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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依回到魔都,发现与之相关的杨晴负面新闻全部爆出来。
之前在酒吧坐台还不算什么,有爆出她的陪睡价,还有她同时与几个男人暧昧交往不清的证据。
杨晴在这个圈里瞬间如丧家之犬,她后续的所有活动全部暂停,她所在的经纪公司面临着巨额赔偿,经纪公司已经发声明,说已经跟杨晴解除经纪合约。
江宁有些死忠粉开始发微博讨伐,说网民欠我们哥哥一个道歉。
这是个言论自由的时代,根据一些碎片化的信息就能够隔着屏幕对着别人谩骂,侮辱,而不去探讨背后的真相。
当意识到自己错了时,又开始躲在键盘后面不肯道歉,言论自由就是助长了人民内心最怂和最罪恶的那些想法。
他们就像蚊子一样,觉得只是叮了你一下,无关痛痒,其实是在吸你的血。
当时他们说的有多难听呢,连江宁的祖宗三代都骂了。
想来想去,孟依直接让公司发出律师函,将一些无知又诽谤江宁的人以及营销号,那些大v博主直接告上法庭。
没有任何姑息的余地。
网络也不是法外之地。
那些大v博主以及营销号立刻删了贴子,可那些贴子事先已经被截图留作证据。
后又私聊公司官方微博进行道歉,进行私下赔偿。
江宁是缺那点钱吗?是让你以后,隔着电脑再也不敢说这种毫无根据,但极其伤害人的话。
晚上跟江宁视频时,那边的他在看剧本,孟依跟他汇报这些,他都不怎么在意。
被骂不在意,澄清了也不在意。
有人气不在意,凉了也不在意。
孟依问他为什么这么淡定。
她都快被气死了。
江宁把剧本放下,看着手机,跟她说:“生气有什么办法,这是每天都会发生的事,你永远赌不上别人的嘴。”
是啊,你永远都堵不上别人的嘴。
“孟孟,那些名和利我都不在意,真凉了,我就退出这个圈,和你过些简单日子。”
“圈子里的争和抢,明争暗斗,我不想参与,我也不想成为跟他们一样的人。”
孟依接着抱枕的手,渐渐松开。
其实他在说,他是不赞同,和黄皓经纪人联合整杨晴这件事。
做法上她是没错的,江宁也理解,但是,他不想让孟依被这个圈子污染。
她和黄皓经纪人一块做的这件事,是珠联璧合,还是狼狈为奸,其实没什么区别。
“孟孟,我在意的,从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
孟依点头。
江宁上次说要公开,孟依没有同意。
他问为什么。
孟依说,两个人谈恋爱为什么要向大众做交代呢?
江宁说,感觉这样很委屈她。
孟依才不委屈。
江宁这个戏拍到了五月底。
孟依去找过他好几次,找他也无非是滚床单那些事,江宁这个阳刚的年纪,真的有生理需求,本来那些每天可以抱着女朋友睡觉的正常要求在他这里都成了奢望,而且孟依工作也忙,有时二十天找一次,有时候一个月。
所以每次孟依去找他,那两晚基本上都别想下床,被他折腾掉半条命。
可孟依也觉得很幸福,和江宁在一起很幸福,亲热也很幸福。
除了第二天小腹会涨让人觉得不幸福。
关于这方面,江宁比她还自觉,次次安全措施做的比谁都好,有时候孟依被他撩拨儿受不了让他快点进去,江宁都要不急不缓的去拿套。
两人这方面想法一致,不想要孩子。
江宁不想要,是因为孟依刚回来没多久,他们和好相处的日子更没多久,而且相处的日子也都是在床上,在流汗运动中度过,他不想让孟依迷迷糊糊的就怀上孕生孩子,待两人度过二人时光,觉得差不多了再要孩子。
更何况,那事还没做够,要孩子干什么!
