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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七分,修道为尊。
得升仙者,福泽万代!(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也!)
三界之中,时常骂骂情,斗斗嘴,也算一片祥和。(断腿断胳膊这些常事!)
凡人修七道:玄、幻、术、武、气、蛊、净。
七路仙人,数“净”道之人,最少,屈指可数。(已经快要灭绝了!)
这是为何?
只因净道:六根清净、情欲干净、衣服干净(长年一身白衣行走世界。)
但,如若净道之人得以飞升,功力可是上上乘。(吃得苦中苦,方为神上神!)
只是,能坚持本心,潜心修炼之人,寥寥无几。多是半途而废(不是破了身,就是吃不了素。)
打小便自带清气的白怜,机缘巧合,修了净道。(时隔多年后,她已哭晕在床头!)
时至今日,已春秋十六载。
云游普济四方积累功德也余三载春秋。
前日,师父“会凡”,一纸千里传音符传来任务,便将她叫去西昭国的临川镇。
所为何事?
只为碧粼圣珠,光芒现世。(要它干嘛?升仙后当武器呀!)
白怜快马加鞭,赶到西昭国都昭通时,便被告知:
“临川祸事起,择日起封路禁行。”
无可奈何(伤心,焦急),坐在城楼上,漫无目的,晃荡了两日。
终于,逮到一个机会,一匹汗血宝马奔驰出封禁的南城门,直奔临川。
一个瞄准,轻跃跳下城门,准确无误坐在汗血宝马的马背上,隐蔽气息。
得出城门。
骑马男子竟丝毫没有感觉到身后坐着个人。
马不停蹄,奔到半途,男子歇息翻身下马,见到鬼似的,惊呼:
“妈呀!大白天滴,姑娘你这是作甚?”
白怜理亏在先,不好意思:“对不住了,这位公子,蹭你的马儿,去临川。”
男子惊魂未定,原就是带着恐惧来的,被这么一吓,脸色都刷白,打量白怜:
“临川祸事起,封城禁行了。姑娘去那里作甚?”
白怜:“解救苍生!”
义正言辞,其实,只是一句行走天下的“口头禅”而已。
男子见白怜身着仙风道骨,猜想:该是道家仙姑。漂亮冷艳的仙姑……
男子改而欣喜回道:“若不是看姑娘模样与我志同道合,我早就……咳咳!这马随便蹭!”
白怜:“多谢公子。”
男子些许不自在:“这男女授受不亲。姑娘不介意?”
白怜:“净道之人,内心清净,别无其他!”
……
马儿歇息片刻后。两人翻身上马,直奔临川。
途中,白怜将这两日,听到关于临川的种种,尽数问与男子。
白怜:“临川祸事是何事?”
男子:“还未证实。几日前临川镇的官员飞鸽传了一封血书,大致内容:疫病爆发,全民阵亡。陛下回信三次,皆无果。为了避免恐慌,便派我一人前来查探清楚。”
白怜不解:“即是疫病,你怎敢来?”
男子一腔热血,慷慨道:“身在其位,以身作则。”,此话一出,额间冒出虚汗……
白怜赞道:“白怜敬佩公子,英雄豪杰。”
男子也回之:“姑娘也是女中豪杰!”
互相挂高帽,打气加油。
(???_??)?!(奥利给!)
白怜:“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男子:“战霆,驰骋沙场的【战】,天打雷劈的【霆】。姑娘呢?”
白怜:“白怜!”
战霆些许猥琐笑道:“白怜姑娘,真是人如其名。”
白怜:“……”
魏池:“……”
一路无语,许是战霆把天聊死了……
到达大别山脚下,马儿吃草。
夕阳西下,古道西风胖马,瘦肠人在啃饼话天涯。
白怜吃着饼,环顾四周,那山顶盘旋紊乱的灵气和邪气互相缠绕。灵气弱些,不敌邪气。
白怜:“战公子,这临川是否坐落群山环绕之中?”
