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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到底去哪里了?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
时凉找遍了他们以前在一起的地方,都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一个人,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街上寻找,就是没有发现他们。
电话打了一遍又一遍,就是没有人接听,她无力的坐在地上,不顾周围人异样眼光。
她蹲在地上哭了,这种感觉就像被抛弃了,没人会理她,好孤独,好无奈。
“下雪了,你看,这雪美吗?”时凉抬眸,见到一个穿着黑色大衣的美少年,站在漫天的雪花中。
美少年黑色大衣下搭配一件咖啡色的修身衬衫,修长白哲的脖子带着一条银色的长颈鹿锁骨链,下身搭配着一条黑色的休闲裤,将他的腿衬的修长勾人,如黑曜石般的眼眸正深情的注视着时凉。
“沈逸……帆!”时凉说话有些颤抖,她身上穿的不多,急匆匆的跑出来,加上一路的奔波,也不知道厚重的外套遗忘在哪里了。
“是我。”沈逸帆想脱下外套给时凉,却被她阻止了。
就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她问他:“你知道他们去哪了吗?你知道的对不对,你知道我是谁,你一定知道他们在哪里。”
时凉紧紧的抓住沈逸帆的衣角,仿佛一放手他就不见了,他就像在黑暗中突然出现的光亮,只要一放手,她可能再次掉入万丈深渊。
“我先带你去暖和的地方吧,这里太冷了。”沈逸帆望着时凉那冻的通红的双手,眼瞳猩红,两个脸颊也被这寒冷的天气懂得像两个红苹果。
沈逸帆二话不说,拉着时凉的手上了车,触碰到沈逸帆温暖的大掌时,她像触电一样,身子一颤。
“去……哪?”时凉没察觉,她现在说话都带着哭腔,而且声音也带着颤音,沈逸帆拿出一个充好电的热水袋,递给时凉。
“先暖和一下,我带你去个地方。”沈逸帆想脱下自己的大衣,却再一次被时凉阻止了:“你自己穿着,你年纪还小,冷坏了就不好了。”
“???”
“我二十了!”沈逸帆很不服气的说,这丫头不会从头到尾都把他当做弟弟吧,她就大他两岁而已。
“我二十二了。”她已经二十二了,时间过得真快,福利院的回忆仿佛还在昨天。
“那又怎么样,我比你高,比你壮,你个小矮瓜。”时凉对于沈逸帆的三连击没太放在心上。
沈逸帆带着时凉来到一间别墅,她记得这是上次她和沈柠喝醉酒被带回来的地方。
推开门,时凉见到了祁家两兄弟,还有慕家三胞胎,沈逸帆拉着她走进屋内。
坐在沙发上,慕尘封坐在她身边,指着自己的脸问道:“你还记不记得我,我是上次你喝醉酒抱你的那个。”
时凉点头,她记得,当时睁开眼就看见他了,只是没有多在意,现在回想起来,只记得他抱着她很温柔。
祁连翔脱下身上的外套扔到时凉身上,修长的手指掐住时凉肉肉的脸蛋:“哭了?”
“没有!”时凉毫不犹豫的反驳他,那不是哭,那只是天气太冷憋出的生理性泪水。
“还有我们两个叫你好好穿衣服为什么不穿,看你的手,都红了,身上穿的这是什么东西,走秀呢,很美对不对。”祁连空胡乱的用自己身上的大衣和哥哥的衣服把时凉包成一个粽子,还在里面塞了几片暖宝宝。
“行了,我都动不了了。”时凉挣扎想要解开两件大衣的舒服,却被祁连空用力的捆住了,只露出个头。
“给我穿好。”时凉被祁连空这么一吼,只能委屈巴巴的坐好。
“哎呀,你别这么凶。”慕尘邃走过来替时凉解围,这祁连空也真是的,动不动就吼人,没看见人家这正伤心吗!
“给你介绍一下,这个是三胞胎中的大哥,叫慕尘邃。”沈逸帆拉开祁连空,走到时凉面前,笑意盈盈的说道。
“他和我一样,都是二十岁,同年出生,不过我大他们三个几个月。”沈逸帆介绍完慕尘邃,接着又介绍慕尘封和慕尘斯。
“为什么上次在酒吧见你们,你们是穿校服。”二十岁这个年龄应该在读大学,怎么还穿着高中的校服。
“因为除了祁连翔,我们五个是没考上大学的,接着又复读,后来还是没考上,又复读,我们本来不想读了,可家里不同意,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读了。”沈逸帆解释的时候,周围的人都不太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为什么考不上?”这里历届的高考试题她看过,不是很难,这种家庭的孩子应该很容易考上才对。
“你怎么这么多为什么,乖乖听我们的话就行了。”祁连空这个大个子跑过去,把时凉抱在自己的腿上,把她桎梏在自己怀里。
时凉伸手去掰这个大个子的两条手臂,她那两只小手怎么掰也掰不动他两条壮硕的手臂。
“放开,你这样我很难呼吸。”时凉还在用力掰祁连空的手臂,祁连翔给了一个眼神祁连空,无奈,他只好乖乖的放开怀中那软软的小东西。
“许铭川他们呢?”时凉问,这时屋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闷气氛,其实他们只知道一点点,具体在哪里,他们也在查。
“在我那个世界!”祁连翔冷淡的说道。
时凉震惊的看向沈逸帆:“你们是另一本悬疑小说中的人物对吗?”