孟依不想要,是没想好。
她觉得她做不了一个母亲。
她看到自己成长的样子,想起何湘南成长的样子,她很害怕,害怕自己带不好孩子。
原生家庭给她的影响太大了。
所以这方面,两人很一致,江宁不图一时之爽不做安全措施,孟依也不会觉得,江宁是不想负责。
五月底拍完戏后,江宁回到魔都,两人在家里,三天没出门。
房门闭了又开,床单换了又换,沙发晃了又停,浴室雾散了又起,孟依的声音停了又响。
这种事,做起来真是没个头,不分天长夜短,不分黎明黑暗。
完事儿后,孟依气喘吁吁的躺在被窝里,江宁从后头抱住她,时不时的吻吻她的脸。
孟依在看手机,江宁不看。
就看她。
跟她在一起,江宁从来不会打开手机,电量永远不会掉百分之十。
她在哪儿,江宁的目光就在哪儿。
微信突然弹出消息,孟依打开看,居然是,刘豪和张贝贝的婚礼。
“这么快?”孟依看着电子版邀请函,转过身给江宁看。
江宁接过手机,看了一眼他们拍的婚纱照,嘴角勾了勾:“我们也结婚吧。”
“你能不能抓重点。”孟依无奈。
在说刘豪和张贝贝的事,怎么扯到他们俩了。
江宁把手机放到一边,翻身到她身上,摁着她胳膊,又开始吻她。
又来!
孟依是真没力气了。
做不动了。
明天还要上班呢,走路都走不动不被人笑死。
孟依推搡他,不让他得逞。
可男女力气怎么可能比得过,江宁轻而易举分开她的腿,捏着她两只脚,举势待发,问她:“你跟不跟我结?”
不结,可要吃苦头的。
“结结结。”孟依识时务为俊杰。
江宁从她身上下来,躺进被窝里,孟依嫌弃:“没见过你这么急的。”
“我他妈还不是怕你跑?”江宁又气了,跟个娇俏小少爷一样,背过去不理她了:“你就欺负我爱你,你不想跟我结婚,因为你贪图我的肉体,喜欢我带给你身体上的快乐!”
孟依瞬间被逗笑,在被窝里笑的被子直抖。
她家宁宁,怎么那么可爱。
他俩这是调换男女主剧本了吗?
“别笑了。”江宁烦躁,往旁边挪了挪:“你不跟我结就算了。”
委屈包宁宁上线了。
他自己也很烦,一遇到孟依,他就淡定不了,想把她拴在自己身边。
想跟她结婚是错吗?
孟依从被窝那边钻过去,偷偷钻到他的怀里,枕在他胳膊上。
江宁的位置已经快靠床边,孟依又钻过来,他下意识的揽住孟依的腰,防止她掉下去。
孟依头发凌乱,从他怀里探出个乱糟糟的头。
“宁宁,结。”她吻了吻他下巴:“但我是真的贪图你的身体,还有快乐。”
他没心思跟她开玩笑,很认真的跟她说:“我会给你买戒指,求婚仪式,彩礼,婚礼这些都会有,其他人有的,我一样不会少你。我会一辈子爱你,疼你。孟依,你跟我结婚好吗?我现在就想让你答应。”
孟依以后仔细回想,在那么盛大的求婚仪式中,她始终觉得,这晚才是真正的求婚。
“好。”孟依捏了捏他鼻子,哄着他:“我不嫁你嫁谁啊,这辈子,我都跟着你。”
江宁笑了笑,心里的一颗大石头落下,又补充一句:“不许反悔。”
他是多怕,孟依不嫁给他。
孟依是给了他什么错觉吗?觉得孟依不爱他还是拿他当备胎了?
但孟依永远不知道,他有多怕失去她。
这种感觉,在她回到帝都时,在得知她出国留学时,在她掉入海里时,他都曾觉得,失去她了。
“你赶紧看看这正经事。”孟依拍他一下:“刘豪和张贝贝要结婚了,这个月底,太快了吧。”
她问江宁有没有听过刘豪说这些事。
他说没有。
结婚就是很突然。
江宁仿佛一切都看透的样子:“张贝贝肯定怀了。”
“怎么可能?”
江宁一脸自信表情:“不信你问问。”
一问,还真是。
张贝贝说,毕业了怀孕了,真好。
带着肚中的宝宝拍毕业照。
孟依看着她和刘豪的婚纱照,觉得真好。
从校服走向婚纱。
两人就开始,订月底回云林的票参加婚礼,这个婚礼是肯定要参加的。
江宁距离那部古装剧开机,还有一个多月时间,这一个多月,孟依给他接了两个广告,还有杂志封面,江宁之前补拍的那部仙侠剧要定在了暑期档,七月份开播,电视剧未播先热,行内有人预测,这估计又是今年暑期的爆款剧。
江宁应剧方要求,去拍摄一些宣传短片,在室内拍。
最近事儿真是特别多,江宁大学也要毕业了,要回校参加毕业典礼,他如今的名气,回校参加毕业典礼估计又要上热搜,可以宣传本校,学校就选了他作为优秀毕业生发言。
他这几天去了帝都拍摄仙侠剧后续宣传短片,短片分为十个,要放在电视,微博,各大视频播放网站进行宣传。
他刚走,孟依在家里接到电话,是美国的医生,
说靳言安生病了,目前情况一直不见好,现在还在住院昏迷,已经高烧半个月了。
孟依生气:“没有检查吗?”
