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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盈盈一楞,满眼都是不解。
郑家不是正与红毛人在大员岛对峙吗?
如何救援她顺塔国啊?
而皇帝陛下给她予大明旗帜,这又是什么意思?
就在陆盈盈等人疑惑不解的时候,朱慈炯却是继续道:
“你们回去之后,若是佛郎机人来攻,只管告诉他们——朕重建了大明,你们都是朕的子民,是我大明庇护的!
若是他们执意找死,只管攻打顺塔国就是,今日他杀我一个子民,来日朕必定亲率宝船西征,杀他百人!
他敢灭我一个藩属,待得来日,朕让彼等片毛不存!”
程悍山双眼蓦地瞪大了,他只觉得一股热血从脚底而生,顷刻间全身都暖洋洋的。
霸气啊!
这与他们顺塔国的宋朝遗民何其像也!
朱慈炯继续道:“还有,你们联络南洋华人,告诉他们,他们的遭遇,朕都知道!
每每午夜思及南洋华人只惨状,朕都辗转难眠……
只是朕目前暂时无法解救他们,还请他们忍耐一时,待得朕获得了出海口,必定亲率战舰,救彼等于水火!”
朱慈炯站了起来,甚至自从登基以来,第一次做决定没有与大臣商议:
“华夏之魂,非是息事宁人的儒道,我华夏素来都是法骨儒皮,皇汉诸夏本为天之子,那是古之君王之后。
这世间杂毛,老子不去欺负他们,都是老子的仁义了!
谁要是骑在老子的子民头上拉屎撒尿,老子要亲手捏爆了他!”
“天下华人,老子可以辱骂,外人不行!”
“天下汉人,老子能打能杀,外人不行!”
“你们都是老子的百姓,是老子的子民,谁敢欺负你们,就是欺负我朱慈炯!”
“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
朱慈炯抽出腰间长剑,一剑砍断了案几一角:“这是朕朱慈炯告诉天下的宣言,是我朱慈炯子孙都该遵守的铁律!
违者不入宗祠,不入祖坟!”
陆盈盈被朱慈炯杀气腾腾地话语给镇住了。
她只觉得眼前这个中年大叔,竟然是那么的霸气。
少女的心房,无意间就被撞开了……
群臣也被朱慈炯的话语给镇住了。
若是朱慈炯是继承了崇祯的位置,而成为了皇帝的深宫君子,怕是这些朝臣们当即就要开喷了。
将皇帝囚禁在士绅们编织的牢笼里,是世家大族的政治取向……
然而朱慈炯是马上皇帝,是亲手从占据了天下的满清手中夺回的江山,是从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无敌霸主。
朱慈炯对自己的子孙都立下如此铁律,他们这些朝臣又怎么敢劝谏。
没看到最得皇帝信任的李挺然、张思源两人都沉默不语吗?
吴伟业蠕动一番嘴唇,很想劝谏一番,然而张思源当初在考舍对他说的话语,犹若还在耳边轰鸣。
他悄悄后退半步,低下了脑袋。
明亡之后,他们是什么遭遇,吴伟业作为亲历者,自然是铭记于心的。
难得有一个皇帝如此豪迈,就随他去吧……
他盯着地板的眼睛,正在闪烁:
跟着这样的皇帝,才能建功立业,才能铭记史书啊!
这可是实打实的好处。
到了他的这个地位上,还图什么呢?
名?
他吴伟业是天下三位大儒之一!
利?
他吴家家产不菲,便算是在南阳,陛下也赏赐多多。
官?
他身为国子监祭酒,更是大明第一场科考的坐师,虽然只是副手,但是,除了亲自担任主考官的陛下,还有谁有他的名声大?
只要他坐稳祭酒之位数年时间,他的门生故旧就会遍及大明朝!
这些人谁不为他着书立传?
谁不让他扬名青史?
钱名权他都不差,又该图什么呢?
他吴伟业所图者——不过是身后之名罢了!
能够铭记青史,些许小事,又有何妨呢?
跟着这样的陛下,总是好过跟着唯唯诺诺的皇帝,更能建功立业啊!
吴伟业退缩了……
王夫之听得是热泪盈眶。
船山先生自身的遭遇,让他对朱慈炯的这番话感触更深!
陛下如此胸襟,实在是他们遗民之福,是他们诸夏之福啊!
一面是在满庭地屠刀下忍辱偷生,一面却是跟随着这样的皇帝扬威世界,就算是一个傻子也知道如何取舍……
杨起隆快步而来,担任宫廷戍卫指挥使的他,满脸都是喜色:
“陛下,延平王郑经派来的使者,已经到了皇宫之外。”
“宣!”朱慈炯大喜。
郑氏派遣陈近南作为使者,前来大明面谏的事情,早已被探子传来。
只可惜两江等地全在满清手上,因为大明建立夺叁北和吴三桂等人造反的事情,使得清廷在江南的重兵早已封锁各处道口。
如此一来,纵然陈近南素为郑氏联络天下志士,一并反清的联络人,却也举步维艰。
从泉州到南阳不过三千里道路,陈近南竟然走了整整两个半月之久。
好在此人终于来了!
还是在如此关节到来!
……
只剩下一条手臂的陈近南,要比三年前衰老了很多,甚至鬓角的头发都已经斑白。
“小臣延平王府东宁总制使陈永华拜见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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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近南跪在地上,止不住涕泪横流。
陈近南本名陈永华,字复甫,漳州角美人。
明末时期台湾地区政治家、教育家,台湾文化教育奠基人。
曾以“玄天上帝”信仰为掩护,成立秘密组织,以异姓结盟,拜天为父,拜地为母,尊奉“万云龙”的郑成功为龙头大哥,从事反清复明的行动。
该组织日后发展出各种不同的流派,成为让清朝廷头痛不已的秘密社会势力——天地会、红花会,清末时候,又演变出数十种不同的流派。
“陈先生快快请起!”
朱慈炯亲自走下丹陛,伸手将陈近南拉了起来。
“当日陈先生为了救援朕,失去了左臂,朕每每思及,都感触颇多,能再次看到陈先生,朕心甚慰!”
“陛下!”
“臣下无能,当日不能带走陛下……”
陈近南还要再次拜倒,却被朱慈炯死死的拉着,他只得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