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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庆成美滋滋地回到三楼他的包间,喜洋洋地冲了一个热水澡,乐呵呵穿上肥大的睡衣。吹着呼哨,算计着嫩妞儿马上就被送过来了,急匆匆地服用了威尔刚,等待那日思夜想的美妙时刻的到来,躺在床上想像着那欲死欲仙的奇妙感觉……
可是,手机铃响了,大倒马老板的胃口,真扫兴!开始他想直接关机,一看手机屏幕来电显示是“来自京城”,那里有他生意上的朋友,不接可能会跑掉生意,这些年凭什么灯红酒绿醉生梦死?不就是钱吗?没钱怎能享受各种美色?无奈,接了。
原来是一个自称姓王的钢材供应商,马老板捋了捋思绪,好像有这么个生意上的朋友,那朋友说已到石市,有意来玩玩,还说玩高兴了能打折优惠。马老板虽然醉了,但做生意的脑袋瓜倍儿清醒:京城的供应商多为国企,打折优惠的空间很大!一高兴就邀他来美死你美体美容院消费,为了能降低建筑成本,为了钱,马老板没把持住,说“你打九折我把这嫩妞让给你”,说完就后悔了,听到对方还有些半推半就惜香怜玉,就坡下驴,说你不干拉倒,匆匆挂了电话。他的下体的生理反应,支配他这时只能轻钱重色啦。
服用了威尔刚的马老板,心速开始加快,下体渐渐有了反应……
他把空调早就定到二十二度,室内有春天般的温暖,室内的灯光是轻佻的柠檬色,挑逗他原始的冲动。落地的大穿衣镜,在房间很是显眼,他走到镜子前,脱掉睡衣,欣赏自己那并不怎么阳刚的肢体和那渐渐阳刚起来的小弟弟……
他有些迫不及待,打电话过去催促老豹:“快把嫩妞儿给我送来!”
“好的,这就洗完了……您稍等……”
猴急的期待和药物的刺激,让马老板坐立不安,带着他那坚强的小弟弟转个不停,丑态百出……
张爱玲说,女人的性和情是合二为一的,男人则是性与情分离的,好色的男人尤其如此。许多人对这一观点表示怀疑,认为也不尽然。不过,马老板阅人无数,是女作家这种说法中典型的男性代表。更确切地说,马老板属于下体决定脑袋的那一类男人,创业之始,为的是娶到如意的女人,女人到手了,可美女如云如江河不竭,他又吃着锅里的想着盆里的,充分运用自己的商业天才,拼命挣钱,用钱铺平猎色之路、打开猎色之门。猎色是他创业的动力。发迹后,他又以钱御色,贿赂官员结交权贵,左右逢源,把钱权色的交易玩得炉火纯青,生意越做越大,盖的高楼大厦不管是楼脆脆还是楼酥酥,基础都是那么腐朽与肮脏……
在马老板带着他那坚强的小弟弟转个不停的时候,娜娜还在以她微薄之力对抗者胁迫者,维护着自己的尊严……
她坚决不脱衣服,躲在墙角,两臂抱在胸前,两个女人一凑前,娜娜就发威,做出又咬又挠的姿态,一时间两个女人也奈何不了娜娜,她们见到过娜娜咬了她们的主管,下手有些发怯,说:“我们也是当差,别难为我们,妹妹你就从了吧。”
“瞎说!那样我这辈子就完了!你们没有姐姐妹妹吗?”
“我们都是过来人,来到这里早晚要过这一关的。”
“我就不!”娜娜坚持着,与她们交涉着,“你们就放了我吧!你们没有孩子?”
“你真瞎眼,把我们看成老太婆了……我们是前几年被抓来的,抓来时比你大不了几岁……”
显然这句话激怒了这两个女人——女人一般最怕的是被说人老色衰,都企图在身上脸上消灭岁月的痕迹,更何况这些以青春和姿色为生的“小姐”呢?她们盼望的是年年十八岁。
“你们也是被抓来的,更该帮我了。”娜娜继续哀求。
“你他妈少罗嗦!我们也是被指使的,身不由己……女人早晚也得过这一关……快!”
“求求你们……我才十三岁……”
娜娜的哭求,打不动这两个胁迫者的恻隐之心。
为虎作伥这个词太形象了,受了害还要帮害自己的人去害人。悲哀,悲哀在于这种人总希望别人与自己一样受害才心理平衡。这是这种人的劣根性。这种人的存在,使罪恶与霸道愈演愈烈,这种劣根性是罪恶与霸道的肥沃土壤。这种人奴性十足,以受虐狂为特征,不挨鞭子就生活不下去,奴性已被植入灵魂,奴才命万劫不复。他们见义不为,见死不救,只会做帮凶,这种帮凶一旦充斥社会,善良的人们将暗无天日!
见娜娜不从,二人要下手强攻,娜娜跪下了:“求求俩姐姐救我……”
这一下跪,给了二人可乘之机,她们扑上去将娜娜按倒,脱她的衣服!
娜娜怎对付的了两个比她大的女孩的进攻?绝望地呼喊:“救命啊——”
“洗完了吗?”老豹在门外喊,“你们俩骨头又痒了吗?欠揍了是吧?这么长时间还没给雏儿洗玩澡!”
“这就洗完……”其中一个大声答应道,接着又小声说,“快,再催咱们,一顿暴打又等着咱俩呢……”
二人加大了力度,连脱带撕!可怜娜娜刚刚发育的少女的酮体被脱光,被按进浴缸……
娜娜哭骂着,挣扎着……
痛苦的时光再短也是长的,娜娜挣扎得筋疲力尽。娜娜被两个参与胁迫的女孩从浴盆里拉出来,擦身子,她们像擦一块大玻璃,擦头发,像玩弄一只排球,同是天涯沦落人,没有丝毫的同命相怜,冷漠的行为,与见车祸死了人不闻不问不管,有过之而无不及!国人的良知与同情,没有随着鸡敌屁的增长而飙升,反而是教育或者说教化的失败表现无所不在!一手软一手硬,那软的几十年如一日地硬不起来。这种麻木不仁,如果让鲁迅先生见了,不知要作何评论?
胁迫者胡乱地给娜娜抹了些香水,末了,给她穿上粉红色的睡袍……
新浴的娜娜,两腮潮红,两眼无神,肥大的睡袍裹着单薄的身体,越发显得柔弱无力。两个胁迫者看着娜娜竟然说:“这一洗,太美了……马老板可以好好受用了……咱这一辈子再也没有这样的福气啦。”话里还有些酸溜溜的醋意。
长时间的反抗,几乎用尽了娜娜所有的力气,她闭着眼积攒着力气,有气无力地说:“不……不要脸……”
“要脸就是不要命了……以后你会明白的……走!”两个胁迫者架着娜娜出了门,送往马老板的包间!
老豹屁颠屁颠地在前面引路,来到三楼马老板的包间前,媚态十足地说:“马爷啊,我把嫩妞儿给您送过来了,嘿嘿,开门吧。”
门裂开一条缝,像巨蟒张开了嘴,娜娜被填了进去……
老豹捂着嘴嘻嘻笑着,刚一转身,眼前的景象把他吓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