沈逸帆说道:“对,两个世界已经融化起来了,混为一本言情悬疑小说。”
“怎么会……”时凉坐在沙发上,冥想着自己到底是如何来到这里的,她睡一觉醒来就来到了这里,被何肆拖下楼,就发展成这个样子了。
“那你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你们那个世界的女主呢?”时凉看向这群美少年轻声问道。
“我们那时悬疑小说,没有确切的女主,只有需要侦破的案件。”沈逸帆倒了一杯热牛奶递到时凉面前,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就与这个世界融化在一起了,还很莫名其妙的就知道了时凉身上的秘密。
“喝了它。”祁连翔指着桌上的热牛奶冷着脸对时凉说道。
热牛奶要趁热喝,不然等一下凉了,可能就会变得不太好喝了。
“不想喝。”时凉抱紧身上的大衣,屈着腿在沙发上继续想着要怎么样才能找到许铭川他们,听电话里的声音很虚弱,他们会不会遇到了危险。
“快点喝!”祁连翔这一次的声音低哑暗沉,像是带着微怒。
时凉白了祁连翔一眼,拿起桌上的热牛奶想一口闷,烫到了舌头,这次的真的是生理泪水。
祁连空把玩着时凉柔软的发丝,给她扎成小辫子,嗤笑她没用,喝个牛奶都会烫到舌头。
其实是沈逸帆故意把牛奶加这么热的,本意就是想逗时凉,谁知这傻丫头想一口闷。
时凉胸口闷着一股气,自己明明比他们大,却要像个孝子一被他们照顾。
沈逸帆像是看穿了时凉的心思,问道:“时凉,你在现实生活多少岁。”
“二十二。”时凉一边小心的喝着牛奶,一边回答沈逸帆。
“那现在呢?”沈逸帆继续问。
“二十二啊!”时凉觉得沈逸帆在问一下废话,不是早就告诉他了吗,怎么到现在还问。
“我们那本书比你这本书写的早,所以在书中我们其实比你大很多。”沈逸帆那本小说比时凉穿越的这本小说早写五年,所以他们都比她大几年。
“什么鬼,怎么能按照这种逻辑来判断年龄。”时凉觉得这家伙肯定时疯了,她穿越到这里已经很疯了,还融化了两本小说剧情,现在连年龄都tm的乱来。
时凉喝了半杯牛奶,整个人就开始有点晕的不行,手上的牛奶也握不紧了,幸好祁连空准确的接住了她手中掉下的牛奶。
这牛奶……有问题,她晕沉的望向沈逸帆,沈逸帆走过去想伸手触碰她,却被她一手拍掉了。
最后支撑不住,晕在了沙发上,祁连翔冷眼睥睨着沙发上的时凉,看向沈逸帆说道:“她会恨死你的。”
沈逸帆无所谓的敞开手:“恨就恨吧,我无所谓。”
祁连空伸手去抱住时凉,嘴里小声的说道:“别怨我们,我们这是为你好,知道吗?嗯?”
说完伸手掐住了时凉肉肉的小脸蛋,他其实看见了沈逸帆在时凉牛奶里下药了,最后还是没有出手阻止。
慕尘封过来想把她抱到楼上,祁连空凶狠的问:“你干嘛!”
慕尘封冷哼一声,没好气的说:“抱她上去啊,难不成在这睡,要感冒了怎么办。”
“不用你抱,我自己抱就行了。”祁连空就像抱着一块稀世珍宝一样,小心翼翼的抱起怀中的时凉,轻轻的走上楼。
慕尘斯看不下去了,祁连空这个样就像是那丫头养的傻二哈一样,睡着都宝贝成这样,要是醒过来,别人说东那他绝不往西。
“连翔,你看看他那傻样,长的这么壮,拥有一颗猪脑。”慕尘斯最看不起祁连空这种人了,见着那丫头就像对待自己媳妇儿一样,人头猪脑,没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