战霆还以为白怜不会再与他说话,憋了一路,他这个话唠,快受不了了。这下白怜开口,便开心得立马回道:
“白怜姑娘好眼力!临川坐落四山环抱之中,我们正在西边大别山下。”
白怜严肃:“四山环抱,福泽之地。里面有水?”
战霆:“姑娘妙算,有一汪瑶池。只是传言:半月前瑶池水失。”
白怜:“怪不得,福泽之水没了,四山镇不住这邪祟妖魔。”
战霆疑惑:“白怜姑娘,可是知道什么?”
白怜:“猜的,这祸事恐不是瘟疫这么简单。”
战霆:“是的!”
白怜:“何解?”
战霆起身,来回踱步,带着自信崇拜:
“这临川原不叫临川,而叫【众星捧月台】,当年仙云国国师入了魔道,企图将举国上下作为炼制圣蛊的容器,哪知炼蛊人心性不正,将圣蛊炼成邪蛊,一时之间,国都之人一夜之间消失殆尽。
当时才飞升不久的太子殿下向帝君请假下凡,处理家事,拼死一搏,与妖道国师同归于尽。才压下来此祸事。
当时让一座皇城一夜之间全死绝的是一种邪蛊【噬魂蛊】,国师死后,瑶池水涨,将众星捧月台淹没,震住残留的蛊体,保的一方平安。
多年之后,我西昭国北上,见此地环境幽美,土地肥沃,适宜居住。便在此设镇。取名临川。”
白怜:“你是说那瑶池水还在时,便没这些祸事?”
战霆:“猜测如此。”
白怜:“那水竟如此神奇?”
战霆:“传说,那水与太子殿下有关,说是当年太子殿下携着圣光出生时,这水便出现了,绕了众星捧月台盘旋七天后,落地成池。凡是生病者,无论严重与否,只要喝了这水,便能痊愈。”
白怜暗喜,这不就是碧粼圣珠吗?
师父曾经说过,碧粼圣珠就是一汪无源活水,一可震邪除祟,二可灵丹妙药。且这碧粼圣珠是一位莲海的仙子所有,后来仙子被贬,碧粼圣珠便消失多年……
半月前,圣光显现,师父日观天象,连日连夜推算圣光之地……
白怜摸了摸法袋中的灵苏坠子,心中暗自激动。
师父当年捡到婴孩白怜时,正是被襁褓中这坠子发出的圣光,吸引而来。
这坠子与碧粼圣珠,光源同宗。
思及此,白怜有些迫不及待要进入众星捧月台寻一寻。
战霆将马匹寻了个背荫处拴好。背上包袱,走到白怜面前:“白姑娘,启程了!再走几步,便到临川码头,这临川与外界只有这一条水路可通。”
白怜拍灰起身,跟上前去。
一路走来,寂静凄凉,仓鸟虫鸣,一声不闻。
白怜更是加深,这祸事不是疫病的肯定。
两人来到临川码头,战霆麻利拉来一船只,招呼道白怜上船。
二人平平稳稳的驶着船。
快到三角区老爷庙时,船底传来噼里啪啦的巨响。感觉下一刻这船便会四分五裂。
这巨响像爆竹声,刺耳沉闷,如闷锤般:
“咚!”…“咚!”…“咚咚咚咚…!”
锤锤重落在心上,压抑难受。
白怜急忙往水中望去,只见密密麻麻,根根森骨,随暗流涌动。胡乱的刮擦,拍打船底。
战霆也窥见不远处涌来的白骨堆,不由得握紧手中的船桨。
白怜以手画符,清光作笔,画出三道震邪符,“赦”令一下,清光符文贴在船底三个方位。
战霆聚精会神,抓牢船桨,朝着白骨堆拐弯划去。
那白骨堆好似长了眼睛一样,船往左偏,它往左来,船往右驶,它往右去。
一连几个回合。
白怜上前止住战霆:“留点力气,不会有事!”
