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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凝蓝一直心神不宁,这种情况持续到晚上,镜司容刚尝一口她做的五味汤,马上毫不客气的吐出来了。
“我说女人,你是不是换了方式折磨我来了,不再费尽心机下毒赢我,转而做这么难吃的菜来寒碜我是不,这里面你到底放了多少醋!!”
水凝蓝恍惚的尝了一口,抬头看着镜司容,露出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额…把醋当酱油了…”
水冷抬起圆圆的大眼,鄙夷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妈,再面不改色的吃下一口咸味过多的菜。
真是没骨气的老妈哎,那个男人明明昨天离得那么近,她却什么都不敢做,只把脸埋在他小小身板之后装缩头乌龟。
褐色眼睛边上的紫色氤氲,水冷默默吃菜,默默想着今天上午那个淡漠疏离权掌一切的男人。
王爷老爸,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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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司容一直在怨念今日自己受到的非人待遇,连带着啾啾被他撂倒多次,还是冥顽不灵的在他身边飞来飞去当忠心小宠物。
水冷早就一声不吭自己收拾好了乖乖睡觉去了。
那早熟的冷娃娃,自己的事情永远处理的井然有序,不让那个粗神经老妈操心半分。
每次水凝蓝似乎感到愧疚想要好好发挥母爱的时候,都会被他那冷冰冰的正太脸庞冻的后撤。
月夜当空,盛夏的凉风在山谷愈加清凉,水凝蓝微微眯了眼,今日的烦躁似乎也褪去一半。
水蓝暗花云锦,腰间帛带束住不盈一握的腰身,对于产后迅速恢复的身材,她很是满意。在怎么的,她如今也才二十一啊,搁现代,她就是新新大学生一枚。
哪里会像现在,已经是一个三岁孩子的妈。
“女人…你会不会厌倦山谷的生活…”仰望星空许久的镜司容回头,银色长发在静谧中划出一道道潋滟弧度,赤瞳印着月色,剔透似玛瑙,眼中的认真让水凝蓝也不敢轻率。
厌倦么?
也许有时候总呆在这里会有一种与世隔绝的孤独,所以今日会不惜一切让镜司容带自己出谷,可是,也不是完全的孤独啊…
起码,有镜司容在,这个男子,留给她太多的疑团,她唯一能够确定的就是,他是真正的对她好,为她着想,所以愿意在山谷四年。
学着他的医术,度过这悠悠岁月,甚至曾经会想,也许一辈子就这样过了,不去理会俗世红尘,有这样一个伙伴,加上正太冷娃娃,也是无忧无虑的,多好…
“恩…我想想,这里呢空气清新,风景优美,地方安全,要是没有你这讨人厌的家伙啊,在这里一辈子我也不会厌烦的!”
水凝蓝是故意的。
镜司容却轻轻嗤笑,似乎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当初不知道谁贪图那树上鲜艳美丽的果实,问也没问就吞了下去,最后腹痛了一天…”
话虽这样说,镜司容心底却还是知道的,水凝蓝心里,太过注重情意,别人对她好,她可以万死不辞的回报,若是有人伤了她,她会记着,在心底留一块空地,埋葬那些往事,却不知道,那样最后,伤的还是自己,哪怕平日再怎么没心没肺,耐讥耐讽,镜司容也从来,不会触碰她的底线。
可是,这样是不行的…
镜司容不顾水凝蓝咬牙切齿不服气的样子,抬头仰望东南方向的星位,巨大的星空如同命运一盘棋,每个人都是各司其职的棋子,可终究,要因为命运的旨意,相互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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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早,屋外有人的声音,似乎是恭恭敬敬的请,“镜先生,我家主人望请一叙。”
镜司容披着素衣外衣,也不顾自己衣衫不整的摸样,眯着眼睛一副没睡醒的摸样,倚在住门上,看着这几个陡然出现的不请自来的人,没有一丝意外。
水凝蓝也被吵醒,首先看的不是那十一个弯腰低俯状的赭色身影,而是瞟向镜司容,个混蛋,不是说他的机关天下无敌绝对安全的么,却没想他老大爷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摸样。
十一个赭衣人中,当先一人,态度不卑不吭,说是恭敬,礼数挑不出半点毛病,却看他铮然挺直的身形,放佛本身也是颇具傲气的人物。
镜司容优雅的打了个哈欠,“既然他们要找神医…那么徒弟,你就代为师走一趟吧…”
水凝蓝反手指着自己鼻尖,不可置信“——我?”
她什么时候是他徒弟了,他不是每次都呼来喝去的喊她…
镜司容纹丝不动,也根本就懒得和她做眼神交汇,“你是不是跟我四年了…?”
“额…没错…”
“我是不是教了你医术…”
“没错…”可是你只是指导我认识药草什么的啊,其他的都是她看书自学的有没有,那些小篆体看的她头昏眼花他也不帮忙的啊!!
“那我教你医术,你不就是师承于我,而现在有人请你师父去看病,你代我去不是天经地义么?”
“没错…”水凝蓝被他绕的已经是下意识回答了。
“很好。”镜司容打了个响指,“那么徒弟,你拾东西跟人家走吧。”
!!!不是啊,混蛋家伙。你看病的三个原则呢,摆着看的吗?凭什么现在就指使我啊…貌美不救,皇族不救,不死不救,你的原则都喂啾啾了吗?
更何况那领头一般的人还不信任的看着她,似乎是纠结了很久才皱眉答,“如此,那姑娘和我们走也是一样的。”
镜司容和她眨眨眼,水凝蓝无语,医死人了不要怪她,她也是顶着神医徒弟的光环,要怪就怪那家伙。
收拾东西,没什么好收拾的吧…
水凝蓝这样想,却没想到那个长得颇具几分男色的领头人斜睨看她,意味不明的微笑,“姑娘最好多收拾一点东西。”
难道是病情很严重,需要她住下看疹?
这么一想水凝蓝也不推辞了,老老实实收拾了几套衣服。
水冷也端着个冷冰冰的脸色在那里看着她,心下一暖,凝蓝不由走过去蹲下,摸着他头发笑道,“冷娃娃,你老妈要离开几天,这几天没人唠叨你了,好好跟着你大舅子学习!”
水冷别过脸,似乎鄙夷她的幼稚,却还是忍不住偷偷转回头。
水凝蓝失笑。
临走时镜司容的神情有些奇怪,竟然走到她面前,塞给他一卷东西,凑近她耳边神秘道,“记住,到了地方才能打开,这只是交给你保管的。对了,喊我一声哥哥吧,就像真正的兄妹那样…”
水凝蓝锤了他一下,“你神经了啊C了,镜大哥,我又不是不回来了,回去回去。”
水凝蓝心无旁贷的离开,最后,依旧没有喊他一声…。哥。
镜司容低下头,赤瞳里不知道是什么情绪,和那领头男子对视一眼,双方都从各自眼中看出了深思。
赭衣队,南国太子手下办事的人,各个都是精英,水凝蓝不是不回来了,只是…起码得一段时间吧…
镜司容看那伫立一旁的小小精致娃娃,粲然一笑,“冷娃娃,大舅子带你去见见世面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