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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甬道之上,还在津津有味听着大伙讲着曾经的趣事,我心里莫名心酸:他们是最底层的奴隶,没有任何权利,便是生死也不在他们掌控之中,可他们活的简单,他们不快乐,没有一个人会在奴役中找到一丝快乐,但是他们可以从小事里寻到幸福。而我呢?和他们相比,我这些所谓的困难重重,在他们眼里,便是笑笑的事情吧。
没有什么,比活着更快乐了。谢微尘想说的也许就是这个意思吧。
多久,我们已经走过了好多的墓室了,形形**的殉葬品,就快到了,我已经听到活人的声音了,我猜就是墨羽。
前头有人悉索不前,老头跪在我的脚下,要我先躲一躲。
“不用了,自己人。”我轻松回答。
“公子,前方杀气腾腾,来者不善,万事小心为上。”
我还没回答呢,就被他们一脚踹进一个大青铜祭鼎里,先不探出头,听听外面怎么说。
老头目瞪口呆,垂涎惊恐:“徐霍!你还活着!”
“哟z翁,死了还不消停?在这里闲庭漫步呢?”
老头啐了徐霍一脸,摆摆手示意众人后退,“逆贼,还知道回来?”
徐霍笑笑,擦拭脸上口水,作揖而道: “三教图一日不到我手里,我怎么可能不回来?”他掐着老头的脖子,“或许,胡翁知道呢!”
壮汉大怒,挥拳打上来,徐霍轻而易举闪过,掌中一把火,将壮汉烧得在地上打滚,也不过一刻的时间,灵魂也只是一缕白烟。
“可恶!”我要起身抱不平,却被后面的人压制住不让我出来。
“怎么?还是没人肯说吗?”徐霍一副恶臭的嘴脸,撇着八字胡,说话真像是毒蛇猛兽。他嗅着空气中弥漫的烧焦味,“呃……藏腾的味道。”
“徐霍,你祸害人间千年,束手吧!”老翁被他掐着,奄奄一息。
“祸害?怎么能说是祸害呢老人家。我可是开疆拓土的功臣啊,我只是来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东西。”
我心里暗暗唾骂:娘个蛇皮!人家谢微尘的东西你哪来的厚脸皮说是自己的!把谢微尘害得还不够吗?老子要是出来把你捅成个豪猪!
徐霍连打三个喷嚏……等得有些不耐烦。
外面传来一个女孩子的声音,“老师,外面快不行了,还请老师抓紧时间!”
“听见了吗?你们的墨羽大人快不行了,救兵都没了,还在坚持什么?”
众人唏嘘一阵,没个人认识墨羽……最后得出结论:坚决不让徐霍拿到三教图。
“胡翁知道我徐霍耐心可不好,你们这是在逼我动手啊?”
一片沉默,没人理会。
“好吧,烛依公子,那就休怪我踏平你这秦陵!”他手中火势凶猛,将四周烧遍,又安排了枪手,踏在尸体之上随意扫荡。
我看着这一片血流满地,哀嚎遍野,二次死亡的他们,岂不是更加痛苦?曾经信誓旦旦答应他们轮回的我,可恨只是躲在缸里束手无策,无用之人!
他们抓住小女孩,朝着天花板一阵狂扫:“看着爽吗?那个拿着三教图的家伙,出来吧!”
女孩泪珠盈睫,满手的鲜血,淋漓擦拭着眼泪。
“我可从没见过这么懦弱的六门后代!”徐霍手里抽出一把大刀,架在女孩脖子上。
“等等!”我从青铜鼎中站出来,浏览一遍四周的尸体,他们,连魂魄都没了……只剩下遍地哀嚎哭泣。
“这不是我们的灵根生嘛?这是要落叶归根了啊?”
“放了她。”我虽然直面着强大的对手,其实脚上还是在不停哆嗦的,说话也打颤,干脆说话利落一些。
徐霍的奸笑充斥回荡在整个冥宫之中,“这不小事嘛!动动嘴皮子的事,给你。”
女孩被一掌推到我的面前,女孩抱紧我,我一时不知所措起来,我仔细询问可有事,劝慰这女孩,抹去他的血泪。
“公子可是答应要放奴出去的。”
“是,我答应你,带你去投胎,以后你再也不会被困在这里受苦了。”我春风般微笑,安慰她,也是安慰我。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那公子可是要记住奴的名字,我叫……”不知道是什么飞来,姑娘的脸瞬间凝固,微笑就定格在一瞬间。
我再次伸手时,也是满手鲜血,女孩的心脏,被一把大刀,直挺挺刺穿了。
“娘的!不要!”我歇斯底里咆哮。
“公子可是答应奴了,奴好高兴,可以去见阿爹阿娘了。”她还是个不知世事的孩子,为什么上天要对他如此不公!
我哭泣抱着孩子,倒是被冰冷的手擦去了泪水,眼角留下两条血印子,“公子,奴是要去投胎了嘛?”
我无法告诉她灰飞烟灭的事实,点头笑到:“是,下辈子,可要转生个好人家。”
“公子可会来寻奴?那……”小女孩呼吸微微,身体也渐渐变得透明,“那公子可要记着,奴叫……阿娇。”
徐霍像个无事人,轻蔑撇着喧子,装模作样到:“哎呀,失手了!”
阿娇就消失在我的怀里,我竟然胆小到连最后的真相都不敢告诉她。
“阿娇,我不是公子烛依,我!就是我!徐门掌教——徐泰。”我全身怒火化成身后的蟠龙,擎苍亦被我呼唤出来。“你们没走完的路,我来走。你们没有守护完的东西。”我嘴角上扬,噙着一丝诡异的微笑,赤霄一道霹雳便向徐霍,销烟弥漫的道路,我隐隐走出,身后蟠龙现身,朝着洞口大吼,振聋发聩:“我来守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