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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宴西之前带的助理要去打扫教室,艾酥才不想跟着去,走去学校小操场的秋千处。
学校小操场就是情侣们必来的地方,单身狗们自动远离此处,不想吃狗粮,还好现在就零星的几个人,秋千都是空着的。
坐在秋千上轻轻晃荡,艾酥靠在一边的绳子上,回想自己二十年来的经历,自嘲的笑了笑,别说什么爹不疼娘不爱,她根本就没有爸妈,还在别人家做佣人,受尽白眼和欺负,比孤儿院的孩子还可怜。
结果,百亿家产继承人忽然落在自己头上,比演电视剧还离谱。
她抬头望天,想不通命运到底是怎样的东西,老天爷是在折磨她还是怎样。
一低头,一个人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艾酥要下秋千,秋千被用力推了一把,荡回来差点把她绊倒,还是面前那人眼疾手快拉住了自己。
“额,谢……谢谢顾……同学。”
顾承泽把秋千拉着,淡淡一笑:“想不到在哪儿能遇到你。”
“啊?”
“你昨天的小提琴比赛太精彩了,很棒。”顾承泽真诚表扬道。
艾酥挠了挠脑袋,很是尴尬:“谢谢。”
小提琴是傅宴西拉的,她接受这表扬总觉得良心不安。
顾盛泽自然的坐在艾酥旁边的秋千上,自顾自的说着话:“我每天早上起床收拾完之后都会练半个小时钢琴再来学校,早上还有时间的话就来这里坐坐,这里空气好,周围都是树木,反倒形成了一个天然围墙,很舒服。”
苍山大学绿化非常好,走到哪儿都能看到树木青草,以至于夏天非常凉爽,跟开了空调一样,校方也很重视绿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专门请人来修建树木草坪。
就比如这个废弃的小操场,学校几乎放弃了这个地方,只有校园清洁工每天来做做清洁,这地方的树木任由生长,越长越高,越长越密。
所以顾盛泽说这里的树木像天然围墙也正确,确实是这样。
“说实话,我真没想到你竟然是程须雯的继妹。”
顾盛泽没有架子,艾酥跟他的交流也变得自然起来。
“我也是才知道这事儿的,有校花作为继姐,我都觉得很幸运。”
除开程须雯人品,她确实漂亮,在学校的人设确实好,小提琴也很有造诣,以前艾酥就挺崇拜她的,两个人有这样的渊源的却非常诧异
如果程须雯能理性看待自己,有这么一个继姐,那她的确很幸运,可惜不然。
“你和程须雯是好朋友吗?”
“我们俩也是通过学生会才认识的,但现在总觉得她跟以前不一样了,具体哪儿不一样,我也说不通。”顾盛泽眉头微皱:“我和她也没有以前那么要好了。”
程须雯是校花,顾盛泽也长得帅,一个是小提琴女王,一个是钢琴王子,他们俩简直就像电视剧里走出来的主角一样,学校好多人都以为他们俩是情侣,但他们从来没承认过,也没有因为这些流言蜚语而远离对方。
尽管大家都知道他们只是朋友了,但还有人希望他们俩能在一起,俊男靓女,多么美好的一段佳话啊。
“你们没在一起吗?”艾酥小心翼翼问出这个问题。
她现在可不希望顾盛泽跟程须雯这种女人在一起,想想就不是滋味。
“当然没有了,我们只是朋友。”顾盛泽看着她,笑得灿烂,补了一句:“以前没在一起过,以后也不会在一起。”
看着他笑颜,艾酥心里泛起一丝暖意,也对他笑了笑。
顾盛泽一愣,用手指轻轻点了点她的额头:“你笑起来很好看,应该多笑笑的。”
艾酥立马收回笑容,低着头晃荡着双脚,脸蛋红彤彤的。
她在班里受尽欺负,尽量让自己不那么显眼,她都忘了自己有多久没有在学校里笑过了。
或者说,她多久没有真诚的笑过了,在傅家对傅宴西笑只是因为害怕他,她真正一个人的时候总是很沉默。
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跟顾盛泽在一起,艾酥觉得很安心很温暖。
这时,傅照司忽然找了过来,跑到艾酥面前喘着大气,艾酥给他拍背:“你怎么了?”
“我……我小叔……小叔说要见你。”
艾酥从包里拿了瓶矿泉水给傅照司,傅照司跑到一边撑着树,猛地灌水,可以见得这一趟把他累得够呛。
傅照司的到来让她心情晴转多云,一想到要见到那面瘫,只觉得浑身都不自在,还不得不去见。
她跟顾盛泽道别:“我还有事,我就先走了啊。”
“那,那我们明天再来这儿聊?”顾盛泽心里莫名有些期待她的回答。
“好。”艾酥答应得飞快,又想起了什么,然后说:“我明天有事儿,咱们后天见。”
“好,后天见。”
跟他道完别,艾酥拍了拍傅照司:“走了。”
傅照司领着她往学校门口跑,期间还跟她抱怨了一通,说自己找她找得多费力,差点跑遍半个学校才问到她在废弃小操场。
艾酥全程没搭话,她就不明白这一大男人怎么这么多话,说不完似的。
两个人终于在学校门口看到一直等着的傅宴西,他身边还围了几个女生,傅宴西依旧一副“闲人勿近”的样子。
就算是这样,几个女生也没离开,还跟旁边的朋友小声聊天。
艾酥小跑过去,脸上又堆着熟悉的笑容:“傅少,我来了我来了。”
“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么久才过来。”傅宴西拎着她后衣领说:“你昨天晚上为什么不脱衣服睡觉,还没盖被子,想让我着凉吗?”
傅照司听不懂,站在一旁一脸懵。
“对不起对不起,我昨天实在是太困了,下次一定不会再这样了。”
对付傅宴西,那还不简单,艾酥立马道歉,非常卑微,没办法,她在傅家这么多年就是这么过的,她精准抓住这兄妹俩每一个点,该卑微的时候就得卑微。
傅宴西吃软不吃硬,听她道歉也没再刁难,放下她衣领:“你要是在敢有下一次,我一定不会就这么算了。”
“是的少爷,我再也不敢了。”艾酥低着头,有些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