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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有权引众生,心怀叵测目的同;
美色铜臭拉权贵,温馨相劝婉拒中。
生活其实就像调味品,具有五味杂陈,五花八门,同时又有五颜六色,形状各异的特点;人们对于生活有人感觉火热,有人感觉凄凉,也有人感觉时好时坏,大多数人感觉不好不坏,半热半爱。那情形也是因人而异,咸淡有别的。
也许这就是生活的真实特点。人爱与不爱生活,与生活的本质关系不大,与个人的价值观和幸福观联系很多。
张文学觉得,生活其实很可爱,值得每一个人真情、真心并且一辈子全心去热爱。
生活善待你,你要特别珍惜生活,热爱生活方方面面的一切;生活不爱你,你要努力弥补生活,用生命火热般的热情去拥抱生活,去改善生活的不足,从而享受生活的快乐,获得充实人生的快乐,享受生活的乐趣。
现在,张文学虽然感觉有点忙忙碌碌的样子,但是获得很充实并且很自在,忙得不亦说乎,但是他感觉到能够为学生,为学校做点事情,还是蛮有意义的。
生活得对于别人有意义,对于自己十分充实,或许这样的生活就待人不薄,就说得过去。
“该在井里死,河里淹不着。”
毕竟,属于你自己的东西,别人争不去;不属于你的东西,你也不应该奢望,否则就是违法,甚至犯罪。即使偶然得到,你也享受不到;即使勉强占为己有,那也要以后付出更悲壮的代价。
现在,张文学正在紧锣密鼓地进行小学扩建竞标活动,各个建筑队都在摩拳擦掌,跃跃欲试,都在精心设计竞标书,一副雄心壮志、志在必得的样子。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面对激烈的竞争,也有建筑队包工头动歪脑筋的。比如,铜锣乡上的一个规模稍微大点的建筑队邢队长就想出了提前在学校校长张文学身上下功夫的计划。
经过多方打听,邢队长终于了解了张文学校长的家,并且详细掌握了张文学每天经常的行为轨迹。于是,邢队长安排人在张文学从学校到家的路线上进行侦查,然后,邢队长和另一个姓王的会计把车停在村子里一个距离张文学家很近的一个地方,准备伺机行动。
“功夫不负有心人”。
在一个周六晚上九点钟的时候,经过等待和侦查,邢队长和王会计终于从侦查员那里了解到张文学已经回到家中,也就意味着他们队长文学开始“打点”的时候到了。
于是,王会计迅速从车里拿出了一个黑色书包,用手小心地摸了摸书包里的东西,觉得硬邦邦的钞票还在,这才放心下来。于是回头看了一眼长着肥头大耳,但是却穿着一身价格不菲的上好西服的邢队长,接着冲他微笑了一下,然后兴奋地说道:“妥了。”
接着,这两个人顺着侦查员所指的方向,“不费吹灰之力”就直接进入了张文学家的大门。
上世纪九十年代时候,在农村,虽然家家有大门,但是,平时真正关门的时候并不多,只不过夜深人静,一家人都到全了,估计也没有邻居串门了,家人也快要睡觉的时候,这才关上大门,开始睡觉。
那个时候,虽说是实行了生产责任制,但是,家家户户的贫富差距几乎没有,大家吃的,喝的和住的也都差不了多少,所以大家相处得十分和睦,彼此之间也不用互相防着,邻居之间相处融洽,特别是在村子里住的农户都夜不闭户,在九点、十点晚上都是不关大门的。
因为,每一家地里面生产的东西,除去向国家交上最好的公粮,再向村集体交点集体用的粮食或款项,所剩下的粮食也就刚好够全家人吃的,其实既没有多少余粮,也没有多少真金白银,着实也没有多少让小偷看得上的东西。
既然没有贼惦记,那也就没有必要防着小偷。所以,当时的人们,虽然物质上不是非常富裕,生活得还算潇洒,过着无忧无虑、潇洒自如、与世无争的逍遥日子。
转眼间,邢队长和王会计已经大踏步走进了张文学家里的大门处。
王会计先声夺人,说:
“王校长在家吗?你家表哥来看你来了。”
敲,张文学正坐在堂屋里的大椅子上和爸爸说着话,听到有人来,正要起身询问,这时听见了王会计的问话。
张文学觉得王会计这声音很陌生,但是语气却十分老练,料定一定是生人造访来了。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在这马上就要竞标的档口,有陌生人来,聪明的张文学马上感觉他们肯定是“有备而来”,十有八九是不怀好意。
带着这样的警惕的嗅觉,张文学迅速起身,并且随即给父亲一个眼色,说:“说好呀,咱们不能受贿,是违法的。”
张文学的爸爸当然深明大义,于是接着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张文学一看进来的这两个人完全是陌生的,于是礼貌地询问;
“欢迎,欢迎.不过,冒昧问一句,您是哪个村子里的表哥呀?我眼拙,一时认不出是哪个表哥.”