战霆将信将疑,忐忑的划船。
就在那携着浪翻滚而来的白骨,锚起劲,撞向船时,一阵清光显现,蔓延包裹船体。
为首的那根白骨触碰到清光后,被弹射开,震到粉碎。后面的骨头害怕了,但又收不回出势,只得一跃,翻过船只,叮叮咚咚落向船尾。
有惊无险。
过了老爷庙。
战霆停船,招呼白怜上岸。
二人上岸,便被周围干涸焦黑的血迹,震惊。
邪风袭来,将两人吹翻在地。(好大一个下马威)
浓浓的血腥腐臭之味,灌入口鼻,冲出天灵盖,恶心作呕。
白怜立马翻身爬起,将法袋中的辟邪清丹,拿出来,将一颗塞到战霆口中,自己吞下一颗。
再次正视这临川镇,那高高在上的三字牌匾,森森蒙了厚厚的血渍。
战霆惊叹:“这是被屠城了?”
白怜:“差不多!”
从昭通出发,直至临川,一人不见,一虫未现。
若不是强大的邪气,怎么如此?既不是天灾,更不是人祸。
二人提着心,走进临川城门。
城中,肆虐着阵阵阴风邪气,狂呼乱啸。
“呜……呜……呜呜……”
惊悚,到令人头皮发麻,鸡皮疙瘩掉一地。
白怜望向天空,灰蒙蒙,不见一丝生气。
恐有不测。立即席地而坐:
“战公子,我要做法引净水。将这里净化。劳请你为我护法。”
战霆:“好!白姑娘放心!我定会拼死保你!”
白怜顿了顿,“你保护好自己就行!”,一副好自为之的表情。
战霆一头雾水,护法不是保护护法之人?
白怜在身前插了根灵犀香,捏手作诀,咒语一出,灵犀香被点燃,直直的烟柱冒上空中。
这阵法名为【水师引水阵】,顾名思义,便是向天上掌管水的仙人,强行借水。
天上各司其职的仙人飞升时,凡间修道之人会记存他所任的职务,并设立与之有关的阵法,当情况紧急时,便可以通过阵法求得仙人的帮忙。
不过也要看仙人愿不愿意。
白怜伸掌作符纸,伸指作笔,清光涌现,挥动指尖,符文显现……
一张,两张,三张,越来越多张符文围绕着灵犀香飞速旋转,道道清光流转。
符成,到灵犀香还未烬,白怜借着余光,环顾四周,黑影蠢蠢欲动,时机成熟,便往灵犀香火头滴尽一滴鲜血。
血入灵犀,红烟四起,味之香甜。
周围的蠢蠢欲动,已按耐不住,以倾颓之势朝白怜冲来。
眨眼功夫,便将两人团团围住,密不透风,方才灰蒙蒙的天,已变成黑夜,耳旁呼啸的邪风,寒凉入骨。
战霆有些担忧,听着耳旁呼啸而过,抽出长剑,对准风声一刀砍下,风声应声而止。
砍之有效。
随后,战霆拿出战场厮杀的干劲,朝着呼啸,疯狂砍去,杀红了眼后,剑速超过风速,硬生生砍出一个缺口,光线漏进黑暗。
借着光束,依稀看到白怜此时仍然洁净不染。战霆则浑身黑血,衣不蔽体。
但是,危险还未远去,缺口立刻再次被黑暗补上,里面的剑声,越来越弱,直至最后,无声了!
白怜心声:时机差不多了。
便一声“赦”令,水流嗦嗦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将黑暗包裹,撕裂,腥臭黑血,化为暴雨倾盆,将两人淋了个透彻。
雨色由黑转红,由红转清。
随后,雨停,清光流转的水扩张成一张透明的网,越变越大,将整个临川罩住,黑夜转成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