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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哧啦……”
就在我准备冲向腐蚀为四爷报仇时,它的身上忽然产生了某种异变,在两个腐烂掉的肩膀处居然长出来两截突出的骨刺,紧接着就是身体鼓胀。
连续长出来七八节骇人还冒着褐色血液的骨刺。
我抬头望了望月亮,妈的!被月光强化了。
今天的遭遇有种让我回到几天前被魇怪追杀的时候,有种无力感,这家伙被强化之后浑身都是刺,凭着我手中的短刀干掉它?开什么玩笑。
“霍冰,战车的能源够不够开启顶棚火力!”
“不行!两台车的能源都断了!只能维持缓速行驶!”
我暗骂一声,没有外力可以借助只能硬抗了。
“不过我这还有最后一枚高爆手.雷,给你!”
我接过扔过来的小玩意儿松了口气,不过有了这东西也不保险,必须得想办法把它塞到尸种的身上才行!
“吼!”
尸种完成了进化直接朝着我飞奔而来,那挥舞的指甲就像是无比锋利的十把匕首,我飞快闪身躲开,只能先暂避锋芒。
它浑身冒刺,我要是贸然靠近不得被活活戳上一排透明窟窿。
一击不中,尸种继续朝我奔来,它的身体极度扭曲,上半身几乎要贴在地上,十指摩擦在地面上闪过连串火花。
我一个转身堪堪避过刺向下盘的指甲,一个回旋踢踹在它的脑袋上,不过却没有成功。
尸种的脑袋后面就像是长了眼睛,用十指迅速的护住了头部,我一脚就像是踹在了钢筋上一样。
趁着它护头的时候,我一击砸肘落在它的后背,不过却刻意避开的骨刺突出的地方。
“砰。”
一声沉闷的肉体响声,尸种被我一肘砸的趴倒在地上。
我眼疾手快,急忙掂起短刀插向它的脑袋。
“哼……”
尸种发出厚重的鼻音,下半身明明趴在地上,上半身却扭曲的翻了过来,那双流着褐色血液的眼白近距离的瞪着我,十指直接朝着我的胸膛插了过来。
草!
我急忙松手避开这状若掏心的锋芒,手中的短刀也掉落下去。
尸种窜起身形,直接用牙齿咬住了那柄短刀,紧接着就是嘎巴脆的声音。
短刀直接被它咬碎掉!
我手中握着仅剩的一颗高爆手.雷,手心到处都是冷汗。
“饿……”
“你他吗的还想说人话!饿你妈的头!吃屎去吧!”
想起生死不明的四爷,我怒吼一声再次朝着尸种冲了过去。
“哼……”
尸种的十指在身前狂乱的挥舞着,我没法从正面近身,若是不小心被挠上一下就不是尸变的问题了,而是有可能会被它用指甲穿透身体,接着就会撕碎我。
我绕着尸种跑着圈,它的眼睛随着我的运动而转向,给我一种无论我在哪个方位它都能瞬间反应过来的错觉。
拼了!
它可不会累不会喘气,但我会!
虽然经过强化,我的体质比常人更加强大,但跟这种没有痛觉、力量大的惊人还不会喘气疲累的尸种比起来还是差得太远。
我猛的撞向尸种,眼睁睁看着能洞穿我的指骨接近胸膛和脑袋。
“哗啦……”
我猛地将身体倒下去,贴在地上从它的屁股下面滑过去,趁机拉开它的衣物将东西塞到了的屁股里。
“哼哧……”
尸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用它腐烂掉的手掏了掏屁股,我想在它的认知里肯定是这人朝我屁股里塞了个什么东西?
我抱着脑袋飞快的远离它,纵身跃起直接扑到了旁边的草丛里。
紧接着就是轰的一声,引爆了。
啪啦啪啦,四散的血肉掉落在我的身旁,看着几乎成浆糊还带着尸臭味儿的腐肉,我差点吐了出来。
强忍着不适我急忙翻身跳起,看到身后却是没有东西在站着的时候总算是放下心来。
“曹大哥!你没事儿吧?”霍冰在爆炸过后急忙朝着我的方位跑了过来。
我压着低沉的嗓音问道:“你之前怎么不说你还有颗大杀器?”
霍冰赧颜的低下头去,有些不好意思道:“聚集区里这东西也是稀有物品,虽然在旧纪元我们家有钱,但也不是搞军火的,这最后一颗还是我为了以防万一找我爸要的。”
我没多说什么,她刚开始没给我可以理解,毕竟这算是她的底牌。
“没关系,军火库里应该不缺这些家伙,除非里面已经被搬空了。”我拍了拍她的肩膀,换做我是她,我也不会将这个轻易交给别人,人心亘古难测。
“汪汪……”
我瞪大了眼睛看向兴高采烈朝我跑来的四爷,还以为狗子刚才挂了,这会儿怎么又活蹦乱跳的?
“四爷,你特么的真是吓死我了,还以为你就这么壮烈牺牲了呢。”我一把将四爷抱起,在怀里抚摸了一番,而它也亲昵的伸出舌头要舔我。
我急忙偏头躲了过去,开玩笑,你那张嘴可是吃了尸种了,万万不能让它舔我脸上。
“哼哧……”
我脸色一变将四爷放下去,谨慎的朝着腐蚀刚才站立的地方看去。
“不好!闪开!”
我猛然抱着霍冰朝地上滚了下去,那一瞬间一柄尖锐的骨刀直接横飞过来,如果不是我特意注意了一下腐尸,这一下我和霍冰都得被斩成两截不可。
只剩下上半身的尸种趴在地上,并没有因为刚才的爆炸彻底夺取它的性命,看来是最后一刻它做了某些手段护住了自己的上半部分。
比如那尖锐至极的骨刺就有极好的防护效果。
我亲眼看着那玩意儿从自己身上扯出一根骨刺,连带着恶心的烂肉朝我这个方向掷过来,实在是太险了。
霍冰被我扑倒在地,猛地摔了一下差点碰个脑震荡出来,她还没清醒过来,我就从地上蹦起翻过隔离杠冲向尸种身旁。
“妈的,给老子死!”
它瞪着狰狞可怖马上要调出来的眼白望着我,怒极之下我直接一脚踩在了它的脑袋上。
脆弱的头骨直接被我踩爆,脑液流了一地,与我当初正面斩杀的那只三级尸种的死法如出一辙。
不过少了一个踩蛋的流程,毕竟这东西只剩下了上半身,下半身已经被炸碎了。
“呸!”我朝着尸种吐了一口唾沫骂道:“你看你这幅熊样,躺在泥巴里就像一个用过的安全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