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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眼看着池子里不断挣扎着的东方月,她丝毫不畏惧,宛如高高在上的王者,藐视着一切,她敢如此做,自然有着自己的打算。
对付她这样愚笨之人,不需要思虑过多。
原本这些对于东方月来说容易极了,但是自从换上华裳宽松厚重的衣物,遇水之后,阻力变大,以至于她在水里挣扎许久,始终靠不上岸。
好在她的体力和一般娇弱女子不同,要不定然丧命于此。
看了看体力渐弱的她,这才摆了摆手,让人下水将她拖上岸。
这时被放开的红叶立刻来到公主身边,若是公主出了什么事,那她也别想活着。
好不容易喘口气的东方月,可没有想过要轻易放过她,抬手指着她。
吼道:“元婉,你敢如此对我,虞皇都对本公主敬重有爱,你却如此,怕不想活了,是觉得我东吉无人了吗?”
放下手中的茶,轻笑一声,对于着些无关紧要的威胁,她又不是第一次面对了,抬起手。
一旁的怜儿见状,走上前将其扶起,“我劝公主你,若是想要告状之前,先看看你自己的处境。”
“你私自收买宫人,企图将华裳的消息传到东吉这是其一。”
“其二,谋划伤害华裳太子殿下。”
“为人嚣张,桩桩件件,证据确凿,你觉得皇上会放你回东吉吗?又或者,你还能安稳呆在华裳吗?”
“胡诌乱说,我何时将华裳的消息传到东吉。这些莫须有的罪名,你别妄想安在本公主的身上。”
“你若是能安稳的站在这里,本公主便不叫东方月。”
嘴角轻轻勾勒出一个笑容,“有没有,这很重要吗?你私通宫人为真,伤害殿下为真,真真假假,谁会在乎?”
“别忘了,我比你更了解陛下,东方月,若你能安分守己些,你我还能和平共处,但是……”
元婉一步一步靠近东方月,眼神开始变得越发犀利,语气更为阴暗。
“若是觊觎不该觊觎的人或物,那么一个畏罪自杀的公主,也不为是件常事。”
看着眼中闪过的杀意,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到不知是因为身上打湿还是因为害怕,让她不禁打了个冷颤。
看到满意地反应,这才挥袖转身离开,独留东方月和红叶两人站在原处。
“小姐,何必自己动手,脏了自己的手便不好了,若是小姐出手,就她定然猜测不到是小姐你动的手。”
她的确没有必要亲自动手,也没有必要走如此凶险地一步,但是……
伸手摸了摸头上的凤头钗,“怜儿,你见过母亲教训柳姨娘之时,可有假借他人之手。既然姑姑给了我这个权力,我便要好好运用。”
她根本不害怕,东方月将这件事告知陛下,因为她料定她定然不会,就算陛下有所而闻,陛下也不会在乎。
“绾绾,你受伤了,若是留了疤就不好了。”虞澈将手中的白玉药瓶递向梁绾。
没有开口,没有伸手,只是抬眼看向他,眼里的情绪让他有些不明所以。
“臣女,能斗胆问殿下,是如何知晓这个曲子?”
看向绾绾的双眼,这可不是疑问的语气,眼里的肯定,想来是知道为何了。
上前,牵起她的手,想要为其上药,“是绾绾你为我而作曲。”
梁绾一把将手收回,后退数步,抬头看向殿下,想要重新审视太子殿下,“所以殿下就是我记忆中的那个哥哥。”
虞澈点了点头,想要上前,可是她却不断的后退,“殿下,男女有别,还有和臣女牵扯上关系,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停下脚步,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就是这样静静的看着她,好像绾绾……
“所以殿下知道多少?又或者殿下和母亲到底密谋了多少?将我一直瞒在鼓里。”
“绾绾……”
“殿下,还是唤我梁绾,毕竟君臣有别。”
好像他惹绾绾生气了,可是他以为……
“所有我都知道……”
梁绾笑了笑,抬手行完礼,“臣女,先行离开,还请殿下赎罪。”
也顾不得多少了,她现在感觉这样的感觉一点也不好,像是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她到要向母亲问个清楚明白。
看着远去的背影,他没有选择去追,也没有再解释什么,他觉得好像有什么事他遗漏了,以至于绾绾像是什么都不知道,又像是知道些什么。
此时俞州:
顾然转场想要前往林间小屋,小道之上,迎面走来一个老婆婆,手里提着菜篮。
突然一群玩闹的孝冲了过来,险些要将老婆婆撞到,好在顾然抬手扶住她。
清脆的响声传来,一旁的权语弯下腰将掉落在地下的玉佩捡起,递给他。
老婆婆正想开口感谢之际,看见权语手中的玉佩,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多谢年轻人啊!”
“不过看着各位衣着华丽,不像是乡间之人,到不知这是要去哪?要不,让我这老人家带路。”
“多谢!老人家了,正巧,我想问问,老人家可知道林间小屋?”
“林间小屋……林间……“老婆婆拍了拍自己的手,犹如恍然大悟一般,“我知道,我带你们前去吧!人老了,记忆便不太好了。”
说完便转身带着他们前往林间小屋,一路上着老婆婆倒是很是健谈。
“不知道,你们这是哪里人?怎么这是由亲人在这边吗?”
这老婆婆倒是和萧穆一拍即合,相聊甚欢。“我们来自江州,来这是找一故人的。”
“原来如此啊!到不知你们怎么称呼?”
萧穆看了一眼顾然,笑着说道:“老人家,我叫萧穆,这位姑娘唤作权语,至于他,你叫他顾然便可。”
当听到顾然的名字之时,明显可以感觉到老人家,脚步一顿,到不过很快也恢复过来。
“姓顾啊!倒是一个好姓,到不知顾然,是祖上一直都在江州吗?“
将视线转向面前这位老人家,原也没有多想,不过是认为人老了,便爱找人聊聊天,但是……
把玩着手中的玉佩,像是漫不经心地回答者老人家的问题,“倒不是,祖上应当算是……京都人士。”
一字一句的说着,尤其是京都二字,咬极为重,像是在强调什么,又像是故意而为之……
眼神一直紧盯着对方,想要看看对方到底会做出怎么的反应,就在这时。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