以感受到。以及那座房子,春山居的房子,它显得焕然一新。
他的头很痛,虽然那空中仿佛带着热量的清新空气,顺着气管进入了肺部,但头痛的感觉一点儿都没有减轻,从楼上跌跌撞撞下来的他,在庭院远处与山底相连的绿阴处,看到了一个身着白色罩裙的年轻女子,正坐着斜靠在树干旁,仰视着郁郁葱葱的山上的风景。
自己好像知道这个女孩子是谁,他仿佛应该知道她的名字。
她经常呆在这个坡上,仿佛是来享受风光明媚的美丽景色。
他走出便道,跌坐在女孩的身边,听她诉说她的人生和家人的事情时,原先令人无法忍受的头痛竟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了,将不适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奇怪的兴奋感,好像有某种活力不知从何处涌出,甚至让体内的温度都升高了。
自己转头仔细观察她的脸,他甚至不敢相信这个世上竟会有一个女人的脸孔如此端正标致、长得如此美丽。而且,他觉得,虽然没有一个约定俗成的审美标准,可是,他知道自己从来没有见过比眼前的女子更漂亮的女人了。
感觉从气管内呼出的空气仿佛都被体热加热了,自己极力压抑住被体热呛住的呼吸,尽量平稳的,轻轻地将手搭在她的肩上说道:“我们到一个比较阴凉的地方去聊聊吧!”
女子转头看看他。
他在这一瞬间紧张的屏住了呼吸。
而当她点点头的时候,自己才将体内已经灼热的气体,轻轻的分为几次慢慢呼了出来。
女子缓缓的起身,站了起来。当她弯着背,自己看到在阳光照射下而显得通透的白色罩衫里,隐藏在白色罩衫下的形状完美的娇小R房,是那么的白皙。
自己感觉大脑‘嗡’的一声,变的一片空白,仿佛可以听到心脏加快跳动的声音,那体内升起的一股猛烈的冲击感几乎将他撕碎。
女孩并没有发现到他的悸动,她神情自然地用手拂掉沾在长裙上的灰尘和草屑。
在四周萦绕的蝉声中,自己带着女孩慢慢走到树木茂密的森林里。他们并没有明确的目的地。没多久,汗水濡湿他的背部,他脱下衬衫,身上只穿着一件背心。
一走进林道,往前方伸展的山谷斜坡上远远的有一户老旧的民居。这间房子大概已经很多年都没有人居住了,墙上斑驳而且许多腐朽,有些地方已经完全破损了,屋顶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倒塌下来。
她弯腰抓起地上的楔时候,自己再次看到了她弯腰时露出的胸。
自己就这样近距离的看着她。一阵灼热的空气仿佛从地下窜了出来,抚着他的脸庞,无法消去他内心的火热与冲动。
他从来没有被这种感觉的诱惑驱使过。
接着,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触摸她那涨起的R房,在她大吃一惊地抬起头来的时候,自己的脑海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弹跳起来,接下来的记忆变得非常模糊,如同被雨水浸泡后的电影胶片,只留下了影像的一节节片段。
当自己再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将她压在地上,她的罩衫被翻到胸口,她在猛烈地抵抗着,痛楚没有让他恢复理智。
在她眼里,自己一定像一头畜生。
但他并没有停止,一双手掐住她细瘦的脖子,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上去。这次她并没有像先前那么强烈地抵抗,反而眯起眼睛,全身变得软绵绵的,任由他的手收紧。
一双手抱起她,在这炎炎的夏日中,阳光明媚的天气中,她被从别墅后门拖入,后院的泥土将她美丽的脸颊都擦得鲜血淋漓,半张脸犹如佩戴了一个暗红色的面具。
然后她被推入了扩建的别墅地基中,那个深深的地基在阳光的背面,从上方往下看,里面漆黑一片,仿佛深不见底。她睁着眼被推入的时候,洞口仿佛窜上了一股泥土的气味。
手松开了,她的身体顺着建筑的壁面滑下去,直到下面传来一声‘嘭’的碰撞声。
然后这双手,打开了灌入的混凝土槽。
尽管如此,这双手却不断的捧起土和石块一起丢下去。石头和混凝土落在她的身上,从下面传出了沉重的声响。
‘嘭、嘭、嘭。’
空气中仿佛传来了轻微的**声,一想到那具充满美感的面容和肉体被石头砸坏,又被混凝土砌在里面,不由的想象她被浇筑后不能呼吸的样子,那股灼热的感觉仿佛又涌了上来。
这双手解下了腰带,把灼热的体温一并浇筑在了混凝土中,和她永永远远的相伴。
是的,他一方面希望毁灭她的肉体,另一方面却又为她的肉体受到伤害感到惋惜,却又因为这样而产生了变态的冲动。
最后,这一切都被收拾的很干净。
但此后每当天色渐渐暗了,那些照片和画像,仿佛都在渗出血来,变成了她死前的模样。
即使自己不去看,也知道她仿佛无所不在的存在这所房子里。
或许她正伸出两只青白色的手,指节纤长而白皙,但却犹如干硬的寒铁一般,牢牢攀附着墙壁内的空间,也许在墙壁与柜子侧面,也许在下水管道内扭曲着向上。
就在那些缝隙之间,那一双手,正慢慢地借力爬出,不断的发出‘咯咯’声,以使自己整个身子都能从那狭窄的范围之内钻出来,慢慢的,一点一点,一寸一寸。
再也无法用东西塞住那些缝隙了,因为太多了,下水管道口堵塞着的眼白一闪即逝,那木质墙壁的缝隙中露出的黑色头发如同触须在扭动着。
而自己只能伴随着她那低迷零落的‘呲’笑声,手足无措地挣扎着,直到如同一具尸体,被拖行入了黑暗之中。
姜少怀从梦中惊醒,清晨的第一束光已经从窗子照了进来,地上一条狭长的水渍,仿佛什么东西被拖行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