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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说皇帝是疯了不小心撞死的;也有的人说皇帝是被君璟桓亲手杀死了。
因为没有依据,这些谣言便慢慢的埋没在了深宫中。
君璟桓被人控制对付弟弟那几个月,他是有意识的。他清楚的知道自己都干了些什么。
他想阻止,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一想到父皇是因为自己而死的,弟弟也是自己亲手派出去寻井失踪的。他就负罪感极强,心里充满了愧疚。
他愤怒的推掉了桌上所有的食物。
噼里啪啦——
精美的瓷盘摔了一地。美味的食物全都散落一地。
玛依努尔在一旁正准备夹一块肉放君睿贤的碗里,被他这一举动搞的一懵。
最近君睿贤都是被控制之身,玛依努尔以为他还没变回来,身体一抖,总感觉会有不好的事发生。
于是小心翼翼的轻声询问道,“皇上,怎么了?”
“玛依,我觉得自己不可原谅。”
君睿贤一说话,玛依努尔就能分辨到君睿贤变回来了。
她激动的握住他的手说道,“睿贤,你可算回来了。”
君睿贤低头望着怀里那个身形娇小,眼角还带着泪花的美人。才明白自己最对不起的就是玛依努尔。
“对啊,我回来了。但是我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变回去。所以玛依,我只有死,才不会再祸害他人。”
玛依努尔身体一颤,紧紧握住他的双手说道,“我不许你自我了断。办法有很多种,但是这一种是最不对的。”
君睿贤摇了摇头表示,“没用的。其实在小时候我就知道自己被别人控制了。只是后来被救出来以后,那个人就再也没有控制我了。但就在半年前,我发现自己又被控制了。其实有时候他没有控制我,我眼睁睁看着自己害死了父皇,搞丢了弟弟。真的是个罪人。”
玛依努尔强忍着泪水,不让它流出来,怕影响到君睿贤。她额头碰到对方额头上,闭上眼睛在他眼前轻声细语道,“放心吧,你还有我在。我很早以前就在研究解除控制的办法了。我相信我能做到。”
君睿贤也紧紧握住她的双手回道,“好。”
他忽然又说道,“对了,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控制我的那个人肯定就在皇宫里面,我敢肯定。要不然他怎么可能成功用我击垮我母妃与我皇弟。”
这对玛依努尔来说是一个很重要的线索。
如果能找到那个控制之人,肯定能够解开睿贤身上控制。
——
窗边,孤殇抬起胳膊伸出窗户,让雨滴随意落在手心上。
这场雨居然是人为的。雨中夹着强大的魔气。没想到魔界高人中,还有这等好人。
这个好心人会是谁呢?
孤殇已经打算离开皇宫了。离开以后又是漫无目的的四处飘荡,等着女帝把他抓回去消除记忆,重新再变成一个无情的杀手。
这样的生活他不想再重复了。他不能去寻找凌安若,那会害了她。
所以他只能,能走多远就多远,躲起来,让女帝找不到他。
他知道自己最后的结局终将是死,因为体内还有成为献祭人的蛊虫。
这种蛊虫女帝可以随意控制。只要她手轻轻一挥,孤殇便会立刻死亡。
死对他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此生能遇见她,他死而无憾了。
考虑到皇宫里还隐藏着一位魔族人。他怕此人会对皇宫比利,想要除掉这个人再离开。
他已经拿道君抚瑶给他的蛊虫了。只要有着只蛊虫在手,那个人就逃不掉了。
身为献祭人,孤殇体内的蛊虫非常强大。它可以吞噬一切其他种类的蛊虫,并能分析出蛊虫来自哪个蛊主。
孤殇将蛊虫放在胸口,他的胸口发生变化。胸口上的蛊虫渐渐的融入进了皮肤里。
他突然眉头一皱,面部紧缩,一副非常痛苦的样子。
疼~钻心的疼~让他忍受不了。
一般情况下,孤殇都在孤殇体内处于沉睡状态。一旦人为的吵醒它们或者女帝安,它们变会在人体内非常活跃。寄主便会非常痛苦。
会钻心疼,心如刀割。还会像无数只蚂蚁啃食身体里的肉。这种疼痛是常人无法忍受的。
孤殇忍着疼痛剖析那只蛊虫的气息,很快就知晓了答案。
没想到是这个家伙,竟然没有被女帝杀死,反而混到皇宫。看来女帝隐瞒了我很多事情。
但是要在这硕大的皇宫里面,找到一个隐藏起来的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君抚瑶,只有跟着她才能找到那个败1类。
“嗣华哥哥,终于下雨了,你快出去看看,听侍卫说这些雨是甜的。”
孤殇正想着要去什么地方寻找君抚瑶,没想到这么快就送上门来了。
他起身跟着君抚瑶冷冷说道,“走吧,一起去看看。”
“好。”
君抚瑶带着他来到了御花园的亭子里。孤殇坐在石凳上面看着外边的雨景,一直沉默不语。
君抚瑶兴奋的手舞足蹈,嘴巴不停说着。哪怕孤殇根本就不搭理她,她还是在说话。
孤殇就这样坐在那里陪了君抚瑶一下午,好不容易到了晚饭点。
“嗣华哥哥,该吃饭了。我们该离开了。”
“今日能否有幸与公主殿下一起吃饭?”
君抚瑶一愣,脑子一片空白。
刚才嗣华哥哥说要与本公主一同就餐。
天啊……这不会是在做梦吧。
“嗣华哥哥,抚瑶当然愿意。抚瑶多么希望,能与你多呆一起。”
孤殇站起来,打开油纸伞准备走出亭子。
君抚瑶见况将自己的油纸伞丢给了宫女,默默的跑到了孤殇身旁。
“嗣华哥哥,既然我们同路,那我就在你伞下啦。”
孤殇恨声道,“走开!”
孤殇的语气吓了君抚瑶一大跳,愣在了原地。
嗣华哥哥好凶……
孤殇打着伞就走了,把她留在了那里。
宫女立刻打着伞过来,怕公主淋到雨,责罚她们。
孤殇真的吓到她了,她迟迟没有回过神,眼泪被噼里啪啦滴落,并抽噎着。
“嗣华哥哥怎么可以凶抚瑶。”
孤殇黑着脸,他讨厌其他女人挨着他。
他拐回来站在她前面冷漠的说道,“对不起。”
“抚瑶不接受这个道歉,没有诚意。”
孤殇将自己的油纸伞递给了她,然后转身冒着雨跑到走廊里。
君抚瑶举着伞在后面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