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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安不能没有药,既然她签了协议,景容渊也答应她会提供给怀安药物,那么,无论如何,她都要照做。为了怀安。她要让淮安健康的活下去。
舒冉不再思考什么了。
本就浑身酸痛的她,硬是在这样的环境迷迷糊糊的,蹲靠在门口睡着了。
景容渊一夜好眠,虽是深秋,但他一向有早起晨跑的习惯。
清晨五点半。
他拉开门,突然惊醒了门口蹲靠在门板上的女人。
舒冉只觉得此时的头特别的沉,而且觉得很冷,她睁眼看清面前的男人气色很好。
而后摇椅晃的站起来,一手扶着一旁的门板。
“我没有食言,你说过只要第二天见到我怀安的药你会继续供的,我走了。”
说完就抬脚向台阶下迈去时。身子一软,直接倒了下去。
景容渊快一步接触她,触及到她的皮肤,景容渊都觉得滚烫。
而再看怀里的舒冉,此时意识全无,眼睛紧闭。
“真是麻烦”
他不屑的看了已经昏迷了与女人。
而后直接粗鲁的拖拽她扔进客厅的地面上。
“来我半山腰别墅一躺。”
封沉一大早的就被电话声吵醒,刚想开口不耐烦的说话,听到对面人的声音。立刻大叫。
“靠!景哥一大早的你又发什么神经?”
“发烧,带点药过来。”
“景哥发烧了?好,我这就过去。”说着封沉这边就开始穿衣服。
“不是我。一个女人。”
封沉穿衣服的动作一顿,而后突然想到了什么?
“是舒冉?”
可是那边没有给他回话,而是直接挂断了电话。
封沉是在二十分钟之后赶到的。
而当他看到地上已经高烧不行的女人时,顿时大叫。
“景哥,就算你看不上她,也不至于这么对待一个病人吧?”
封沉立刻上前把昏迷不醒的舒冉扶到沙发上,触及到她滚烫的皮肤时。
“你这是把人放外面睡一宿?”
“是。”
封沉本是一句玩笑话,没想到这人竟然说了一句;是!
他用手探了一趟舒冉的额头。
“太烧了,只能打针了。”幸好景哥来之前告诉我她是发烧,所以他带了药品。
“景哥,你总不至于把人放在客厅吧?还是扶到卧室里吧。”
“要扶你去,扶着她我嫌脏。”
封沉摇摇头,小声的自言自语。
“真不知道怎么想的。把人弄出病来,还来找我看,现在竟然嫌人家脏。看脖子上的痕迹,怕是昨天景哥下口有点儿重吧。!”
“你话有点儿多!”景容渊不耐烦的看了一眼封沉。
而后封沉一手来到舒冉的背后,一手来到舒冉的膝盖后,公主抱,抱起她就往楼上走。
刚走到楼梯时,景容渊却拦到他面前,而后抱过舒冉,走上去放到了自己的卧室床上。
封沉找了一个衣架,挂到墙面上的一个装饰,而后开始输液。
被这么搓动着,舒冉有些转醒的迹象。
而当针头插进自己血管的时候,她更是皱着眉头。
“阿渊...疼...阿渊......”
景容渊正要走出去的脚步一顿。
是的,舒冉怕疼,他是知道的。
当初只要舒冉有病的时候,一打针总是一边攥着他的胳膊,一边把头埋进他的怀里,都不敢去看针头。
景容渊想到这里是突然奇怪。他怎么会想起和这个女人的时光呢?
封沉将输液贴粘好之后,回头看着他。
“景哥,干嘛要这样?既然心里还有她,为什么要折磨她呢?”
封沉到底是说出了这句话。
上次在浮世会所的时候,他还未见得。
直到刚刚他来到之后,景哥的那个眼神。
分明是着急的,但是在见到他之后立刻压了下去,假装不急。
“我折磨她?我不屑折磨于她。是她自己要这样做的,与我无关。”
“景哥,那我还真是不信你什么都没有做,舒冉能一个人在外面睡一宿,这深秋的天气必然是要感冒的啊。而且她的长袖衣服那么凉,应该只穿了长袖,在外面被冻了一宿吧。”
景容渊目光撇过去。
“你观察的还挺细。”
“景哥,其实...你是因为容姨才对舒冉这个样子的,只是...容姨之前也很喜欢舒冉的,舒冉也没有什么理由去针对容姨呀。?”
“怎么,你是说我报复错了人吗?小瑜亲眼看到是舒冉推了我母亲下楼还能有假?”
封沉看着男人突然凶狠的目光便不再说话。
景哥当年被人所害,双目失明,那时景哥的父母倾全力寻找,也找不到他。
景哥一个人在小医院里,只有一个叫小舒的女孩儿陪伴着他,并且还拿钱给他用作在医院的费用,后来还捐献了给他一个眼角膜。
而当景哥手完术之后,那个女孩儿突然不见了。
直到碰到了舒冉,虽然舒冉不说。但是景哥私下里偷偷去查过舒冉就是那个女孩儿。
所以八年来舒冉和景哥都很好,景哥周围的朋友也都认识舒冉。
可是他不明白,四年前,景哥为什么坚定的说当年陪伴他的小舒是舒瑜,舒冉的那个妹妹。
舒瑜他也是见过的,他总觉得舒瑜和舒冉相比。还是舒冉整个人给人的感觉更好一些。
而且景哥也实在是够狠心,就算他认错了人,那八年的感情,景哥能说放下就放下。直接将舒冉送进精神病院。
舒怀安那个孩子他也是见过的,他总觉着和景哥很像,只不过那个孩子的眼瞳竟然是灰色。
“景哥先不说舒冉有没有推容姨下楼这件事,舒怀安那个孩子你也见过,你不觉得他和你有些像吗?”
“舒冉把那个野种安到我头上,你也觉得那个野种和我长得像?”
“景歌你为什么叫那个孩子野种啊!说到底,你不还是生气吗?生气她背着你和别的男人生了孩子,所以你心里还是在意她,不是吗?毕竟八年的感情不可能说断就断的。”
封沉一语道破。
景容渊却不以为然。
“我在意她?她的死活与我何干?那个野种与我更没有干系,我只是在生气她对我母亲对小瑜做的事情。”
“可是景哥,既然你不喜欢舒冉,为什么还要把他留在身边呢?”
“你今天的话似乎很多”
景容渊开始不耐烦
封沉叹了口气,而后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景哥无论如何用自己的心去看,舒冉现在还是很喜欢你的,否则她不会退让到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