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公子在树后稍作调整,便攀枝上树,观望战场上的情况,朴家大院那边没什么动静,但很明显是在等着自己出现。花家寨中已经乱成一团,杀声震天。他明白自己再不去,尚没出师的白瓜,支持不了太久。
公子不能走树上,没那个时间。冲了出去,心里算着时间,然后一个前倒。果不其然,一列列强弩射了过来。等强弩过后,公子便飞奔,两个循环下来,冲进花家阵中,这下总算是出了强弩的射程了。
有道是落马的将军不如鸡,他这下是深有体会,手中的枪才二米长,那些骑士拿着一把四米多长的矛,他捅过来是要命的,自己却只能挡开,根本还不了手,因为不够长,根本近不了敌人的身。撩开一人的矛,另一人策马又至,没完没了,使出浑身解数,心底指望这火焰了。
打开火焰枪,一条火龙喷出,能烧到敌人的马头,公子这才占了上风,好不容易才打出一块空地来,可是两头还是围着骑士。汗水流到眼睛里了,隐隐作痛,两名骑士趁公子拭眼睛的时间,持矛快速冲击过来。
他们身子伏在马上用长矛刺来,公子被逼得没法,就地一滚,让开一名骑士。
另一名骑士见状,用矛来扎地上的公子,公子慌忙将枪朝外划了个小圈,挡开那矛,左手一张一合,夹住来矛,那矛插入石缝中,马的冲击力和矛的反力,使那骑士飞了起来,那马受勒反而跑几步停了下来。
公子一鲤鱼打挺,翻了起来,转身跟着跑了两步,拉着马缰跃上马去,枪太短,不够杀敌。公子索性打开扣结,将枪分成两段,挂于左右两侧,掉转马头取了长矛,大吼一声道:“想活命的逃吧!”说罢便策马持矛向敌阵中冲去,花家众人便纷纷放箭,弓也好,弩也罢,能放的全来了,公子用矛护住马头,并不理会来袭的箭矢。
公子有如神兵天将,竟然不怕箭矢,花家阵中大惊,很多人看傻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公子趁机挑了几个骑士,换了一匹好马,又拉了两匹马到路边树下。花不发见公子一人杀将进来,而众人皆避战,心中大急,一声大吼,舍了白瓜,一抡开-山-刀便向公子杀了过来。
白瓜见公子杀进阵来,花不发又掉马而去,一下感到轻松了不少。已经杀得一身是血的他,顾不得理一下眼角的头发,一紧手中的斧头,一招夜战八方击退众人,便朝公子靠近。
公子与花不发交手十合,一时之间难有胜负,耳边听到朴家方向有马过来,而白子又在与众人杀得难分难解,他心里明白这样缠斗下去,肯定要出大问题,于是大叫道:“白瓜,使那招天翻地覆,上马!”
白瓜听见公子大叫,一招天翻地覆合出,砍了两人,又重使一次,杀到柳树底下,飞身上了马,牵一马在手,单手使斧头杀到公子身边,见公子与花不发正二马相交,白瓜对准花不发背上就是一斧头。
花不发马快,白瓜没打到他人,却打到马屁股上,将那马尾砍掉一截下来,那马受痛,朝路边冲去,带着花不发直冲下塘。公子道:“白瓜开路,我牵马!”白瓜持斧杀出,公子正欲走,花无语至,娇喝道:“想走?”
公子伏马让过那颗石子,笑道:“美人儿,咱们唐营见!”说罢反手便是三枚铜钱镖,花无语功夫没有花不发强,哪敢托大,只好伏马去躲,公子趁她一慢,策马踏尘而去。
行百步,花无语又至,在公子身后扬手就是一枚石头,公子伏马去躲,这下花无语很精了,打得极低,基本上是压着马鞍来的,随你怎么着也躲不过的。公子硬生生地挨了一下,望着唐王狼狈的样子,那花无语在身好“咯咯”地笑着。
花无语用鞭来抽公子,公子侧身躲过,也不回头,随手一扬。花无语以为公子又掷金钱镖,娇笑道:“俺的个乖乖,把戏不可久玩!”说罢一手抓住马鞍,脚踏左边的镫,伏在马边去躲。
谁知道公子使个虚招,并没有发镖,这下见她一手拉着马鞍,便将一钱弹出,打在她手腕上。花无语手腕受痛,冷不防的一松,吓得她一声尖叫。不过马背上长的姑娘就是不一样,用手抄着镫绳,另一手抓住右边的马镫,来个叶底藏花,方没跌下马来。
公子喝起彩来,大夸道:“好骑术!越来越爱你了,姑娘,唐营见!”说罢打马而去,再进三、四百步的样子,转过一个弯,黑子已经收好东西在那里,正准备上马。公子打马过去,三人举目相望,各自望着对方狼狈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马静来电,问为什么这么晚还不归营,公子有苦说不得,自是不敢说出实情,恐怕动摇军心。有多才后人题《伤唐王》笑曰:
多情总被无情负,铁鼓声催马咆怒。
自许风流憾古今,到头却把归期误。
黑子道:“王爷,风不小,把我吹过了头,让王爷和白瓜受累了。”
公子道:“赶快走!”
白瓜上得马来,回头对公子道:“爷,要不要把那个花娘娘抓回去!”
黑子斥道:“莫乱说话,小心爷罚你!”
公子笑道:“哪能呀,你不怕马静娘娘和剑奴娘娘打你?”
白瓜抬头道:“他黑子哥在空中看不见,难道我也眼睛不好?小娘娘长得真是美妙着呢,爷一句话,我在这里等她追,拿回营去岂不也是美事一桩?至于马静娘娘和剑奴娘娘那,大不了打我三十板,又不会砍我头。”
公子被他逗笑了,轻声道:“快走吧,回营去。你不怕娘娘们,我怕呀!”
白瓜抬着头望着公子笑道:“原来王爷也有怕的人!”
行五里便至一河边,此河原是汾河支流,三人驻马观之,自己过来时的木桥,此际却不知道到哪里去了。而此河虽然无名,经这一场大雨,水面暴涨,宽约数十丈,且是恶浪翻滚,水流湍急,公子正不知如何是好,白瓜却道:“不好!”
公子问:“怎么了?”
白瓜道:“不得了,肚子痛!”
黑子道:“你怎么了,在这个时候可不能开这种玩笑呢。”
白瓜咬着牙,急促地说道:“不行了,哥,我去方便一下。”说罢便翻身下马,朝河边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