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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梨花带雨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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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送走了孙干,天边也已经有了些亮色。

揉了揉有些酸乏的眼睛,李战天打着哈欠倚靠在了一座凉亭之下。

亭子里的青石长凳有些凉,不过,却抵挡不住浓浓的困意猛然来袭。

和衣而眠,李战天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睡梦之中,他梦见了一个戴着青铜面具的人。

这人穿着一身黑袍,手里拿着一柄金色的权杖。

见了此人,李战天果断拔出腰间的长剑指着对方。

“你是何人?为何敢拿着这金色的权杖,你不知道这是天下之主才可以拥有的吗?”

黑袍人闻言,好像是听了这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一样,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

那笑声很大,也很怪异,让人听得心里直发毛。

而且,更为可怕的是,那黑袍人一直在笑,似乎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恼羞成怒的李战天,手腕一挑,手中的长剑陡然绽放出一团刺眼的寒芒。

下一刻,那黑袍人的面具被“咔嚓”劈了个粉碎。

而那疯狂的大笑声,也在同一时刻戛然而止。

不过,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那面具的后面竟然没有人的面孔,而是一个已然是枯骨的骷髅头。

见此情形,李战天手里的长剑再度劈了过去。

这一次,那骷髅头一下子便被劈得掉落在了地上。

然而,更加诡异莫名的事情还在后面。

数息之后,那掉在地上的骷髅头竟然像是有生命一般,兀自从地上突然飞了起来。

随即,骷颅头左右椅了两下,又完好无损地拼接到了黑袍人的脖子上。

如此诡异的一幕,顿时惊得李战天寒毛直竖,后背一阵发凉。

紧接着,那骷髅头突然口吐人言,道:“你是杀不死我的,我是永恒不朽的!”

说完这句,那骷髅头上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出了血肉和皮肤。

很快,一张略微有些苍白的脸便出现在了自己眼前。

然而望着这张脸,李战天的心脏却越跳越快。

这副面容,自己实在太过熟悉了。

可以说,这天底下,没有人比自己更加熟悉这张脸。

这张脸的主人,正是自己,不是其他任何人。

望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李战天的眼睛里满是惊恐。

“不,不,不!”

声嘶力竭地叫喊着,他从梦中惊醒了过来。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李战天抬眼望了望远处的天空。

晨曦,早已经微露,周围,是大片被染红的云彩。

当第一缕阳光洒向大地,万物都被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

这时的咸阳城,静静地被金光照耀着,偶尔有几声雄鸡的啼叫声从远处传来。

李战天从青石长凳上起身,晃了晃有些昏沉的脑袋,慢慢向城门处走去。

一路上,他的脑子里一直在回想之前的那个梦。

那个梦,到底是什么意思?

明明是骷髅头,可后来怎么会变成自己的模样?

难道……自己的内心,从来都没有放弃过追逐这大秦的皇权?

一路上,李战天想了很多,不过,最终还是没有想得太明白。

当他快要接近城门的时候,突然,听得城楼之上闹哄哄的。

匆匆登上咸阳城的城楼,李战天看到了惊人的一幕。

门可罗雀的城门前,一个人躺在了一张草席之上。

而在这人的身后,站着几个披麻戴孝,痛哭不已的人。

这些人都是民夫打扮,有男有女,有老有幼。

哭得最厉害的,是一个约莫二十多岁的年轻妇人。

见李战天过来,原本城楼上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的士兵立马散了开来。

他一把拉过一个刚刚还在眉飞色舞地说着什么的中年汉子,面露疑色地问道:“这城门外是什么情况?为何有人在此痛哭?”

中年汉子见状,嘴巴嗫嚅了几下,道:“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一大早的这几个人就来了,好像说是谁杀了他们家人,要来找凶手。”

李战天闻言,眉头一皱,又问道:“死的是什么人?为何到这里来找凶手?”

那汉子一听这话,当即朝李战天摆了摆手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没有你的命令,我们也不敢开门呐。”

李战天听到这里,松开了对方,道:“你忙你的吧,没你的事了。”

中年汉子闻言,如释重负地朝他施了一礼,随即,逃也似的跑开了。

李战天看了看下面的情形,沉默了片刻,最终决定亲自下去看看。

毕竟,这一大早的在咸阳城下哭丧,终归不是什么什么好事。

说不定,这其中真有什么隐情在里面。

这样想着,李战天蹬着马靴匆匆下了城楼。

然而,刚刚出了城门,他还没来得及向那边走,便见原先那痛哭的年轻妇人一身素衣向自己奔跑而来。

下一刻,那小妇人连拉带拽地将李战天拖到了那草席旁。

跪倒在地后,她带着哭腔颤抖着手将原本盖在那人脸上的白布掀开。

“大人,我这孤儿寡母的,无依无靠,你一定要帮我找出凶手,为我夫君报仇雪恨啊!”

李战天顺着小妇人的手望去,这才见到了死者的模样。

此人三十上下,耳目口鼻处皆有殷红的血流出,部分血迹尚未完全干涸。

从表面看的话,他应该刚刚死了没多久。

见此情形,李战天看了看她身后两个眼角带泪,神情木然的老夫妇,以及身边的一个小女孩。

随即,脸色肃然地对那小妇人道:“你夫君他……是怎么死的?”

小妇人闻言,抬头擦了擦眼泪道:“大人,我们是咸阳城西郊的村民,日子随不算富裕,但我和丈夫孩子,还有公婆,过得也算舒心,可就在昨天夜里……呜呜……”

说到这里,小妇人一下子变得泣不成声。

李战天见状,好言劝慰道:“你继续说,只要我能帮你的一定帮你。”

小妇人一听这话,当即暂时止住哭,道:“昨天夜里,哄好孩子后,我和丈夫早早便歇下了,没曾想,到了后半夜,突然有一个官军醉醺醺地破门而入,上来就要对我用强。”

“我丈夫虽然老实,不过,也不肯让我被人欺负,于是便与那官军撕打了起来,而我,则护着孩子躲到了一旁。”

李战天听到这里,忍不住打断她道:“那你的公婆,那个时候在哪里?”

小妇人闻言,又带着哭腔,道:“公婆已然年迈,加之我们一家三口跟他们不在一个院,后来他们说,原本是听到了动静,但以为我们两口子闹别扭呢,也就没那么上心。”

“未曾想,当他们赶过来时,我夫君他已经被对方活活打死了,而那贼人听到有人过来,加之可能是杀了人有些害怕,便匆匆逃离了。”

说罢这些,小妇人又是泣不成声,当真如梨花带雨,楚楚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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