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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木山之巅苦守十日,白画终于等到了姗姗来迟的邪尊莫卢。
彼时,她已经还了狐妖自由,任狐妖骂骂咧咧,骂够了拍拍屁股走人。
她不曾恨过什么,此刻却恨这命运的安排。
她从不愿大彻大悟,把一切抛诸脑后,假惺惺地装作对一切都拿得起,放得下,拿捏自如。
在见到莫卢的那一刻,她仍是满心欢喜的,这证明爬山虎君没有撒谎,尊上用另一种方式延续着生命,她的心化成齑粉又如何,至少尊上还活着。
她沉静的眸子中倒映着那个传说中魅惑天下,目空一切的蛮荒邪尊,压抑的思念一点点流出,撒在地上,晕染出片刻的温情。
莫卢一身血红长袍,眉间染了三分风霜,七分厉色,狭长的眼角斜飞入鬓,薄唇紧抿,犹带几分残忍和冷峻,山风灌入他的衣袍,吹散了他凌乱的发,清冷的眸子注视着白画。
白画抬头直视着莫卢,一样的绝色容颜,却不是他。
嘴角勾起自嘲的笑容,咽下喉头的腥甜,久等不来,空守何用。
莫卢颔首,将白画的模样尽收眼底,面前的女人形容枯槁,身形消瘦,蓬头垢面,红肿的双眼迷离且不甘。
她喃喃自语,不难看出,这些时日她不曾睡过一个好觉。
莫卢蹙眉,右手下意识地扶向胸口,他明明交代过手下要善待于她,不曾料到她是这般狼狈模样。
他有清殇的意识,面对如此憔悴的白画,他的心也跟着揪痛,她可怜兮兮的表情落到他的眼底,如一把利刃刺入他的血肉,猝不及防的悲伤使他几近窒息。
这个女人间接地影响到了他的心情,他只是盯着她睫毛下深深地阴影,便心疼如斯,他终究是低估了白画对清殇的影响力。
“你可知你只是在空等?”话一出口,便带着浓浓的责备与怒气。莫卢有些呆愣,骄傲如他,怎么可能会说这样的话。
白画冷笑一声,她还没有兴师问罪,他倒是先声夺人了。
“那,你可否把尊上还给我?”蓄泪的眸子,静静地望着他,像两道清泉暂时帮他找回几分清醒。
彼时黑木山上黑云朵朵,烟熏雾绕,夜明珠的光芒晃晃悠悠地在白画的脸上投下幽幽的阴影。
“清殇本就是吾的分身,只是现在吾拿回来而已,何来归还之说?”莫卢眉头紧锁,心痛稍有缓解。
这事说来话长,当初他诈降不曾料到今日的局面,他的分身深陷于情爱不可自拔。
这个计划瞒天过海,天衣无缝,唯独多了白画这么一个变数,始料未及,令他头疼不已。
再者清殇本就功力尽散,若不是他将清殇收入体内,清殇便是任何重生的机会都不会有。
他要怎么告诉白画,先把她家尊上放在自己体内将养着,不然清殇会彻底灰飞烟灭。
千年前,他在起兵之前就已经将清殇分离出来,他给予清殇独立的思想,健全的心智,完美的容颜,至高无上的地位,现在想来都是欠思量的。
他以为清殇借着灵泉修为大进,最后他再借助清殇的力量摆脱封印,可不曾想,清殇修为散的太快,他只好略施计谋,从清殇第一次落入深渊之地,魔性就开始蚕食清殇的心智。
说起来,还是多亏了这个女人的深眠咒,让他的计划更加顺利。
要不是清殇一次次为白画情绪大动,魔性还会蚕食地慢些,只是现如今,一切都已成定局,谁都不能再回头了。
白画瞅着莫卢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终究是忍不住怒了,“你骗人!尊上是遗世独立的仙身,不曾对俗世沾染分毫,你怎么可以说收了就收了l蛋!无耻小人!”
面对一模一样的脸,只能动口,不能动手的感觉真真是憋屈!
白画的眼泪扑簌簌的掉下来,一颗接一颗,像断了线的珠子滚落,莫卢看着她,缓缓的伸出手,接住了掉落的泪滴,滚烫的温度,让他忍不住用指腹温柔地拭去她的眼泪。
“别碰我!你不配!”白画退开一步,警惕地望着莫卢,她心中住着清殇,就算莫卢有以假乱真的脸,也不能代替清殇。
莫卢的手停在半空,怔怔地,有些疑惑自己刚才的举动,不由自主地想要把她拥在怀中哄她的冲动。
他一定是疯了,才会产生怜惜的想法,如是想着,下一秒,修长的手迅速地收回来。
“修冥,将白画姑娘带下去好生伺候着。”修冥赫然就是爬山虎君的大名。
莫卢收回飘散的心思,拂袖离去。
小段子
盒子:莫卢大人,你怎么可以那么狠心棒打鸳鸯!
莫卢:滚!
盒子:我后悔了,一开始不该黑你的……唉,现在还得洗白你!
莫卢:我本来就是好人……
盒子:莫卢大人,我有点后悔把你的名字起的太随便了……
莫卢:不用改了,谁都知道那天你在看韩剧,随便起的名。
盒子:这你都知道!啊啊啊啊!那我洗澡,换衣服,如厕……呜呜呜呜,色狼!
莫卢:吾只想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
盒子:你坏你坏!
莫卢:吾对你没兴趣……
盒子:你走吧,我想静静。
莫卢:静静是谁?
盒子:你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