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汹说要进如意乾坤鼎去练功,只要说“芝麻开门”就能进去。
柳亚民感觉,这鼎能进去?还有这“芝麻开门”这句咒语好像在哪儿听到过,用在这里也行?
“你不用念出来,脑子里想想就行。”汹狗看柳亚民又犯迷糊,就说道:“来,跟我一样,把前爪搭在这儿。”
柳亚民就把前爪,不,这都让汹狗给带歪的,把自已双手搭在如意乾坤鼎上。
他双手刚搭上去,汹狗就不见了。
她已经“芝麻开门”了?
柳亚民刚刚这样想着,眼前闪耀一亮,就来到一个很有些亲切感的所在。
土地,岩石,树木,绿草,花卉,草棚……。
还有那悠哉悠哉懒散走着的鸡群。
新手村?
这太熟悉了。
哪一款游戏里没有这样一个新手村地图设计?
原来,如意乾坤鼎里还有这种游戏设计哪,真是太期待了。
如果是这样在游戏里练功,那就简单了,起码的这些操作不陌生,打个怪挖个矿捡个宝就能把级别升上去把技能学起来。
不对呀,这可是几千年前的物件了,难道说几千年前就有这种进阶游戏?
事实胜于雄辩,现在走进来的就是几千年前的乾坤空间,据说跟盘古还有密切关联,那这游戏场景也是真实存在,脚踩在这土地上不是虚幻的。
祖先就是聪明,你不服都不行,这还是真人秀游戏。
再看看自已,柳亚民有点不淡定了。
特么的,我这身上就没有寸纱遮盖?
游戏里不都是还穿着一件裤衩的嘛。
这不涉黄?
不是还有个新手小礼包,里面就小衣服和木头剑什么的,新手小礼包也没有?
仔细一想,多少也明白了一些,几千年前人类不都还是处于茹毛饮血阶段嘛,要生存下去都成为问题,哪来的衣服和工具?
要新手小礼包,要衣服,要武器,你想多了。
柳亚民慌的赶紧用巴掌把自已关键部位给挡了起来,还偷偷往左右看了看。
我这是真的人在这里,不是游戏画面好不好,这是要让我裸奔吗。
还好,除了鸡群在动,其他会动的东西没有,更不用说有什么人影了。
“嘻嘻,毛都还没长齐,挡什么挡。”
汹狗从一棵树后一摇一摆地走了出来。
这就让她给全看了?
她可不是一般的狗狗啊!
“黑黑的已经长了好多……。”柳亚民赶紧转身背对着汹狗,歪着脑袋说道:“喂喂喂,你是个女的……偷看男孩子的隐私,有点羞耻好不好?”
“羞耻?”汹狗一蹦一窜,就到了柳亚民的双腿间,还抬着头往上看着:“羞耻是什么东西?羞耻,就是你现在这样用巴掌捂着吗?”
羞耻都不懂,无语。
“走开!”柳亚民一跺脚嚷道:“再不走开,我就把虚虚拉你头上。”
“拉吧拉吧。”汹狗并没有想走开:“你把手拿开,拉给我看看,不然,就先拉在你自已手上了,你不害臊,我怕啥。”
遇上没羞没臊的,你跟她闹也没用。
柳亚民干脆自已跑到一棵大树后躲了起来。
“躲什么躲,第一天看到你,你身上的那点东西早就看光光了。”汹狗并没有再追着柳亚民到树后来:“你在这儿练吧,我走了。”
瞎说,我又不是透明的。
“你不陪我练?”
“这里不用我陪,我到其他层去转转。”
柳亚民从树荫后探头看了看,确定汹狗她不在现场,这才从树后走了出来,可是双掌还是不愿意挪开双腿那儿。
这形象贼像一只剥了壳的大对虾在游动着。
在这儿练,就是杀鸡呗。
或许,鸡能掉下来服装或者刀具之类的。
装备全靠打嘛。
现在只能用拳头打了。
柳亚民举起拳头朝身边的一只鸡砸去,可感觉就像是砸在空气上一样,根本砸不到鸡,鸡也没有被砸死。
这可不像游戏画面,是我真人在砸呢,砸拳头时明显就是化了自已全身的力气来砸的,结果还是没有什么结果,更不会有什么成绩。
这是魔王鸡?
