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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到鹰翔国”淡淡的语气,淡淡的回答。不留孤竹,不去绿原。
“好,那就正好再一起走一程。”拓跋佑笑声爽朗。
皇甫文政低垂眼眸,想着对策。自己的人应该就等在鹰翔国。
车忽然停住。
“宫姑娘,拓跋陛下,皇甫陛下,鄙人告辞。”萧本站在马车外,双手抱拳。
禾儿掀开帘子“回萧府?”
“是。”萧本嘴里发涩“给姑娘带去的困扰,请姑娘原谅”言辞,不改酸腐。
禾儿不说话,看着他摇摇头。放下帘子。
“哪天若是想到我绿原,随时恭候。”拓跋佑的声音从马车内传出。
“多谢,拓跋陛下。”萧本客客气气。
拓跋佑对马夫使了眼色,马夫扬鞭催马。
马车过后,尘飞扬。
萧本立在原地,被沙尘染了沧桑。
这一去,一别,又是何年何月何日可见?今生还能相见吗?
缘连,依见;缘尽,此生断。
人只一生,命只一世;说有上辈子,是骗自己,说有下辈子,是骗别人。
在孤竹国的路程,因为弃了马车,改骑马,脚程缩短了一半。
快出孤竹国时,魏炎耀也突然告辞离开。他没有说去哪里,只是打了声招呼,就直接离开。有些人,有些事儿,一旦失去,就永是失去,像似从未相遇,从未得到过一样。
拓跋佑和宫禾儿同骑一匹马,禾儿被裹在拓跋佑宽大的衣服里,还是忍不住,咳嗽连连。
拓跋佑有些自责,早知如此,还不如乘马车。
出了孤竹国国境,禾儿的咳嗽症状,不见减轻,反而加重。直到,拓跋佑发现,禾儿的咳嗽中夹杂着血丝。情况变得比他想像的严重。看禾儿的样子,硬赶路是不可取的,只能先到鹰翔国暂停一段时日。
至鹰翔国,马车停在客栈外,众人纷纷上楼。客栈早已有人接应,安排好了一切。
“佑,我们还是快点赶回绿原国吧。”被拓跋佑拦腰抱在怀里,脸贴着他的胸膛。
“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多休息。眉黛,记着,有我在,别担心。”拓跋佑不看怀里的人,沉了脸,大步往楼上走。确实不能耽搁,不然,就算到了绿原国,使了人祭法,怕也来不及。只是,此时,只能暂且停歇。
进了房间,把禾儿放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转身对身后的蜜儿交代“传信给小武,让他快点把需要的东西带来。尽快!”
蜜儿答应后,轻功而去。
拓跋佑回身,坐到床边,拉过禾儿的手,看着她的模样,恨不得和她交换。她一直都很坚强,一直都在独自忍伤。喃喃低语:眉黛,我该拿你怎么办?
禾儿躺在床上,进入梦魇。
“宫禾儿,宫禾儿,宫禾儿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放过我?我好累,好痛苦,好难受。宫禾儿,宫禾儿”
“禾儿,明天是去听演唱会还是去看油画展?哎,对了,你借我的书,你什么时候还啊?我还要写论文呢。”
“宫禾儿,你走啊,快点走啊”
“禾儿,明礼拜天,你有时间吗?我们一起去逛街好不好?”
“宫禾儿,宫禾儿`````”
“禾儿,禾儿`````”
两个声音一左一右,在耳边萦绕。仿佛要被撕裂。
猛地睁开眼,看到拓跋佑一脸温柔关切担忧。
“又做恶梦?”拓跋佑拿起手帕,擦擦禾儿额头冷汗。
“我舍不得你们。”坐起身拥抱拓跋佑。在他耳边轻轻慢慢“真的舍不得。”
拓跋佑拍拍禾儿的背脊,明朗温柔的笑“眉黛乖,眉黛不怕,只是梦而已。”
禾儿点点头,是啊,只是梦。又忍不住咳嗽起来。
拓跋佑微皱眉,脸上却不显示担忧,笑道“要不要出去转转?我听说,这鹰翔国有五大景观,我们所在的客栈,离清音室和霓裳山比较近。清音室有美妙乐曲;霓裳山传闻有仙子。”
“真的?”禾儿有些不信,但看拓跋佑一脸诚挚,不像哄她,又接着道:“我想先去清音室。”
拓跋佑笑着点头“天色还早,我们这就去。”帮着禾儿更衣洗漱,亲自给她画了眉。
禾儿看着镜中细长的眉,扭头看向拓跋佑:“这么细的眉毛,我都不好意思出门了。”
拓跋佑点头,郑重就抛出俩字“好看!”
禾儿无语,自己画的当然是肯定意见。
又拿起镜子,左右看看,嘟着嘴巴,两分不情愿。
拓跋佑看禾儿的样子,被她逗乐,在一边哈哈大笑。
走到客栈门口,禾儿征求拓跋佑意见“你介不介意把皇甫文政带着一起?”他一个人手脚无力的待了那么久,也是该出去走走,反正已经离开他的地界儿,也不用怕他掀什么风浪。
拓跋佑低头略思忖,点头答应。心里想,带着皇甫文政,如果真遇到什么状况,还可以用用。
拓跋佑护着禾儿,蜜儿跟在其后带着女扮男装的皇甫文政。
从客栈到清音室的路上,一行四人,唯独皇甫文政的回头率颇高。
女装打扮的皇甫文政,虽然身形偏大,但是,眉宇间的娇羞,使得路上的男士皆回头相望。
禾儿硬是忍着笑,没让自己发出声儿。回头拿眼悄看皇甫文政,只见他那脸色,极度的不爽。
蜜儿老太婆扮相的走在皇甫文政身边,使人咋一看去就像祖孙俩。蜜儿见路人的反应,在一旁小得意。
皇甫文政目不斜视,心里只念着禾儿身上的伤,也不知道小武明日能不能从绿原国带着东西赶到鹰翔。
使了重金,进入清音室,弦乐飘飘处处闻。
映入眼帘的是一重一重的珠帘。
“不进去吗?”拓跋佑见禾儿站在清音室的第一道珠帘内,动也不动。
禾儿摇头:“不进去,在这里听听就好。”美好的东西,都是只可远观,不可近玩。
拓跋拉着禾儿坐到一旁的木凳上。
而皇甫文政却撇开蜜儿,独自往清音室深处走。
蜜儿跟过去,刚要张口叫他,拓跋佑对蜜儿摇头使使眼色。蜜儿退到一边。
既然来了,那么,愿意怎么玩,就怎么玩好了。
禾儿对拓跋佑咧嘴笑,做的对。
直到清音室外天色渐晚,侍卫交班,侍卫对四人下逐客令。
见侍卫在催促,而皇甫文政还没出来,蜜儿正要进里面寻时,皇甫文政好似脚中灌了铅似的,很沉重的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