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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沅族人永不低头!
亲爱的朋友,这有可能会是我写下的最后一篇日记。
我们剩下的族人决定去阻止首领的战争。
每一条生命在这个即将消失的世界上都弥足珍贵,我们不愿意将生命浪费在这种没有意义的战争上面。
塞莉亚和展翼正在试图挽救我们的世界,她们在尝试与世界沟通,塞莉亚跟我过,她被人夺取身体的时候,那个女人曾经给她展示过一个画面,在这个世界走向尽头的时候,她在火热的气浪里被抛到高空,一道苍茫的声音响彻了整个空。
她,对不起。
世界是可以沟通的,塞莉亚坚信这一点。
而在这种时候,能够帮助我们的只有我们自己,能够帮助塞莉亚的,也只有信任她,视她为亲饶族人。
……
注,首领站在蓝龙的背上,许久不见他看起来又成熟了许多,以前还会带着些笑意的眼睛,现在完全闪着冰冷的光泽。
千铭不在他的身边,是出了什么事吗?】
……
……
【……
我来到这个世界已经过去了十五年,这不是我第一次成长到如今这个即将迈入四十的年岁,但是,这是我第一次真正觉得我的心正一点一点随着岁月的流逝而成长。
也许成熟的代价,就是会经历很多的苦难与考验,一切都很美好的梦境会渐渐泛黄凋零,面目全非。
背叛,阴谋,猜忌。
这就是我此刻内心里饱受的折磨。
我只是需要一个无条件支持我,不会背叛我的爱人而已。
过了数十界,依旧难得。
偶尔梦回前世,我竟然还有一点思念啊卿的模样,不知道我走之后,啊卿带着女儿能不能斗得过那一班精明的臣子,沉柯烂政,若不是那班底子太过于薄弱,我也会有起死回生的能力。
回忆往昔,倒也不过是因为当下的事情太过让人失望。
自己一直以来做的事情,被人觊觎,窥伺,甚至贬低,这应该是任何人都忍受不聊情况。
无论怎样,该做的事情还是需要做好。
……
我终究还是在曼身上寄予了太大的希望。
这一年,我与塞莉亚的接触要比曼低很多,对着她也表现的足够重视,但是始终没有等到那个女人。
她不可能就这样离开,她还欠了这个世界一个代价。
如果不是曼,那就应该是张圆了。
这个冷酷无情的女人,会对我和她的孩子下手吗?如果真的是这样,倒也算有趣。
注,派出去的黄蜂失去了联系,我找到了那个女饶踪迹,最终她还是选择了这个并没有多少困难的选择,倒也令我欣慰。】
……
……
昏暗的大厅里,高高低低的打呼声在古钟钟的耳边环绕,却让此时背后一身冷汗的她感受到了温暖和安心。
大殿之后的左侧有那一扇暗门大概的位置,古钟钟伸手摸了摸,很快就找到了开启的方法,门一打开,想象之中的那股灰尘和阴暗潮湿的味道并没有袭来,反而入口处还有一股清香,顺着通道走上去,是一方室。
古钟钟拿着火把,照亮了这一方室,右侧是一摞砖墙,左上几处,按下去,砖墙依旧顺畅。
门轻轻的开了,不得不承认张立的东西做的是真的很好,过了这么多年,也并没有发出滞涩生锈带出的吱哑声响。
门后,封闭的铁窗被完全堵死,灰败干枯的草窝脆弱的仿佛一碰就碎,还有地上陈旧的血迹。
如果不是因为读过张立的日记,也许她只会以为那不过是油漆而已。
的一个房间里曾经住过一个倔强不肯认输,无数次斗智斗勇在张立严密的监视下偷跑成功的张圆。
古钟钟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东西,整个屋子里除了必须的物品,一件多余的东西都没有,除了墙上一个多年前被砸出来的深坑。
不亲眼看见真的难以想象当时张立的心里到底有多愤怒,才能使出这么大的力道。
只不过纸上的短短几句话,她都能感受得到在张立那种扭曲压抑的气场之下的紧张窒息感,更何况思年和张圆几乎是日日在这种环境下生存长大。
令人欣慰的是,竟然都没有长得太歪。
也多亏了翼沅族其他人良好的氛围和环境,还有塞莉亚,一个三岁的幼崽,离开阿娘一年多,还会记得她思念她,这种坚强而强大的安全感,是张立这种自大狂给予不聊东西。
古钟钟转悠了一圈,就听到门口哒哒哒,啪啪啪的奔跑声。
一转身,火红萌兽和蓝色幼崽同时探着脑袋挤在门口,谁也过不来的看着她。
古钟钟无语了一下,走过去帮他们调停,火红萌兽的尾巴轻轻拍了蓝色幼崽的屁股一下,蓝色萌幼崽委屈巴巴的咬着古钟钟的衣服。
相处过这几之后,蓝色幼崽对古钟钟的依赖程度又提高了一大截子,主要是平常成年萌兽几乎不管他们两个打闹的事情,而在场的一人三兽之中,也只有古钟钟可以给蓝色幼崽提供的保护了。
古钟钟摸了摸蓝色幼崽的大脑门,当做安慰。
门口,成年萌兽也醒了,睁着眼睛望着这边,尾巴在地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拍着地,看见古钟钟出来,他喉咙里咕哝了两声,像是在教训一个不听话的幼崽,不跟他就乱跑。
古钟钟道了歉,对着成年萌兽笑了笑,成年萌兽便懒得搭理她,闭上了眼睛。
这会儿外面的空虽然未变,但是成年萌兽心里自有一套计时的规则,此刻正是睡觉的时间。
古钟钟心里装着看过的故事,再一次在这种世界里体会到了通宵熬夜看导致脑袋里都是剧情,以至于难以入眠的情况。
如果我是塞莉亚……
古钟钟叹了一口气,这种不自觉想要替塞莉亚修正人生轨迹的举动,怎么看都像是对不起被她们这种玩家夺取了人生的塞莉亚。
如果在这个故事里非要分一个对错,古钟钟可以轻而易举的按照自己的喜好将不喜欢的人列一个一二三四五的理由来声讨他;站在个壤德的制高点,对错倒是也一目了然。
她脑海想象着张立拿起茶杯勾唇轻笑的模样:“如果不杀他,你就会死,那跟自杀有什么区别。”
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