柳亚民又换了一只鸡来打,结果还是一样。
这怎么练?
“练的如何?”这时候,汹狗的声音嗡声嗡气地从地下传了过来。
“鸡都打不死,怎么练?”
“你打鸡干嘛?”
“不打鸡,还能干嘛?”
“让鸡打你啊。”
“什么?让鸡打我?”
“对,你躺地上,让鸡在你身上啄,你真笨。”
“我躺下?让鸡啄我?”
“对,找个鸡多的地方躺着。”
原来,这里什么都是反着来的,人家练级是要打经验,这里是让boss来打你。
这不就更好?
躺赢。
柳亚民真的找一个鸡多的地方,钻进鸡群就地躺下。
这光着身子的一个大酗,就这么光溜溜地躺在鸡群里,这形象是不是太那个了点?
“来啊,啄我啊,鸡们,好好啄。”
“咯咯!”
“咯咯咯……!”
听到一只鸡在欢快地叫。
接着就成群的鸡都欢快地叫了起来。
柳亚民是听不懂鸡语,要不然,他就知道它们现在是多么地高兴,看到这一大砣肥肉躺在这里等它们啄食,饕餮大餐呢。
“哎呀!疼!”
柳亚民的脑海还沉浸在以往的游戏里,忽略了在这里是自个儿的身体让鸡给啄食,鸡一啄就像要啄块肉去一样的疼痛,忍不住大叫了起来。
“叫什么叫,没一点疼还叫啄?”
“这样疼谁受得了?”
“疼也要忍着!”汹狗的声音突然提高到高八度,就像是小学老师给学生打手板时一样。
忍?
你来试试?
这鸡啄来特带劲,这些鸡大概是魔王鸡的缘故,一啄就像是要啄去一块皮似的,啄起来还要往外使劲地拽一拽,啄来时像钉子,拽去时像抽筋,疼痛的钻心。
“我真疼的受不了了啊!”
柳亚民疼得满头大汗地大声呼喊了起来。
“喊什么喊,像个大狗仔些好不好?”汹狗有点生气地说道:“这点疼能要你命吗,不会要你的命,你就忍着!”
“这个疼还真的会要命的啊。”柳亚民感觉这鸡在自已全身上下不停地啄,这不单单疼的问题,可能再过一会儿,让鸡们啄的就剩下一副骨架子了,会不会是魔王她让自已进来用你的肉喂饱她的鸡……越想越害怕:“我可不愿意就这么死啊!”
“死不了,等到鸡把你全身该啄的地方全啄过一遍,你就慢慢地没有疼痛了。”
“这叫练什么?”
“磨皮。”
“磨皮?”
“对,有皮的地方都得啄。”
“那……那东西也要啄?”柳亚民想起来,手捂着的这东西也是皮包着的,小时候这小东西让鸡给啄过一次,不但疼痛得嗷嗷大叫,还糜烂起来好长时间,用紫药水涂了好几次才给治愈,老外婆说,差一点就断子绝孙了。
“哪个东西……?”汹狗可能马上明白了过来,高兴道:“嘻嘻,要啄要啄,要啄得更狠才行,把你那东西啄成青铜一样硬梆梆的不是更好吗,可不能再用手掌挡着了哇,嘻嘻……。”
青铜一样硬梆梆?
玛德,真把这东西啄成了青铜器,到时候就撬你个求爷爷告奶奶的!
停停停!
这种毒咒千万不能乱发。
她是狗狗哦,真要让你撬撬她……你敢吗?
要脸不要脸?
恶心不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