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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男人围着刘萱萱转的时候，中年女人向着曹志明靠近，并疯狂向他抛媚眼。
她心里一百个愿意和曹志明挤坐在一起，最好是坐在他腿上，依偎在他怀里。只是这么想一想，都让她心里甜蜜的不行，脸上情不自禁的露出笑容。
曹志明不想和他们挤坐在一起。至于和刘萱萱挤到一块，那是基本不可能，女生们又不是傻子，同意才怪。
他对谭晋玄说道，“教练，咱们去哪体检，你给我说一下位置，我骑摩托车去。”
“这样正好，车上少一个人，就没有那么挤了。”谭晋玄不加思索的说道，“滨海体检站，你要是不知道怎么走，就用手机地图导航一下。”
“教练，我想做曹志明的摩托车过去，车上太挤了。”郎雨燕突然插嘴。她倒是挺懂得抓机会。
在场的女生不禁目瞪口呆，特别是那些没有谈过恋爱的学生，没想到她脸皮竟然这么厚。在她们看来，这样的行为几乎和表白差不多了。
谭晋玄没有说话，将目光看向曹志明。
“你有头盔吗？没有头盔我可不能带你，现在交警查的很严。”
曹志明看了郎雨燕一眼，继续说道，“最重要的是，不带头盔不安全。”
大街上不带头盔，骑着摩托车乱窜的多了。郎雨燕心里嘀咕，却没有出口反驳。
她知道，即便说出来，曹志明也不会带她，除非她真的有头盔。
看到她吃瘪，其他女生心里有种莫名的爽快感。
“教练，我先过去了。”
“去吧。”
“我先走一步了，大家体检中心见。”
临走前，曹志明还不忘给其他人打个招呼，最主要的是他想看看刘萱萱的反应，即便得不到回应，也能加深一下印象。
“再见。”
有人给他回应，有人就当没看到。
他骑上摩托车，戴上头盔，打着火，一溜烟的跑了。
谭晋玄看着他窜出去的身影，开始催促其他学员赶紧上车。
刘萱萱和几个女生站一块，说道，“我们几个坐一排吧。”
几个女生彼此看了一眼，点点头。她们挤在一起，总好过和男生挤在一起。
……
滨海体检站。
曹志明刚把摩托车停好，手机响了。
“曹先生吗？你的书桌做好了，你上午方便收货吗？”
“上午我不在家，你下午再送过来吧。”
挂断电话，他走进体检站的大院。
此时，偌大的院子站满了人，排成了几个队列。
他望着密密麻麻的后脑勺，没想到学车的人这么多，不知道要排到什么时候。把时间浪费在排队上，让他十分心疼。
十多分钟后，谭晋玄才带着其他学员来到体检站的院子里。
众人汇合之后，他低声说道，“你们要是哪项过不了，给我说，我给你们想办法。”
“现在我带你们去排队。”
……
他们从九点开始排队，一直等到十一点半，体检才结束。好在，大家都通过了。个别学员视力不达标，掏点小钱，也被教练摆平了。
“刚好到中午了，大家一起吃个饭，再散场吧。”郎雨燕提议道。
看到没人反对，谭晋玄带着大家来到附近的一家川菜馆，要了一间包厢，十四个人刚好凑够一桌。
在场的大多数都是年轻人，气氛很快就变得热烈了起来。
想起上午在体检大院站了两个多小时，杨福伟觉得有些冤枉，说道，“感觉驾照体检很容易，就是为了走程序，为什么还要体检？”
检查视力时候，他看到旁边有租借眼镜的服务。体检的时候才把眼镜戴上，甚至他用了之后，接着让后面的人用，也没人管，感觉太儿戏了。
“首先你会为体检作假，说明你智商没问题，其次你通过了体检，说明你的肢体没问题，基本上，你已经够资格开车了。”
曹志明微笑着说，“这就是体检的用处，考驾照又不是考飞行员，那么严格干嘛？”
大家觉得他说话有趣，顿时都笑了起来。
但在杨福伟看来，就像嘲笑他见识短一样，但他又不好发作，心中暗暗思考怎么找回场子。
“曹志明，曹志明。”他默默念叨了几遍，“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
突然，他一拍脑门。
哈哈哈。
他仰天大笑起来。
众人一脸迷惑的看着他。
他停止大笑，表情奇怪的看着曹志明，说道，“原来你还是个名人啊，失敬失敬。”
曹志明面色平静，没有说话。
其他人更加迷茫。
“前阵子咱们县，有个高中生，淘宝买了一张假的清华大学通知书，忽悠他父母的事情，你们肯定听说过吧？”
大家都点点头，“听说过啊”
“里面的主角就是曹志明啊。”
其他人再看曹志明的眼光，就复杂多了。
原本对他有些爱慕的女生，也开始变得有些讨厌他了。男生们则心底暗爽，默默向杨福伟竖起了大拇指，干得漂亮。
杨福伟拿出手机，重新把那条新闻找到，念了出来，
“高考是235分。”
“复习了一年才考235，第一年只考了230。”
“哈哈哈”
他又忍不住笑了起来。在他看来，总分750，曹志明能考235，还真是个“人才”。
“或许是他没发挥好呢？”有人看不惯杨福伟的小人行径，替曹志明辩解道。
“即便发挥的再不好，也不能数学49，英语22啊。”
他眼泪都要笑出来了。
众人齐刷刷的将目光看向曹志明，看他怎么说。
“我没什么好说的。”
曹志明坦然一笑道。
“好了，好了，别说这个了，菜也上的差不多了，大家吃饭吧。”
谭晋玄急忙招呼大家吃饭。
……
吃完饭结账的时候，一共消费了448.5元，来之前大家就商量好了aa制。
杨福伟拿出手机开始算每个人需要多少钱。
曹志明看了下时间，已经一点多了，他想早些回去，说道，“不用算了，每人34.5元。”
他的数学已经达到三阶“登堂入室”，这样的算术题，对他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
杨福伟呵呵冷笑，表示不信，算了一下，“哈哈，你算错了，不会算就少说一点。aa的话，我们每人32块多。”
“那你是除以十四了？”
“你怎么知道？”
谭晋玄立即说道，“把我也算上，我可不想占你们便宜。”
杨福伟顿时紧张起来，他只顾着挑曹志明的错，没有想到教练，这下教练以后不会给他穿小鞋吧？
曹志明看起来比他打不了几岁，怎么这么滑头？真是一个会溜须拍马的小人。
他想错了，曹志明并不是真的想讨好谭晋玄，因为他知道，这帮人肯定有人跳出来。
杨福伟跳出来，正和他意。
“教练你的那一份我帮你出。”杨福伟想要亡羊补牢。
“不用。”谭晋玄依然坚持，脸色不愉。
他倒不是看上了这几十元的便宜，而是那种被人当做大人物对待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那就每人32元，剩下的五毛钱算我的。”曹志明笑着说道，“大家直接把钱发到群里就行。”
有人已经拿手机算了起来，32x14＝448+0.5＝448.5，刚好等于他们今天消费的金额。
曹志明还是真厉害，一下子就能算出来，这么看来他高考确实是失误了。
但他们依然百思不得其解，他为什么要买假通知书，还是清华大学的，太容易露馅了。
ps：我试着熬夜看看，能不能再挤一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