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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真·酒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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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来最让人意外之事,不必说方雨萱旧址遇袭,也不必说突然发现疑似明月夫人的孩子,单单只是偶然发现的叶琛的手法,就已经让陈白驰大呼意外,心醉神迷,无法自拔......

“左边,左边。再上面一点儿,哎,就这儿,加大点力道......”

叶琛双手搭在陈白驰肩膀上,随着她的要求不断调整手上的力道,十根手指轻巧又不失力道,在她背上缓缓揉捏着。

陈白驰绝不会想到,这样一个日理万机的丞相,竟然深谙按摩之道。印象中那高冷孤清的霸道总裁背后,仿佛又增加了一副“推拿养生馆”的广告图。

背上传来一阵酥麻惬意的感觉,舒服的让人愿意放下心里的防备,驱赶了一天的疲劳,一股睡意猛烈的撞击着神经。

陈白驰轻声的问道:“这手法你是跟谁学的?”

背后醇厚又不失柔和的声音响起:“小时候师父总要我给他揉肩,时间久了,便记下了。”

“那你师父呢?”陈白驰好奇的问道,若不是今晚机缘巧合之下发现了叶琛这一技能,不知要何时才能知道他居然还有一个师父。

叶韬缓说道:“师父他老人家一个人走了。”

“去哪儿了?”陈白驰今天还是第一次听叶琛谈起他的师父,细细想来,叶琛似乎从来没有说过他曾经的事情。“还能再见吗?”

“也许去天上了。”叶琛双手不自觉的停了下来,说话的声音中也带着一抹落寞。

陈白驰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他的师父已经逝世了。连忙转过头去向叶琛道歉,这才发现叶琛眼角竟微微湿润。

想来他的师父定然是一个和蔼可亲,对他意义非凡的人。俗话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一个月后她与叶琛成婚时,一定要拜一拜那一位师父。

陈白驰伸手拭去叶琛眼角的泪水,柔声安慰道:“师父他老人家在天上看见你有这样的成就,一定会很开心的!”

叶琛微微一笑,从床边起身,在陈白驰额头上轻轻一吻,嘱咐她早点休息,随后往门外走去。

陈白驰一不小心提起了叶琛的伤心往事,看着他出了门去,心里只觉得空荡荡的,一股失望之情涌上来。

她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管它什么羌国,管它什么蒲川城,她只想跟叶琛去他师父的故土,就此隐居,不问世事。

“唉!”

陈白驰还是忍不下心来。十年前的羌戎大战,蒲川城被毁,城里残存的百姓自那之后,遭受天下唾骂,只因他们不愿遵旨殉国,他们那想要活命的本能。

“叶琛,你等着我,等我让天下再无一人敢骂蒲川百姓,等我让蒲川城成为羌国最繁华的城市,那时我们就去隐居,回到你师父的故土!”

陈白驰心中暗暗发下誓言,她可不管什么“世间安得两全法”,只愿努力达成“不负如来不负卿”。

月半寒霜天,独自对愁眠。怅然潜入梦,一枕黄粱边。

幕隐晨归,一行人又匆匆上了马背,准备在这日抵达京城。

剩下的路程只要跑上个大半日即能到达,而一大早的,付雨白却嚷嚷着叫众人加快脚步。

陈白驰不知他哪根神经抽了,只担心他又将背上的伤口震裂,没好气的说道:“要加快脚步你跟马儿说去,对我们叫唤做什么?又想上药了?”

付雨白单手牵着缰绳走进陈白驰小声说到:“昨日我不是打扰你们了,跑到客栈外面面壁思过去了嘛,”

他说的便是昨夜撞见叶琛,搂住将要摔倒的陈白驰那一幕,之后他出了客栈大门,放声大笑。再要推门而入时,隐约瞧见不少人鬼鬼祟祟的离了客栈,大半夜的不知向何方去了。

陈白驰不理会付雨白说的鬼话,只嘲笑道:“你怎么没追上去问问?”

付雨白见自己一脸认真的说了,她却满脸不信,顿时右手一抬就要发火。然而他忘记了右手肩后的伤口,一阵撕裂的疼痛之感传来,只疼得他眼泪直掉。

陈白驰趁势假装着呼喊道:“哎呀,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快上药!上药!”

付雨白两天连遭两次锥心疼痛,那药粉虽然效果奇好,但给他造成的心理创伤,一点儿不必这伤口小。见一旁的叶琛调动马头便要过来,忙脚下使劲,驾马逃窜。

好在付雨白自掏腰包又添购了一匹马,这才能够单独与陈白驰说话,只可惜她毫不在意,还意图让付雨白再受一次折磨。

付雨白只觉得若再要往他伤口上撒那药粉,还不如直接将他臂膀卸了来的轻松。

两人胡闹一番,倒也让付雨白神情放松下来,或许他真的只是小题大做了吧,有人半夜离开便离开了,搞不好那些人是组队找茅厕呢?

再说了,队伍中有叶琛这样的高手,又有何惧?付雨白自我安慰的说到,拿出酒壶喝起酒来。

陈白驰赶上去伸手抢他的酒壶,叫道:“你酒驾就算了,不怕伤口发炎?”

“酒驾?什么酒驾?”付雨白躲过陈白驰伸来的手,他虽然半边身子不便动弹,但御马的功夫却不知比陈白驰高明了多少,因此即便少了一只胳膊,也十分轻松的躲开了对方的“偷袭”。

“顾名思义,自然就是喝了酒又驾......”陈白驰一个“车”字含在口中,但见身下马匹呼哧,连忙改口,“马,若喝多了神志不清,岂不是危险得紧?”

付雨白嘿嘿一笑,身子往前一倾趴在马背上,竟将那一壶酒往马嘴上凑去。那马儿甚通人性,侧着头咬住酒壶,饮起酒来。

马儿由于侧着头喝酒,脚下渐渐慢了下来,方向也有些偏转。陈白驰策马上前大叫胡闹,趁机一巴掌拍在付雨白脑袋上。

付雨白见势不妙撤了酒壶,也不知低头对那匹马说了些什么话,伸手轻轻在马背上一拍,那马儿立即发足狂奔,一眨眼功夫,已将陈白驰甩下了一大段距离。

付雨白坐在马背上大喝道:“什么叫酒驾?这才叫酒驾!”

陈白驰只咂着嘴哭笑不得,康敬驾着马道陈白驰身边笑道:“付少侠还真是童心未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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