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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头,看着身边的人,又是一惊。
“你怎么到我床上来的?你什么时候来的?”低头看看自己,再看看他,一个穿着睡衣,一个衣扣未解。
皇甫文政笑的好看:“我来的时候,你已经睡着,我也困了,就睡下啦。”
“你没房间啊?要到我房里来?”吓人也没这样的吧?!
“这是我们的房间。”皇甫文政好意纠正道。起身,倒了杯水递给宫禾儿:“来,压压惊。”
接过水杯,慢慢喝了两口,看着皇甫文政,眼睛似乎在说:“没事儿,你该离开了吧?!”
皇甫文政笑笑:“快到卯时,卯时一到,我们就要动身到孤竹国。看样子,你也没了睡意,不如,我们聊聊天,说说话。”
禾儿点点头,把杯中水喝完后,杯子放到了一旁。
“禾儿,有什么亲人吗?”皇甫文政看似不经意的问道。
宫禾儿摇头又点头。亲人?阿育算吗?
“我知道禾儿有一个婶婶,不过,别担心,我已经派人去寻了,可能我们从孤竹国回来,你们就能相聚。”
宫禾儿一愣,有些奇怪的看着皇甫文政。明知还有一个婶婶,为什么还要问?
“禾儿,对父母还有印象吗?她们有没有留下什么话,或是什么物品给你?”皇甫文政揽着宫禾儿,拉着她的手,轻声说道:“禾儿,我帮你找她们好吗?”
对于宫心蕊以前的事情,自己的记忆,只有那晚不堪的场景。“我都已不记得”摇头,不敢多说,言多必失。
皇甫文政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却笑道:“没关系”手,轻轻触摸这宫禾儿额头上,已经被自己画成荷花图案的疤痕,疼惜道:“当时一定很痛吧?看起来应该是以后才有的。是谁,弄上去的呢?”
不是禾儿的身体,禾儿一问三不知,摇头,不语。
“你再歇会吧,有些事情,你婶婶来后,自然都会知晓。”说完,放开宫禾儿,起身离了床铺。“我到书房再准备些东西,时候到了,我命人通知你。”
宫禾儿心虚的目送皇甫文政离开,自然都会知晓?什么意思?他知道了些什么?不可能!我就是宫心蕊,宫心蕊就是我!身体是一个人,再怀疑也只能是怀疑。
“飞鹰!”
“属下在!”
“宫心蕊的婶婶,你们盘问的如何了?!可寻到宫逸寒的踪迹?”声音冰冷,不带丝毫感情。
“据那福婶交代,自宫逸寒失踪十五年间,从未再见过宫逸寒。宫心蕊额头的疤痕也是宫逸寒亲自烙上去的。”噢?皇甫文政挑挑眉,暗自寻思。这可奇怪的很,宫逸寒,最疼爱的就是宫心蕊,可以说,宫心蕊比他的命还重要。他被人掳去,很大原因就是为了保护宫心蕊。莫非?
嘴角上扬,话语冷淡:“你下去吧,按原计划实行。”
“是”说完,闪身不见。
“禾儿,你可以吗?”看着宫禾儿骑在马上,重心不稳的样子,皇甫文政一脸担心。
心虚的摇摇头:“不怕,我可以。”
皇甫文政咧嘴笑道:“我可没问你怕不怕?!”
宫禾儿一脸尴尬。
皇甫文政纵身一跃,跳到了宫禾儿的马背上。
“按你这匹马的脚程,我们怕是一个月都到不了孤竹国。”坐在宫禾儿身后,一扬马鞭,马儿飞奔起来。
宫禾儿只感觉耳边风,呼呼的。紧闭眼睛不敢睁开。
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禾儿,我喜欢你。从第一眼见到你,便喜欢上了你。”
宫禾儿身体一僵,继而,心中叹息,我要的爱,而非‘喜欢’二字。
“你以后是一国之君,一国之君说的话,禾儿受不起。”淡淡的拒绝。
“你会爱上我的!”声音中透着股自负。再扬马鞭,马儿几近狂奔。
我会爱上你?而你,只是喜欢我而已?不!不会!
中午,也只是,在路旁稍作了歇息。马不停蹄,因为两个人同坐一批的关系。一路换了四匹马。
“赶了一天的路,累了吧?”一行人,停在了靠近路边的客栈外。
宫禾儿脸色发白,却也没有坐马车时的恶心想吐。只是两腿发虚。摆摆手,任由皇甫文政扶着往客栈走。因为是政务出访,随行,除了宫禾儿外,没有其他女子。
用过晚膳,回到房中,动也不愿动。有人敲门,依旧头拖着腮,懒懒的道:“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