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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楼罗鸟对寒刹的攻击可谓招招致命,颇有一种早就想要杀你却相见恨晚的画面感。
白画最初只是一个躺枪的无辜楔,醒来之后变成了围观的群众,和寒骞一起感受着一只凶残的大鸟与一只暴力的大灰狼之间的战斗,飞沙走石,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技能之比拼令人拍案叫绝。
白画不自觉地拍着自己的大腿,在场外给忧忧鼓劲加油,“忧忧无敌!忧忧必胜!”
寒骞终于受不了她的聒噪,幸亏一开始想要娶她,她是拒绝的,“喂,你!楔妖!你给我住嘴!”
白画悻悻地瞅了一眼寒骞暴戾的眼神,自觉无趣,终于停下手揉揉自己的大腿,刚才太激动拍得有些生猛,动作尺度有点大,大腿有点麻痛麻痛的。
“臭小子,你不上去帮你父王?”白画没话找话,想和寒骞聊天打发时间。
寒骞专心地看着在阵中缠斗的两人,眼神清明地很,并没有因为寒刹是他的父王而生出并肩战斗的意思。
“楔妖,不要仗着你比我大个几千几百岁,就把我当孩童。”尽管他确确实实清清楚楚地听到了花妖称他父王为“狼哥”。
“他俩再这样打下去,你父王就要输了。”白画凉凉地说出自己的结论。
寒骞从见到白画的第一面起,便断定这只花妖是缺心眼的,进而断定,她得出的结论也是毫无根据的。
那只大鸟除了那对碍事的大翅膀能扇出飓风来,也就是那对锋利一点的爪子能刨土,没有杀伤力,不足为惧。
白画仿佛一眼就看穿了寒骞的想法,酸溜溜地补充道:“那是因为你忽略了忧忧那张惊世骇俗的鸟嘴。”这也是为什么作为忧忧的主人,她也不敢轻易调戏它的原因。
当然还有另外一个不足为外人道也的原因,白画怕吓着孝子,只好深深地埋在了心底。
若是忧忧真的动了杀念,阿难绝不会坐视不管,到时候阿难尊者一出现,发现狼妖伤害了小青龙,说不定会上纲上线,变成邪恶对正义的挑战。想必忧忧也深知这一点,所以还在克制。
作为万狼谷的狼主,寒骞很是心疼他的子民,什么仇什么怨,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打得不可开交。
“楔妖,你可知道他们为何而战?”寒骞拧着眉头,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
“你该不会是想提醒我他们是因为我打起来的?”白画用夸张的表情表达了深深的不满。
忧忧从头至尾就没鸟她。
“老头子!你需要帮忙吗?”寒骞炸雷似的声音将白画吓了一跳。
寒刹突然眼角一热,奶奶个熊,上天入地头一回,他儿子正儿八经地叫他一声老头子,而不是阴阳怪气的父王。
就冲他儿子这么仗义,他也不能输,“儿子,不用担心你老子,大不了一死,先去见你娘!”
寒骞的脸突然就冷了下来,眼神闪烁着,有些古怪,他一直以为他爹是不待见他们母子两个的。
“你娘一定很美吧。”白画见状禁不住插嘴,想寒刹长得一脸凶相,秤砣鼻子铃铛眼,真身还是一只大灰狼,也不可能生出这么漂亮的雪狼。
“我娘她跟你一样,长得傻乎乎的。”寒骞呆愣半晌,突然取笑起白画来。
欸?白画噎了一下,这是在骂她,还是在夸他娘?
寒骞倒是有些明白自己老子为什么对这只花妖与众不同了,相似的两个人唤起他们父子两个对旧人的怀念,这种怀念倒是有些爱屋及乌的意思。
“你怎么不说话?”寒骞幽幽地问道。
“你老子犯的错有点大,这次惹上大麻烦了……”白画刚才掐指一算,朦朦胧胧模模糊糊地明白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