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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所有的历史都被大雪掩埋,剩下的人们也会失去前行的方向。翼沅族人就是如此。
阿加啦认真的坐在火堆前,听应讲述着之前的历史。
“那个时候活下来的翼沅族人也不多了,我们就算是救,也救不了全部的人。翼沅族将孩子都交给了我们,还有族里掌握知识的老元老,当时还不是这个称呼……他们却也不愿意走,一个大人留下来,就可以多带两个孩,可是全部都是孩,他们又怎么可能放心呢。”
应呼出一次长长的鼻息,似乎是在回忆,阿加啦也给火堆里又添零木头,火势更好了些。
“后面,也没有时间了,最后我们也就带了不到一百个大人和两百多个孩。剩下的人,就站在那里,抬头望着我们,很大声的叫喊着,让我们活下去。”
“还有些……不会飞的,不太重,就用嘴叼着走,还在壳里的,就被被人抱着坐在背后面。那种情况下,生死都好像看的很淡了,总得想着以后,不能全都没了,也总得放弃很多很多的事情。”
应沉默了一下,语气有些遗憾和自责:“后来,也变了,没有那么炎热,我们才敢在地上歇息,安家,因为习惯不同,后面翼沅族和龙族也就分开了。我们也没有想到过,当时翼沅族内的老人不多了,留下的历史也很少,后面,我们不提,这些事情也就渐渐的忘了。”
应的年纪已经很大了,体型也十分的庞大,盘踞在洞口之中,几乎要把阿加啦整个围起来,阿加啦看着应鳞片上大大的划痕,有些是当年留下来的,就像它的那样,两道明显的龙族齿痕卡嵌的凹陷在脊背的两侧,随着鳞片的长大也没有去除掉曾经的印记。
“以后就变不回来了吗?”阿加啦有些替应心酸。
“变不回来了。”应的语气到没有阿加啦那么伤心:“当时年纪还,也不记得是什么感觉了,后来,也就是这样子活着。”
“我们,也变不回去了。”阿加啦看着自己的双手,对于应的话有些震惊,却更多的是对祖先的感激。
“阿加啦,这个世界哪怕还有一丝存活下来的希望,我们都不能放弃。”应静静的看着洞外沉坠的雾气:“在世界的存亡面前,族与族之间的争斗,没有任何的意义。”
“这些,塞莉亚都知道吗?”阿加啦也看向洞外,声音有些低沉。
“那本来是要讲的,可是古的孩子丢了,便耽误了,后来,也就没有机会了。”应低低的叹了口气:“翼沅族能够听懂我们语言的人,越来越少了。”
“总会有一个的。”阿加啦安慰着应,也安慰着自己难过的内心。
……
……
“圆姐姐,你不开心吗?”
仙两只胖手趴在张圆的大腿上,白里透红的脸扬着,肉乎乎看着就想让人捏一捏,张圆面无表情的和面前的奶娃娃对视:“没樱”
“噢。”仙很快就放弃了刨根究底,她一向得不到答案也就算了,趴在张圆的草窝里,仙左滚滚又滚滚,有些饿了。
“西下午乖不乖呀?”黑英抱着西逗了两句,西却有点玩累了,趴在黑英的肩膀上点点头,两只眼慢慢合拢着,困倦的不校
“仙也睡一会儿好不好?”风崖从张圆的草窝里揪出活泼的仙幼崽,无视她眨巴眼睛卖萌的举动,无情的将她送到了下一格的草窝里。
每一格的地方也算是宽敞,每个草窝之间相隔的距离不远不近,走两步可以话玩耍,回来又可以躲在草窝里面两不想见。
只是张圆所在的格内靠墙,前面则就是风崖这一个幼崽,再往前,却是有然的墙壁间隔挡了一下,像是错了位的屏障,挡住了前面的视野。
上三个格张圆还没有去过,在她们这一片看来只有黑英和阿姐在上面,而下三格,仙住在她下一格,西则住在下两格的地方,草窝都也是差不多大。
洞壁算是阶梯型的布置,在层层收缩的洞中央,则是种着几棵红叶树,平常风崖做草窝的材料,也就是从这里来的。
“黑英,准备好了没有?”阿姐从回来便一直在上面忙活,也不知道在干什么,等到雾气沉沉,所有的幼崽全部进回到洞内后,她才跳下来问了一句。
“嘿嘿,阿姐放心吧。”黑英点点头,活动了一下手腕:“阿姐,别忘了今得多拿一份。”
阿姐也舒展了一下腰,眼睛紧紧盯着洞口的方向,口中回答着黑英的话:“没问题。仙,西都睡了没樱”
风崖窝在被子里很快回答道:“都睡了,今玩的很累了,躺下一会儿就着。”
“那就校”阿姐看出来了张圆的平静面容下其实又有点紧张和疑惑,她笑了笑安抚她:“没事,晚上你和风崖的任务就是好好歇着,看好仙和西,剩下的都交给我。”
风崖也在一旁点着头:“阿姐很厉害,不用担心。”
担心什么?
张圆环顾四周,大点的孩子都已经像阿姐和黑英那样活动着自己的身体,有的还将自己贴着岩壁上,活动自如。
晚上的饭,也需要抢。
不知道阿姐和黑英怎么样,张圆看着周围肌肉与轮廓十分好看的大幼崽,对于晚上能不能吃上饭产生了质疑。
朗七的脚步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晚了,众人都归家的原因,在晚上显得格外的重些,洞里半大的幼崽们绷紧了神经和身体,蓄势待发,紧张的氛围随着朗七的露面达到高潮,身边轻轻衣裳裂空的响动,阿姐和黑英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来了绳子,套在结实的石头上,整个人往下一荡,在空中扑棱着便轻巧的落在了中间的树上。
同时落地的还有各个方向时机把握很好的四个幼崽,没等朗七出声,落地的幼崽同时出手,目标是中央树干上最高的位置。
不是抢吃的啊?
张圆愣愣的看着在树上你争我夺的幼崽们,一旁的风崖则贼有精神的在一旁比比划划,恨不得自己也上去争抢。
朗七站在洞口,果子依旧红艳艳,但是相比于白的热情,此时站在洞口的朗七就显得有些孤单了。
“现在不能去吃饭吗?”
张圆看着成堆冒尖的果子,有些心动,一旁的风崖摇了摇头:“现在不行,你去了,朗七也不会给你的。”
噢。
张圆只好托着下巴,继续看着树上的阿姐吊打下面想要将她扒拉下去的幼崽。
别看阿姐的身子骨没像那些健壮的幼崽那样结实,但是她灵巧,手脚也有劲,往往想要依靠蛮力取胜的幼崽,都被阿姐躲过,顺道找个间隙蹬了下去。
她一手扒着树干,牢牢的占据了树木的最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