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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夏月柔的心目中,乔若珠就是圣母玛利亚般的存在,完美的女神,唯一的缺点就是太善良了。
乔若宝也是,虽然性格不像乔若珠那么完美善良,但也是她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其关系可是闺蜜级别的!
所以一直以来,谁要是敢亵渎她的女神们,她都会在第一时间站出来,帮乔若珠和乔若宝怼天怼地怼日月,各种无条件相信她们,顺从她们,迎合她们。
结果在她最需要帮助,最落魄的时候,乔若珠和乔若宝却对她说出那样的话!
蓦的!
夏月柔突然想通了什么。
好像她跟乔若安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吧?从乔若安刚转学到他们班的时候,她对乔若安是无感的。
谈不上讨厌,但也不是她不愿意交朋友的类型。
后来是乔若宝,总是在她耳边说着乔若安的各种不好。久而久之,她便在潜移默化中各种看乔若安不爽了。还把乔若宝告诉她有关乔若安不好的话,像个大喇叭一样到处喊,四处放。
乔若珠作为乔若宝的姐姐,圣母玛利亚,口口声声地说自己关心若安姐姐,但却没做出一点实质性的表示来,看到她们造乔若安的谣,她任由她们造;听到她们说关于乔若安不好的话,也不阻止她们。
现在想来,好像乔若安并没有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事情,让她厌恶的。
越想,夏月柔越陷入恶循环当中。
“若珠,赶快给些钱打发她走!”乔建民担心丢了乔家面子,也恐节外生枝再生事端,于是赶紧小声对乔若珠说道。
乔若珠心有不爽:这是乔若宝的闺蜜,凭什么叫我给她钱啊?
突然,乔若珠注意到傅奕白看过来的目光,带着分质疑,带着分嫌恶。
乔若珠咬牙从钱包里拿出一千块钱递给夏月柔:“你是宝儿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念我们曾经是朋友一场,我也不忍心你一个人流落街头,这些钱你拿去用吧。”
“……”
夏月柔看着乔若珠递过来的一千块,神色相当复杂。
但最后她还是拿着了。
要不然,她接下来该怎么生活?总不能睡大街上吧?
……
夏月柔被赶出夏家,身负一个亿的债务,没办法只能辍学去外面打工还债。
参加不了高考,夏月柔这辈子算是完了。
然而,无论她去哪里都被拒之门外。
这天,顾氏财阙江城分公司,总裁办公室,虹钺恭敬地站在一边说着:“爷,按照您的吩咐,一切全都办妥了。”
“嗯。”顾尧淡淡地应了声。
虹钺的手机突然“嗡”地震动一下,是一条信息。
虹钺看完信息,抬头看向顾尧。
“爷,夏月柔去了家夜总会。您看,还要继续吗?”
顾尧听到这个消息,没有停下正在下棋点鼠标的动作,一边和传说级棋手下棋,一边说道:“继续。”
“是。”
虹钺转身退出房间。
与此同时,乔若安此时趴在教室里的课桌上,正在和“天下”对弈网络围棋。
自从获得了江城排球冠军,体育老师那是一个劲地奉承她,送礼家访讨好她,还恭恭敬敬地对她说什么“对不起,有眼不识泰山,原谅我,麻烦在校长面前多美言几句”之类的话。
想是被校长请到过校长办公室喝茶之后,校长把她的身份告诉给体育老师听了。
直到中午放学,乔若安准备出学校走那条小巷子去小面馆吃牛腩粉。
她还没走出江城一中大门,就看到乔若珠和乔若宝站在学校大门处,被一群记者围住了。
脸上满是焦虑,却又无可奈何。
话说回来,也就是从她获得了江城冠军的第二天起,埋伏在她学校和乔家附近的记者就多了。
乔若安朝那条小巷子的方向看去。
就连那条小巷子的清净也被打扰了。
如果她就这样直直出去,那她就别想享受清净和牛腩粉了。
没有一天消停的,烦。
这就是她为什么习惯低调的原因之一。
乔若安拿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
“要是再让记者来烦我,我就把你这些电视台全收购了。”
说完,挂断了电话。
不一会,那群围在乔若宝和乔若珠身边的记者,还有埋伏在其他地方的记者们,纷纷收到了一通电话。
“怎么回事啊?”
“不知道,好像是上级有命令,以后不准再拿乔若安获得了江城冠军说事了。”
“貌似还是台长亲自下达的命令。”
……
记者们渐渐散去了。
乔若珠和乔若宝虽然松了一口气,但同时也觉得奇怪。
“怎么他们突然就走了?”
“不知道啊……” 乔若珠顺了顺头发,一脸疑惑。
“不管了,珠儿姐姐,走了更好,我们快回家吧?因为这群破记者,我都饿死了!”乔若宝撒娇道。
“好。”
俩姐妹朝乔家渐行渐远。
乔若安来到小面馆。
热气腾腾的牛腩粉端上来,乔若安掰开一双一次性筷子,准备吃粉的时候,突然接到了一通来自m国的电话。
依旧是没有任何备注,没有任何号码。
话筒里传来一句地道好听的英伦腔。
“hi!达令,想我了吗?”
一听到这种骚包的声音,乔若安立马将电话挂断。
电话那头的杰克·安德烈已经习惯了,再次打来电话。
乔若安:“有话快说,多一句废话,我就挂了。”
同样在小面馆吃午餐的其他人听到乔若安的说话声,纷纷朝乔若安看了看。
好标准流畅的英语!
乔若安没有注意到四周的目光,她只听到手机里杰克·安德烈的声音。
“小安安,你也太无情了吧?好啦,不开玩笑了,我打电话来是想问你,我送给你的新作,你收到了吗?喜欢吗?”
他又画什么看不懂的画了?
乔若安想到了上次杰克送给她的肖像画,《印象女神》。
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色彩堆砌在脸上,又红又紫又绿的……
说实话,她欣赏不来。
她不是不喜欢画,相反,她以前自己也有画过。
她依稀记得小的时候,她画了一副国画,后来遇到一中年大叔,撕破脸皮地跟她要。