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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要提起秋国足球，能说的点太多了，你们看看咱们说的这个火锅里的牛油都停住了。”张裕指着电饭锅里的汤。夏梦茵看看张裕：“所以你的意思是说安东城未来的运营会很困难？我看a地产还是挺厉害的，应该不会吧？”张裕：“所以啊，这就是昨晚那个很厉害的风投大叔告诉我的，以他的预估，很多地产集团都有很大的风险。”吕昂在旁边手捂着鼻子想着，夏梦茵直接说：“那张裕你们家呢？”张裕：“地产企业，水也很深的，我的工作就是管我们家足球部的，那边不太清楚。但是我特别想告诉你们，其实我们家也没多好。”张虞带头哈哈大笑：“还有你这么说自己家的？”张裕：“反正都是自己人，我知道的，我们家投资安西城一方面是我爸确实也喜欢足球，另一方面还有拿地的原因。”夏梦茵：“真的吗？”张裕：“你拿足球用地，有补贴的，和其他各种用地当然不一样了，而且还有各种税务方面的。要不然为什么大的地产都要投足球，还是有利益链在里面，就像你说的，无奸不商，我承认。”他指了指夏梦茵。夏梦茵看起来并不震惊，张裕对于她的反应倒是意外：“按你，不是应该愤慨的批判一顿吗？”张虞笑笑：“茵茵估计早都见怪不怪了吧？哈哈。”夏梦茵：“我谢谢你啊，这个话我确实很早在办公室差不多也听过了。其实我还是震惊的，因为从你口里亲自说出来。”张裕：“没什么，本来企业就是盈利为目的啊，这谁都知道吧。我现在看见有的言论说哪个企业有足球情怀，有时候有点想笑，为爱发电的事情怎么可能呢？而且亏损还玩其实也有背后原因，有的就是那啥任务了呗，但是我觉得你要说足球大环境不好，那也是在这个中的企业和协会一起玩完的，个中水也挺深的。”吕昂点了点头，他其实没有考虑过那么多，但是很能理解张裕说的。“撇开金钱的喜欢，怎么可能呢？如果大家都是在为了生存奔波，没有其他时间，那足球也只是一个附属品，就像很多娱乐的东西只能是有钱人消遣。”张虞说了这么一句话。夏梦茵：“可以啊，虞，都能说出这种话了。”吕昂皱了皱眉毛：“也许吧，不太清楚。”张裕指了指：“你就是刚好撞上了我接管了我家这个业务，加上陈教练很有想法了。想一想和梦一样，5月那会我可不敢想我还能这样经营俱乐部。”夏梦茵：“那还不是这赛季还有林经理帮你。”张裕：“那当然。不过他还给我说了一些俱乐部的经营模式，欧洲那边有的俱乐部是自己回血，但是也是借贷然后俱乐部赚钱还贷，这样子，但是前提他有贷的资本。这些只是不适用于我们秋国，哈哈只是对比一下。”夏梦茵点点头：“本来就很难啊，做到少亏都不错了。”吕昂：“加油吧朋友们。”张裕：“你们想想那些英超的球迷，消费能力，就以转播来说，他们都是付费直播的，所以转播公司能赚很多，这样赛季末分到俱乐部的自然就是一笔不错的收入了。”夏梦茵：“只是有的消费习惯没有养成吧。”张裕点点头。吕昂看看他们：“那你们说，我去把这些弄到厨房去。”夏梦茵：“我给你帮忙。”他们去厨房之后，张虞对张裕说：“你是不是一天说的太多了点，你看吕昂都懒得理你了。”张裕：“我实在不知道找谁说了，我总不能拉着那些比我大的人说吧，我也挺郁闷的，我找别人说人家还觉得我妄谈呢。”张虞：“什么妄谈？”张裕：“我虽然管着足球业务，但是年纪在这，我去找人家四五十的人说这些，人家觉得我懂个皮毛在这说。就今天还是我爸找我谈，认可了。不然不了解我的就觉得，我也和玩的一样。”张虞：“唉，好吧。”……送走了张裕和张虞，已经到下午五点了，夏梦茵瘫坐在了沙发上：“感觉说了太多话，好累。”吕昂端给她一杯水，坐在了她旁边：“喝吧。”夏梦茵喝完了一杯水：“你有没有觉得，张裕真的变得好成熟啊，我的天呐，每次见他都有新的认识。”吕昂：“嗯嗯，确实是，可能就是责任越大，人越容易这样？”夏梦茵：“那我不知道了，但是我觉得他能说那些话，应该是真的把我们当朋友吧？”吕昂：“其实我们在基地，偶尔他还会来找我。”夏梦茵：“估计也是有很多牢骚要发吧。”吕昂：“唉，男人嘛，总有些那种不能和别人说的。”夏梦茵有点好奇：“你也是吗？”吕昂摇摇头：“我没有，我在你面前已经接近一张白纸了。”夏梦茵：“为什么是接近？”吕昂：“因为就剩底裤了啊。”夏梦茵朝他后背一打：“说什么呐。”吕昂抓住她的手亲了一口：“对了，现在去逛商场？”夏梦茵：“可以啊。”吕昂看了看时间：“但是这个时间又要吃晚饭了。”夏梦茵：“直接去外面啊。”吕昂点点头：“也对。”夏梦茵：“你有什么想买的吗？”吕昂：“夏装？毕竟我们要去海边嘛。”夏梦茵：“对啊，还有沙滩帽，对对对，还有拖鞋……要买的东西还挺多的。”吕昂正在拿手机记：“都记下来。”……车上，吕昂问夏梦茵：“你知道张裕说的那个给他出主意的风投的叔叔是谁吗？”夏梦茵：“你爸？”吕昂点点头：“唉，给别人儿子出主意，但是从来不问我。”夏梦茵：“怎么又这样了，是因为你自己已经足够出色了啊。而且你是球员，叔叔难道还指导你踢球不成？”吕昂笑笑：“好像也是哈。”夏梦茵：“对吧。”吕昂：“不过你说他怎么和张裕认识的？”夏梦茵：“我觉得是林经理的原因？”吕昂：“也是。”夏梦茵：“别想那么多了，叔叔能帮张裕，说明他也很关注安西足球。”吕昂：“没准也是无奸不商呢？”夏梦茵：“不会吧？不至于。我觉得，再无奸不商的人，总也会对一样东西有情感吧，不至于干什么都是为了钱吧？那他有了那么多钱之后呢？”吕昂摇摇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