医生说:“检查不出来是什么病,说可能亚洲和欧美人身体不太一样,建议让靳言安回国治疗。”
但需要签字。
两人之前是校友,加上外界都以为他俩是男女朋友,就连两人在mit上学时,填的紧急联系人的电话号码也是对方的,因为当时想的是,填家人的也不能及时赶过来。
孟依联系了靳言安父母,高烧不退半个月,这肯定不是小病,孟依放心不下,跟着靳言安妈妈一起飞了过去。
到了那边,靳言安妈妈听不懂英文,看着在病房昏迷的靳言安,已经语无伦次,孟依跟医生交涉,说带来了中国医生。
再转机回国,那耽误的时间太久了。
中国医生真的强,不到一个小时便确诊为化脓扁桃体炎。
原因是,在国内,即使是小小的感冒,诊所和医院也会给你开含抗生素的药物。但抗生素滥用就会导致耐药病菌的诞生。
而国外,对抗生素环境非常严格,想要买到含有抗生素的药物必须有专门的医生给你开处方,而医生若乱开处方,吊销医师资格不说,还会面临坐牢。
而靳言安就是抗生素过多导致的病毒性发烧,国外诊断不出来也很正常。
医生开了方子,上报医院批准,才给靳言安开了抗生素。
靳言安妈妈担忧的在旁边转悠,孟依安抚阿姨情绪,医生说得隔几天慢慢恢复,别着急。
晚上孟依和靳言安妈妈回到靳言安住的房子,孟依看到这熟悉的陈设,想起这是她住了三年的地方。
有孟依忙前忙后,靳言安妈妈也比较安心,孟依拿出冰箱里的蜂蜜,感觉这还是她走的时候剩下的,都没动过,她看日期,还有好久过期,才放心的靳母冲了一杯蜂蜜水。
“阿姨,您忙一天也累了。”她端着蜂蜜水带靳母面前:“伯母您早点休息,言安一定会没事的。”
蜂蜜水喝过,靳母对着孟依满意的笑了笑,说:“依依一直都让人那么省心。”
她淡淡地笑:“可我在我妈眼里,不是个省心的女儿。”
靳母握了握她的手,暗示着:“言安要能有个你这样的女朋友就好了。”
这家长,怎么那么爱乱点鸳鸯谱呢。
孟依礼貌笑着:“伯母我有男朋友了,哪天带给您看看。”
“哦。”靳母尴尬又失落的笑容:“那小子真有福气。”
是吧,听到没有,江宁你可真有福气。
靳言安第二天才醒过来,很虚弱,嘴唇毫无血色,靳母看见靳言安这样子又哭了,喂他粥。
靳言安不愿意,说:“我自己有手。”
真是暖心又好笑的一幕。
长大了的我们,多多少少都会觉得父母唠叨,不愿意再做一些让父母喂饭的行为,可忽略了,他们也曾是我们小时候的偶像。
“你怎么来了?”靳言安问她。
孟依想回答,来看看你死了没有,但靳母在场,她也说出口,便官方的说:“担心你啊。”
靳言安喝着粥,完全不信她这说辞:“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孟依待到第三天,靳言安体温降到三十七度,心踏实下来后,才跟靳母说,自己还有工作要回国。
走之前跟医生说了,有什么事打电话给她打电话。
回国,下飞机都是凌晨了。
到家一点半,孟依困的要死,按上指纹,打开门,里面黑漆漆一片。
她打开玄关处的灯,换上鞋,满身疲惫,只想睡觉。
这三天,都没睡好过。
客厅突然幽灵似的一声:“你去哪儿了?”
孟依被吓的身体一惊,随后闻到了一股很浓重的酒味。
慢慢走到客厅,看见地板上一地的易拉罐啤酒瓶,还有坐在地上,一脸狼狈的江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