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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要离开,就被中年大叔拦下来,“小姑娘,你开个价吧”也知道骗不了了。”
“1000块下品灵石。”
“这也太少了,我们做的是小本生意,再高点呗。”
旁边的一个黑漆漆坑坑洼洼的圆石头挺奇特的,“在加上旁边的那块小石头1200块下品灵石如何?”
“好吧!”一块破石头没啥价值,还能卖出这么多灵石,爽快的答应了。
买好后,就听到旁边几个摆摊的摊贩在那嘀咕。
“唉,这北街城主住的地方也真是邪门,一到半夜就传出女人的哭声,哎哟,渗的慌呀。”
“街道邻居都知道城主府邸闹鬼了。”
“我也听说了,起初还有人去找城主反映情况,却都被轰了出来,说人危言耸听摆弄是非罢了。”
“不过,这凄惨的声音夜夜响起,扰得人都睡不着觉。”
“得亏我不住那片。”
“那可不,人家是城主,我们小老百姓能干啥。”
“哎,我还听说城主喜欢男人,为了那个刚进门的男人,遣散了他那群妻妾,现在一直独宠着呢。”
“啧啧,那城主的男宠是有多倾国倾城,为了他遣散妻妾。”
“这个我知道,我的姑姑就在城主府邸上当丫鬟。听她说,城主的男宠贼神秘的,偶然有一次机会看到了。”
“长啥样?”
“如牡丹花一样娇贵,千秋无绝色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
“我还打听到城主的男宠身体娇弱,药瞌着不停,也从来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挺邪乎。”
“不过话说,跟闹鬼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这你就不知道了呐。”
几个小贩凑得更拢了,眼中齐齐放射出熊熊燃烧的八卦。
“城主府前阵子不是刚贴了告示吗?据说招聘修士抓鬼呢,赏银可丰厚了,这也没什么,只是自从城主遣散妻妾之后怪事不断呐,最近好几家大户人家的女儿都不见了,搞得人心惶惶的,丢失女儿的大户人家都找上城主,所以城主不得以才贴告示招来修士收鬼。更让人惊叹不已的是,招来的修士也都消失了,尸体也没有。之前一直好好的,那个男宠来后就闹鬼了。”
“你说这男宠是不是妖呢,迷的城主对他痴心不已。”
“我看八成是妖,鬼哪有这么厉害。”
“据说好多新来的一批收鬼的修士都劝城主杀了男宠。”
“那可不是,都这样了,还护得跟什么似的,将这些修士赶出城外,说人妖言惑众,还说不过是些巧合,就让他们这些招摇撞骗的钻了空子,现在好像又有一个修士来抓鬼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骗子。”
“多半是个骗子,都是为了那丰厚的赏银。”
红杏也惊讶了,“这城主好深情啊!”
还没唏嘘完,其中一个凑着交谈的摊贩突然冒出抬起头,与红杏来了个对视。
李佳缘一看上前,询问道,“城主府上近日可还发生什么古怪。”
那摊贩挠了挠头,想了半天,“最近不知怎的也没什么传闻了,可能是新来了个修士,不敢作怪。”
“打扰了。”李佳缘正带着红杏要离开,另一个摊贩慢慢吞吞地站了起来,低声叮咛“还有件怪事。”
那个摊贩欲言又止,方才说城主怪事之时他们一群人都是兴致勃勃的摸样参与进来,只有他一人沉默,这会也说是怪事,倒是另人奇怪,似乎还有些吞吞吐吐的。
李佳缘看了看刚刚凑在一起的几个摊贩,人人脸色凝重。
“难不成你们都是遇到那只鬼了?”红杏已经着急忍不住提出异议。
“这倒不是。”这个摊贩连连否认,瞧了瞧旁边的同伴犹犹豫豫。
“唉!说吧,反正很快会有好多人知道的,纸包不尊。说出这个怪事也没啥,城主也自身难保,管不了那么多。”
“其实这事远比修士消失和大户人家女儿不见的事来得还怪异,城中众人心惶惶,这怪事消息一直被城主封锁住,所以倒没被老百姓拿出来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仅仅只能憋在心里一筹莫展。”
“?这怪事要从城主男宠身上说起。那男宠因病重虚弱需要静养,于是城主就把男宠养在郊外的庄子上,又因男宠喜爱梅花,这庄子种满了梅花,这本来也没什么。”说到这小贩神色惊惧。
“就在一个月晚上,庄子上有一个全身都疼的一抽又一抽,弄的半死不活,随后便请大夫来看诊,大夫问起哪里不适,这下人也支支吾吾了半天请大夫进去一瞧,大夫不敢怠慢,进去只见布奄奄一息全身上下无完整之处,整个屋子里还都弥漫了一股腥臭味,大夫仔细一看,那布的全身已经溃烂发脓,也吓的直奔门外,一边推脱自己无能为力,一边摇头说只有尽快准备丧礼以防其他人感染,到那时必定回天乏力,几日后便听说此人暴毙庄中。
接下来便不停有人得此怪症,男女皆有,蔓延整个庄子,连医馆都不知道怎么医治。蹊跷的是刚好那段时间城主带着男宠回府了。之后整个庄子的下人都死光了,如今庄子成了废弃的鬼庄。现在北街城主府每天半夜闹鬼,扰的街头巷尾都不清净,大概是庄子的下人来喊冤吧。
李佳缘眉头紧锁,向那摊贩打听,“可否告知我郊外的庄子怎么走?”
“出城门,左边有一棵大榕树,到那树旁往左拐,途径桥后再往左一直走,就可以看到郊外庄子,离城其实不远。”
………
李佳缘她们赶到时太阳已落山。那是一个巨大的古庄子,在苍绿的山岩的脚下,爬山虎像蜘蛛网包裹住整个庄子,多节的竹根从墙垣间垂下来。旁边有一个遮满浮萍的废井。
推开房门一尘的灰掉落下来,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月光,仔仔细细打量一番,身下是一张柔软的木床,精致奢侈的雕花装饰物品。
房间屏幕外最里边放着佛像,下面呈着贡祭品,白色的纱帘随风而漾。透过窗户往里面看,什么也看不清,只觉得脖子上有点凉飕飕的感觉,让人毛骨悚然。在月光的照射下,朦朦胧胧有些白光,一片片幽幽亮亮的,好像是很多银器反射的亮光,只是,那些看似华贵的东西却透着丝丝阴冷的气息,增添了一份萧瑟荒凉。
“佳缘我们回去吧!”手脚泛冷的不经抱紧李佳缘的手臂。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