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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砂园——
这座宫殿的豪华程度不亚于祭司的吟风楼,足可见易缭欢宠爱矜伶的程度。
正对面是一幅刺绣,竟和祭司的吟风楼的那幅绣画出自一人之手。
只不过,绣画上的人一身黑衣,一身苗疆的服饰,左手持着一柄柳叶飞刀,右手隐藏在衣袖中。但是,那张风扬妖娆脸,那双凌烈的眸子,足可以判别那个人就是矜伶。
“他是矜伶的一个故人,可惜,他死了。”矜伶那双凌烈的眸子也看着那幅绣画,那种眼神,仿佛是经历过了沧海桑田。
“绝色?”我瞥到了那幅绣画的左下角,虽然使用苗疆的文字写的,但是,我受父后的影响,苗疆的文字和语言都懂。
“陛下看得懂苗疆的文字?”矜伶一丝意外。
“小时候父后教过我,”我淡淡说道,“我在祭司的阁里,也看到了这么一幅,只不过是画中的人不同,是千羽刺绣。祭司那幅刺绣的左下角写着‘祭黄泉’三个字。”
“矜伶斗胆,陛下的父亲是——”矜伶并有对祭司的那幅绣画感兴趣,反而对我的父亲勾起了兴趣。
“我十三岁的时候他去世的,当时都说他是病逝的。可是,我看见他当时满身都是小口子,总共有四百七十五条,就像被千刀万剐了一样。”
我的心突然间被针扎了似的,抽搐了一下。
我记得,他死的时候,满身是血,他的绝世容貌都血肉模糊,可是手中还紧紧地握着一个残玉缺,对我低声说道:“物情今已见,从此欲无言。”
矜伶一愣,那双眸子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先皇夫是不是叫‘苗若微’?”
“你怎么知道的?”我记得,父后的这个名讳就连我母皇都不知道,宫中的人只知道我父皇是苗疆人,叫桑喧。我是在他临死前手中的残玉缺上看到这三个字的——苗若微。
“因为绝色认识他,而且是旧识。”矜伶笑着看着那幅绣画上得男子。
“你也是苗疆人?”我问道。
“不是。”矜伶淡淡答道。
话说到这里,矜伶给我倒了一杯茶,是洛神碧。
我无心喝茶,“你刚才说你也能帮我,可是,就算你帮了我,我也给不了任何东西。纵使我重新登基。”
“矜伶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能让陛下重登九五,但是,矜伶知道,藏书阁的第四十七个架子上,放了一本先皇夫的一本手谕。”
“什么?”我大惊。
父后怎么会留下手谕?怎么会放在藏书阁?
“矜伶不识字,也不知道上面写了写什么,前些日子监管藏书阁的侍从说祭司大人经常去那里。”矜伶微笑着,仿佛无害一般。
“谢谢。”我低声说道。
矜伶的笑意更加深了,“陛下今晚连说了两个‘谢谢’,矜伶真是担当不起,往后要是陛下重登九五,矜伶可要仰仗您了。”
我也朝着他一笑,他不过是也图个一生地荣华富贵罢了,哪儿风大他就往哪儿倒。
让我意外的是,他居然会在我失权后帮助我。
“陛下,更深露重,”矜伶起身,那种雍容,“不如今天留宿在矜伶这里?”
我一愣,矜伶在想什么?
“矜伶不怕易缭欢知道?”我挑了挑眉。
“怕,当然怕。但是,矜伶知道今天她摆驾吟风楼,不会来我这里。”矜伶那双眸子魅惑众生,那种妖娆,仿佛不是人类所拥有的。
“好。”我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