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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那张黑不溜秋的脸,麻杆儿似的身材,灰大褂儿,一只袖口向上挽起,嘴边嘴角有道疤,说话的时候那道疤会跟着动。
我看着他举在我面前的那条白色的连衣裙,白色瘆人的颜色,鬼知道这到底是谁的衣服。
这时的我有些恐惧,有些愤怒,有些无奈,喉咙里像塞了棉花一样难受,手里拿着的那张小木凳子无力的捶了下来。
“姑娘,你晾在外面的衣服忘记收,今晚可能会有雨,我帮你收了,是你的吗?”见我不说话,他又咧开嘴角缓缓的重复道,很是一本正经,就仿佛我真的忘记收这件衣服一样。
我又闻到了他身上的酒气,很难闻的酒气,但并不是太浓。
“姑娘,你晾在外面的衣服忘记。。。。。。。。。”
“够了,这不是我的,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你是聋子吗?还是精神病,有病。。。。。。。。”我打断他的话,并且夺过他手里的白衣裙狠狠的扔在地上,心里无可抑制的窜出一股无名火儿。
他瞪大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看了看我,然后蹲下身捡起那条裙子,嘴里嘟囔道“不是你的,我记错了,我又记错了,是娟娟的,我怎么又记错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告诉过你很多次,我没有晾晒过什么衣服,不是我们的,你在跟我们玩游戏吗?”我压低声音有些咬牙切齿的说,并且握紧了手里的木凳子。
他将裙子上的土弹掉,拍了拍脑壳儿,再次看了看我,我以为他会说些什么,可是他竟然转身一边嘟嘟囔囔的一边往楼梯口走。
看着他的背影,我忽然又想起了白天江南无意中说的那句话“其实他也蛮可怜的,老婆孩子都死了。”
心猛地紧缩了一下,然后我瘫倒在地上,他到底是真的精神补是装的?
“思雨,思雨你没事吧?”珍拉开了门,她肯定一直隔着门板密切注视着我们的动静,直到房东走了,她才敢出来。
我被珍搀进了屋里,心里的那股愤恨和无奈却还没有散去。
“要不。。。。。。要不咱们还是搬走吧,房租大不了不要了,我们再去找一个简陋点的房子先住着,等我找到了工作再。。。。。。。。。”珍握着我的手絮絮叨叨的劝着。
“他到底想干什么?”我打断了珍的话,现在我的脑海里想的不是搬走不搬走的问题,而是他,我们的房东,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