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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根本就没有跟我好好解释,对不对?”紫萸赤。裸地伏在赭的身上玩着他的一缕头发。
“你还真是不知足啊,我会有一天都对你说的,只是现在还不到时候,知道吗?”赭一只手抚着她的光洁的背,见她没说话,皱了下眉,“点头——”命令的口气。
紫萸撅着嘴,点了下头。
然后安静了一会,又不知足地看着他的下巴,笑着问,“那你真的喜欢我吗?”小心脏到现在还有点狂跳。
“或者,是爱你吧,你想要哪种?嗯?”赭支起了身子放她在身下,直挺的鼻子蹭着她的脖颈,轻吻着她的发丝。
“都要,嘿嘿!”紫萸张开双臂环上了他的肩,笑颜乍现。
“好啊,现在就给你——”赭提起长龙又一次深埋于她的体内,紫萸兴奋着叫了起来。
“不过,厄,赭,我,我真的,真的很想出去走走……”紫萸微微眯着眼睛小心地问道,而赭明显目光一沉,身下开始一阵疯狂,双手揉捏着她的白胸,圈着那粒红枣就不撒手了,她再也说不出一个字了,全是淫叫声。
翻过她的身子,有些邪恶地大抚着她的娇臀,浑身的麻痹叫紫萸嘤嘤乱叫,他的手掌好有力道,每一次的画圈都带着无尽的缠绵,扒开臀瓣,轻碰了两下,爱水已经流下,赭笑着从她的身后猛地进入,一只手更是带着惩罚与兴奋拽起了她的头发,那种刺激一时间叫紫萸达到了高,潮,赭低闷地一吼,她的小口一阵猛吸,叫他感受到了致命的紧致。
“你说我怎么舍得叫你走……”趴在了紫萸的背上,赭虽然有点乏可仍旧不肯停下对她的侵蚀,终于又是一阵酸麻炙热,紫萸全身颤抖了起来,第二次的高,朝。
更何况单是在这个楼里就叫两个数一数二的男人为她魂不守舍了,要是真的到了没人管她的江湖之上,赭一定会发疯的,但是这些话他没有说,今天已经够叫这个小家伙高兴的了,要不她非张狂得不行,最后舔舐了她茂密的黑色漩涡终于满足地在她的身边睡下了。
这一次,他真的睡得很安稳,没有说一句梦话。
而不久之后,天下第一楼里迎来了两位特殊的外来客人——刘青和沈莘瑶,刘青在长沙的府邸已经被朝廷收回,身无分文的他们决定去一处平地而起的城池,据说那里人人平等来者有饭是欢乐祥和没有任何侵扰的地方,若是能在此找到一番平静那自然是再好不过。
“哦,终于来了啊。”赭捧着香茗清淡一笑听到日缺向自己汇报刘青在楼下等候。
倒是紫萸一脸兴奋地站在旁边对着日缺问,“你说谁,是青王和木心是吗?”
“你是不是想破坏人家啊,啊?”赭详装生气地拉过紫萸到自己的腿上,日缺见状挑了下眉出去了。
“你,你在说什么啊?”紫萸有些胆怯,想起刘青曾对自己的言行,现在看来就好像在背叛赭一样,可是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都在我的手心里,若不是为了你,我根本就不会将他们放在眼中。”赭放开了她,走出门外。
紫萸有点不懂,为什么是为了我?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最终还是不理解地跟着他一同出去了。
刘青见到紫萸的时候也有些懵了,不敢想象居然会在这里碰到曾叫他为之心动的女人,而他身边强势的男子早早将她拽在手上,似乎也懂了什么,其实现在他也有了沈莘瑶。
看到沈莘瑶的时候,紫萸有些兴奋,原来这就是她本来的容貌啊,沈莘瑶亦是微笑的看着自己,她没有很大吃惊,因为她早就知晓这个女子有多么不一般,当时甚至将自己所有的秘密全盘托出,那个清晨,她永远都不会忘记,一个精灵似的的女子。
赭一脸淡然,一种邪魅的气势叫刘青不寒而栗,他的目光妖冶中带着凛冽,似乎下一刻就能将所有颠覆,轻视着一切,这股邪气却有着它应有的存在,若刘青是天生的王者,那么他就是天生的恶魔。
而他的一身红衣似鲜血一般似乎记忆中也有那么一个人,怔怔地看了赭很久,然后惊呼一声,是那晚在洛阳城寂静的大街上遇到的红衣少年。
“是你……”刘青轻微地有些颤抖。
“哼,”赭冷笑一声,“既然你们已经找到了这里,那么就住在天下第一楼吧,但是我可不想听到什么奇怪的话……”赭面带着笑意直指刘青的目光。
刘青和沈莘瑶算是入住了天下第一楼,连紫萸都觉得有点奇怪,她还以为赭一定会为难他们呢,本想着还要替他们求情,结果他反而叫他们顺利地住下了。
紫萸和沈莘瑶说了好多话,道出了她与刘青的点点滴滴,紫萸微笑地倾听着,她深深为这个女子的痴情所打动着,他杀了她全家,她本想以另一张脸记恨着他,但谁知无论哪一张脸都是深爱的他的,纵然以木为心依旧对他无法割舍。
“能和你说这些话,真好。”沈莘瑶最后诚恳地看着紫萸的面庞。
“我也是,能看着你幸福,我也为你高兴,其实真的没想到你我还能见面。”紫萸同样真诚地说道。
“是啊,算是幸福吧,只是能在他的身边,怎样都值了。”一些人无法用通常的标准去衡量,因为我们的私心太重,总是不自觉地加大了他在自己心中风分量,于是就有了无数个痴男怨女前仆后继。
刘青推门而入看到沈莘瑶房里的紫萸时,不自然地愣了一下,沈莘瑶抬起头,轻微对紫萸一笑,没看刘青半眼出了房门,不是不想看,是不敢,她其实对刘青依旧没有信心。
一时间房间里的气氛有些尴尬,紫萸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坐着吧,也许我们也该说点话。”刘青冷漠的声音好像是一种改不掉的习惯,紫萸也不再踌躇什么,利落地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