“哈哈,哈哈。”
不料,邢队长上前就用他那肥肥胖胖的大手紧紧地握住了张文学的右手,用力地让两人的两手上下晃动,就像相知已久的故友久别重逢的样子,真是一副“相见恨晚,一见如故”的样子。
邢队长一面亲切握手,一面亲热寒暄道:
“我的校长老弟,咱们‘五百年前是一家’,我比你大,我不是你的亲哥哥,那就是最亲的表哥哥!家是在铜锣湾乡上的,是弟妹的娘家人,也算是舅子哥。”
张文学虽然听得一头雾水,明知道他们陌生人的身份,也了解他们从事的行业,更知道他们“无事不登三宝殿”的目的,但是也真的佩服他们这种“见人三分熟”的嘴上功夫。
于是,张文学既要警惕,又不能乱了分寸,更不能失了礼节,于是,马上请他们就坐,然后准备沏茶,以贵宾相待。
但是,随即邢队长示意张文学不用麻烦,王会计也从张文学手里拿下了茶壶,然后重新放回桌子上的茶盘子里面。
邢队长坐下以后,稍微收敛了一下堆在他肥肥的四方大脸上的笑容,很有礼貌地说:
“校长大兄弟,你不用麻烦,我们也不绕弯子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说完话就走。”
于是,张文学校长也在桌子旁边的一个木凳子上坐下来。
这时,邢队长就说了:
“我们是铜锣湾乡上的建筑队,属于村子里的,但是建筑质量没的说,那都是顶呱呱的。我们打算参加您们小学扩建的竞标。这不,也给张校长准备了一点心意,烦请张校长给个面子能收下这点心意。”
话还没有说完,王会计就从黑色皮包里掏出了一摞用就旧报纸捆起来的人民币,凭常识目测,大概有一万元的样子。只见王会计接着三步并着两步走上前去,伸手把钱递给张文学,顺便说:
“张校长,这是一万元,小意思,以后再孝敬大点的。”
“好家伙,出手就一万元,好大方!我的工程也就几万,他们竟然用一万元来打点,那这样的建筑队如果接手工程的话,不搞成豆腐渣就怪了。”张文学看着眼前的一摞人民币,面露忧愁地想着,脸上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想到,这里,张文学突然激动起来,迅速用右手拿起桌子上的钱,在空中晃了晃,欲言又止的样子,然后朝着邢队长所靠近的桌子角,把那一摞钱重重地摔了过去。
“嘭”的一声,着实让邢队长吓了一跳。
张文学随即大声说:
“虽然你自称表哥,但是我也得说你几句。竞标靠实力,要想着怎么把屋子盖好,不要走歪道。你这样大方,出手大方行贿,又如何保证建设用料和工程的安全?学生的安全大于天,涉及千千万万个家庭的幸福。学校校舍出了事情,你我的脑袋搬家都换不来孩子的生命。你要这样乱搞,我第一个把你的建筑队除名,你们这个队没有希望了,赶紧拿着钱走人。”
张文学虽然不太经常激动,但是今天对于这样的腐败行为,他也真是伤透了心,因此说出的话语也咄咄逼人。
邢队长也算是久经沙场的人,一面站起身来向张校长道歉,一面呵斥王会计:
“是呀,张校长谁的对,咋能够用这种下才烂的手段呢,咱得竞标,去公平竞争才行。小王,收起钱来,你这是考验王校长来了,我就说王校长正直,不会吃你这套的。”
王会计果然收起了钱,又重新放进他那黑色皮包里。
张文学一看王会计把钱收回了,心也就放下了。于是,心情放松下来,语气也缓和了不少。
张文学咳嗽了一声,觉得自己也有些沉不住气,于是说:
“这就对了嘛,只要照章办事,你们可以参加竞标的,如果信誉好,报价合理,同样也是有机会中标的。”
邢队长一听这话,脸上的凝重果然减少了不少,并且客气说:
“多谢张校长,您真是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们记住这个教训,回去好好准备竞标活动,要是中标的话,我们一定干出个精品工程,给张校长挣足面子。”
邢队长一边说这话,一边随即站了起来,和张文学校长握手告别,这一次,是张文学用他那不太肥大,但是着实充满智慧的手握住了邢队长的手上下椅。那神情,那样子,仿佛瘦弱的张文学瞬间已经用正义荡平了邪恶,已经孤身主宰了宇宙。
正义身躯小,但是力量大;邪恶貌似凶,其实不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