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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一星一推开门,只见古春和张龙二人都等候在门口。
古春观察到江一星周身气势完全不同,便知她是进阶成功,淡淡道了一句恭喜。
而张龙只觉得江一星的实力突然变得深不可测起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听到古春前辈对她说恭喜,这下张龙才意识到,原来江一星真的成功了。
这到底是如何做到的?怎么可能有人能在两天的时间内就从筑基进阶到金丹呢?这太不可思议了!
江一心没有准备耽误时间,对张龙招了招手,让他把材料都取出,然后和古春一起来到炼器室内。
只见室内放着一个一人高的大炉子,周身成红金色系,上面雕刻着玄龙等各式花纹,三只脚撑在地上,肚子显得极大,而收口较小。
江一星道了句:“好炉子。”
随后进来的张龙撇了撇嘴,心道这当然是好的,这可是纪符老师精挑细选的。
江一星在炉子前面坐下,常人初次进阶需要一段时间去适应,可是江一星不同,她几乎不需要适应期。
只见她熟练的运用起周身灵力,那炉子凭空震动起来,似乎是在回应江一星的灵力。
江一星突然就开始炼器打了个张龙措手不及,而古春则是迅速地在江一星身边坐下,准备为她护法。
张龙虽然心有不满,但也知道炼器事关重大,在这种时刻是绝对不能被干扰的,他将准备好的材料全部放置到江一星的身边,然后倚在一旁随时等候其他的吩咐。
一开始都十分地顺利,江一星按部就班地投入各种材料,强大的灵识包裹着其融化,所有的材料混为一体,并没有出现张龙最为担心的爆炸事项。
张龙悄悄松了一口气,还好,江一星并不完全是个草包。
然而,接下来一幕却让张龙提心吊胆。
只见江一星将金土融入,材料混杂成一团黑色的液体,金土闪耀着金黄色的光芒,照亮了整个练房间,当它在江一星的控制之下,慢慢融入那一团液体时,意外发生了。
金土才刚刚接触到那液体表面,巨大的轰鸣声就响起,直震得人耳朵发聋,在场的人第一时间用灵力封了耳朵,以防自己受伤。
江一星皱了眉头,这金土是此界的特殊产物,她以前也从未用过这种材料。
只是纪符的笔记中有提到金土,它除了有破开迷障之功效,其外是炼器的最佳材料,可以为法器提供最好的基底。
按理说是不应该出现现在这种情况的。
江一星觉得事有蹊跷,暂停了手上工作将注意力都分散到那金土之上,随着神识的侵入,江一星敏锐地察觉到金土混有杂质。
而且同金土连接得十分密切,若不是她的神识之力非常强大,几乎难以发现。
江一星看向一旁护法的古春,古春也知道事情不对,但并不精通炼器,不晓得具体发生了什么。
江一星的目光和古春对上,她道:“帮我稳住,我来处理这金土。”
江一星没让张龙来处理,是因为以张龙的神识强度很难保持已经融合好的液体的稳定性。
虽然古春并不是专业的炼器师,但是他的神魂强大,只要不起太大的波动,都可以暂时控制这团液体。
而张龙却觉得是江一星小心眼,忌恨上了他,他微微偏开头心中不忿。
古春立刻以神识控制液体,而江一星则全心全意地处理金土。
那杂志实在非常难以剔除,江一星尝试了许久,都没有找到破解之法,心头不知为何升起几股烦闷。
金土依旧散发着刺眼的光芒,整个房间在金光的包围之下更显得狭窄而拥挤。
江一鑫眉头紧蹙,加大了神识的输出,她以自身神识为布,紧紧包裹住金土之内的点点杂质。
然而那杂质实在太多,江一星一次只能处理一小部分。
就这样在一点一点精细的处理之下,江一星心情难免烦躁了起来。
就在她控制着神识继续包裹杂质之时,内心的烦闷几乎要冲破心头。
这不对劲,江一星立刻唤出一直在储物戒中呆着的散神盘,只见那罗盘一样的法器一出现,就自发地转动起来,它身上爆发出强烈的白色光芒,连这一屋子的金光都驱散了大半。
果然有问题,要不然散神盘可不会无缘无故的发动。
江一星跟随自己的直觉立刻想抽回神识,然而却为时已晚,那点点杂质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全部汇集在一起。
紧接着,只觉得一阵棍棒敲打一般的疼痛爆发在自己的脑子里,然后是密密麻麻针刺般的疼顺着神识震响五脏六腑。
江一星猛地吐出一口血,撑不住自己的身子,朝着一侧倒去。
古春第一时间发现异样,伸出一只手臂扶住江一星。
只见江一星神色苍白、呼吸紊乱,古春心头一跳,不好,一定是出了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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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杭将拍摄的时间极尽可能的压缩,终于赶在第二天下午成功完成了拍摄,他同导演道别,早就买好的机票上显示的一个半小时之后出发。
然而,就在他前往机场的路上,荣杭的心忽然猛然一抖,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让他整个人紧绷起来,似乎是有尖刀在脑中砍来砍去一般的疼痛产生。
荣杭的脸瞬间白了一半,整个人如同一块终年不化的寒冰一般,他对着什么都不知道的正在开车的助理道:“靠边停车。”
“啊?现在么?现在不能停。”
助理一惊,这里是不可以停车的啊,他从后视镜望向荣杭,发现荣杭的脸色差得吓人,一时间原本的话全部收了回去,他立刻道:“老板,我加速开过这个路口,右转那边可以停车。”
车子一停下,荣杭迅速打开车门,冲了出去,车上所有的行李全部都没有带,而那一张飞机票也落在了后座上。
助理看着荣杭跑的很快,钻进了一个无人的小巷口,一时摸不准老板是要做什么自己究竟是该等着还是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