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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上官千漠只衷情无名,却不是皇兄。”乐正锦程淡笑。
他早就看出来上官千漠对安阳落夕本无风月之情,她心心念念的是无名,只是无名。
同样的二个人,转换着不同的角色,
爱上的,竟是那个最难以回首的,令自己最不堪的身份。
曾经的无名。。。。。真是单纯的守在上官千漠身后的那个俊美男子?
乐正瑾瑜几乎接近崩溃,也不知自己是如何回的上书房。
林公公见皇上脸色极差,也不敢前去打扰,命底下人全退了出去。
他不能让上官千漠知晓自己便是无名,若是让她发觉,从此便要形同陌人。她真的只是一个意外。她不在整场计划之中。
自己的目标是朝歌。只是朝歌而己。
但最后,为了她上官千漠,己把朝歌还给了安阳落夕。
乐正瑾瑜真的不能让上官千漠爱上嘛!
月色清冷的令人生畏,安阳落夕说过,上官千漠的性子如这一弯冷月。
他与她,是否总在怀念这同一个月色。
乐正瑾瑜想起上官千漠在牢狱中对自己的相拥,便越发觉得自己可恨!
清清淡淡,
风吹枝摇,
银翘微点美人脸,
含笑娉婷,
杜鹃泣泪,淋淋的,天上竟下起小雨来。
雨声叮咛,一会又停了下来,
屋檐上的雨点滑落进檐下的水盆里,溅出晶莹透亮的水花。
居然吵醒了睡梦中的上官千漠,她缓缓站起身子,唤了一声:“紫烟。”
紫烟也被那水声弄醒,一见上官千漠起身,便立马上去披了一件衣衫在她身上。
忽听屋外传来一阵动听的萧声,紫烟好奇的推窗而望,却见一男子,长衣飘飘,立屋吹萧。
“去拿琵琶出来。”上官千漠轻声吩咐,随即把衣衫穿整在身,理了理青丝,坐在靠窗的软榻之上。
紫烟早己从里屋拿出一把琵琶来,递到上官千漠的手上。
纤纤玉指拉过丝弦,如玉珠滚盘,又似溪水叮咚。
一萧,一琵琶,
二人合奏的美仑美奂。
听见此曲的还有乐正瑾瑜,他老早被这一动听绝妙的声音吸引住。
上官千漠同寒木之便是以一萧,一琵琶相识。
今夜是她认识寒木之以来,第二次拿起琵琶。
亏得寒木之的用心,他的曲也谱的好,引来上官千漠一番心头意,
低婉又清灵的琵琶声,弹的悲凉,似是在怀念,又似是在哀悼。
乐正瑾瑜止步于上官千漠的寝宫外,低沉思索一番,便又转身回了自己的上书房。
一曲毕。
寒木之跃身跳下,却只站在上官千漠的窗户外,轻笑:“终有一曲你能看得上,若是看不上,如何还有颜面再来。”
上官千漠放下琵琶,微微往前靠了靠身子:“上官府上的人如何?”
“甚好,皇上对他们极好,就连太后也是对他们恭敬有佳。”寒木之正色禀报。
“太后?”上官千漠喃喃自语,眼底似是有一抹不安生,却又稍纵即逝。
“有无。。。”上官千漠停顿一下,又问,“无名有消息否?”
“再无找到与此人有关的任何线索。”寒木之微微叹了一口气,似是没完成上官千漠交待的事,便觉得自己很无用。
“无此人?”上官千漠的心际上滑过一丝咸凉。
终不要让自己猜到了结局,因自己不会太欢喜这样的结局。宁可互相欺骗,也好过大家冷言以对。
“还有一人,托我带句话给上官小姐。”
“夙清?”上官千漠立马猜到。
雪燕有回来禀报过,说夙清在庭轩又做起了老买卖,他的手艺天下无双,自然很轻易便能起家。但想他一人在庭轩,自己又不能再同他时常下棋,难免他会孤寂。
又是自己害得他有国不能归,有家不能回。
情何以堪!
“这庭轩不如朝歌,夙清进不了皇宫,自是见不到你,怕你过的不好,托我捎了二件衣服来。”寒木之把一个包裹轻轻一甩,随即掉落在紫烟的怀里。
“辛苦。”上官千漠微微点了点头,“你若有闲,便常去望望他,他终究是异国人,难免会有些居心不良之人发难。”
“我早己命人暗中保护,且夙清的性子,你也懂,与那些官家夫人小姐们又总能打成一片去,吃不了亏的。”
上官千漠微微点头,稍感欣慰。
“真是事世难料,怎料你却成了庭轩的妃子。”寒木之一脸的无奈。
本还以为她会是朝歌的皇后,却不料造事弄人,被庭轩的帝君抢了来。
“木之兄且先回去,此地不宜久留!”上官千漠不理会寒木之的伤怀之情,催促他快走。
寒木之微微点了点头,转身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雨又零零落下,夹带着紫薇花落瓣,吹进窗户里,落在小方桌上,上官千漠若有所思,急唤了声:“紫烟!”
紫烟吓了一跳,小姐从未这般大声唤过自己,连忙走上前:“小姐何事?”
“去请皇上,就说上官身子乏,让夏大夫进宫瞧瞧。”
紫烟见上官千漠脸色无大碍,便知是个局,连忙提步去唤雪燕,她脚力甚好,让雪燕同皇上去说,小姐也自不用等的太久。
只过片刻,却见一脸焦急的乐正瑾瑜与夏显沫一同出现。
上官千漠己半躺在床榻之上,背后靠着一个软垫,青丝垂肩。
乐正瑾瑜急切过来用手背贴上她的额头,又细瞧她的脸色,尽显担忧之色:“你身子如何?哪里不舒服。是不是伤口又复发了?”
转头往四处扫了一眼,便看到那大开的窗户,厉声:“还不快去把窗户关上!”
紫烟欠了欠身子,连忙去把窗子关上。
“皇上自去那边坐着,等夏大夫有了结论,便会告知皇上。”上官千漠冷冷提醒乐正瑾瑜离自己远一些,随即又眼神示意夏显沫走近一些。
乐正瑾瑜见上官千漠这般说法,也不好逆了她的意思,便往后退了几步,站在一处看着。
夏显沫微微往前踱了二步,却见上官千漠冰冷的眼眸直射过来,又硬着头皮往前走了二步,直到上官千漠的床榻处,再无地可前。
上官千漠微微启动红唇,说的极其小声:“无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