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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陈白驰低下头,泪眼婆娑。
“好了,墨衍你去休息吧。”叶栌挥手让墨衍不要再说了。
墨衍却是难以理解,只替叶琛感到不值得,还要再说,却给叶琛打断,只得怒瞪了陈白驰一眼,不情愿的退下。“我去熬药!”
陈白驰还在小声的哭着,为自己当时的决定感到后悔。叶琛伸手搭在她脸上,缓缓说道:“可以帮我把衣衫披上吗?”
他此时半个臂膀露在外面,肌肤上几十处小小的血点,陈白驰触目惊心,小心翼翼的替叶琛将衣裳穿起,询问道:“疼吗?”
叶琛小声的说道:“你靠近些,让我看看你。”
他看起来十分的虚弱,两只眼皮也好生无力,俨然一副生命垂危的模样。
陈白驰缓缓靠近,叶琛却突然凑过去,在她小嘴上轻轻一吻,笑着说道:“果然小白才是最好的药!”
他此时眼眉带笑,神色舒缓,一张脸虽然仍是泛白,却半点没有垂危的样子,轻易的骗了一吻,得意的笑着,宛如一个得了便宜还卖乖孝。
陈白驰一愣,瞧着叶柚复了以往的神情,破涕为笑,嘟着嘴哼了一声,假装生气,伸出两根手指往叶琛腰间戳去
“还骗我,是不是嫌银针扎的太少了?”
陈白驰伸手往叶琛腰上戳去,刚一触碰,叶琛随即“啊”的一声叫出,眉头紧锁。
吓得陈白驰赶紧将手缩回,见叶琛皱眉不语,以为碰到了他身上的伤,慌忙询问。
叶琛悠悠说道:“刚才你不小心触碰到了施完针的一处穴道,我......”
“你怎么了?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现在就去叫墨衍!”陈白驰慌慌张张的起身便要去叫墨衍。
早些时候在摘星楼里,她听到花不倚说过,若是不懂得穴位的人胡乱施展点穴,则会让对方出现生命危险,眼下叶琛身体虚弱,她担心自己一不小心碰到了他身上的穴道,又惊又怕。
叶琛却突然起身一把将她抱在怀间,低头说道;“你错点了我身上的穴道,这要如何是好?”
被抱在怀间的陈白驰半信半疑,看着叶琛俊美的脸庞,心如鹿撞,无法自持,勉强说出几个字来。“那,那要怎么办?”
“那我们拭目以待吧。”
叶琛抱着陈白驰便往卧榻上走去,这里虽是书房,但仍有休息的床位,看着叶琛一步步往榻边走去,陈白驰仿佛听到了自己砰砰砰的心跳声。
她脑海中不断的重复着两种声音:
“这一刻应该留到洞房花烛夜才行”
“他为你受了这么重的伤,你忍心拒绝他吗?”
......
叶琛将她轻轻放在床头,低头向她吻去。陈白驰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害羞的闭上眼睛,不敢去看对方。
“吱--”
木门给人推开发出声响,叶琛连忙起身站在一旁,陈白驰慌乱之中抓起身边的棉被盖在身上。
墨衍端着汤药怔在门外,看着屋里两个人仿佛被当场抓奸,连忙说道:“公子,这是你的药,我放在桌上了......”
叶枧不择言:“你不是去熬药了吗,怎么......”
“这药已经熬了四个小时了......”
他两人只觉得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无比尴尬,都不敢看对方。墨衍将汤药放在桌前,立即转身往门外走去。
走到门口时,他担忧的嘱咐道:“公子你大病未愈,还请节制......那个,你中的毒非比寻常,切莫要传入小白太傅体内......”
墨衍这一句话说得支支吾吾,好不容易说完了,也不管叶琛是否听懂,像一个打了败仗的士兵一般仓皇逃窜。
待他消失在门外,屋中两人这才反应过来,陈白驰掀开被子急道:“我们什么都没做啊!你别胡思乱想!”
叶琛窘迫的说道:“那个,我先去休息了,小白你早点休息......”说完后也如墨衍一般奔逃出了房门。
陈白驰衣衫未少一件,甚至给叶琛放到床上时,脚上的鞋子都还没来得及脱。她自诩什么都还没发生,又有何怕的,又怎会中毒?
她看着奇奇怪怪的两个人,脑海中想起墨衍那句“切莫要传入小白太傅体内”,忽然明白了过来,脸上褪去的红晕又再度升起,只觉得自己差一点就要经历“社会性死亡”了。
她甚至都不敢走正门,生怕见到活人,从窗户翻了出去慌乱逃离此地。
半夜难眠,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陈白驰鬼鬼祟祟的逃了出去,生怕撞见叶栩者墨衍。
她先是去了衣裳铺,将设想的“分期付款”概念与虎子等人说了,这群孩子虽然难以理解,但陈白驰说什么,他们便做什么,非常听话。
待到衣裳铺的“广告”打出去之后,果然来店的客人大增,十个人中,有七八个都是生面孔,显然都是给分期付款吸引过来的。
其实分期付款某种程度上来说,丝毫不比全款支付差。比如一件商品一百两银子,一百个人来买就是一万两银子。许多人因为拿不出一百两,即便喜欢也只能望而却步。
但如果分期付款,只需要先付十两二十两就能购买,或许可以购买的人瞬间从一百人增加到上千人,获得的利益反倒比全款支付还要多。
忙活了一个上午,陈白驰将制定的方针写了下来交给李虎等人,又起身前往冥纸铺。
康敬年近半百,陈白驰只稍稍提出想法,他就能猜出个五六成,进度也意外的快。
万三在摘星楼里打起广告,反响异常激烈,却都是些抵制的声音。
其中,一个不大不小的朝廷命官当着万三的面严令拒绝,若是万三要在酒楼里开一个什么“送行宴”,那官员立即将他的酒楼给封了。
万三始终微微笑并不反驳,一旁的陈白驰却是忍不了,质问道:“你凭什么封他的酒楼?”
那官员冷眼撇来,嘲笑道:“哼,就凭他自找晦气!”
万三上前劝解,不想将这件事情闹大了,那官员见他怯了,更是肆无忌惮,继续说道:
“我们来这儿吃饭是寻乐解乏的,若是沾上了晦气谁来负责?今日我好不容易得闲,却让你们给扰了兴致,万掌柜,这该如何是好?”
他这话一说完,身后诸多声音附和,或是凑热闹的,或是想趁机占占便宜的,或是畏惧官员权势的,一众人中,竟找不出一个反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